“我看到了高煜说的他说说你”礼汀再次推拒了一下他揽紧她的手,很小幅度地,又像在留恋。“说我什么?”他伏低身体,陪她躺着,任由她躺在怀里,有一搭玩着她的头发。“他说那几辆跑车加起来几千万,你随便就买下来了,技术还好,那些车模没有得不到的你还不是选妃””礼汀眼睫湿润,声音越来越小。“选什么妃?”他眉梢微挑,嘴角掠了一点弧度:“不是烽火戏诸侯吗?两次,我都把和我比赛车的人往山上一晾。转身开车就回来找你。怎么着宝宝也不能再哭了,总得给本周幽王笑一笑吧,嗯?”礼汀被他凑近呼吸的热度烫到,慌张地缩了缩脖颈。“汀汀是小狐狸精,是妲己,也是褒姒。”他攫取住她全部的心跳,俯身讲:“魂都被你勾走了,你不在,我无心做任何事。”“魂在我身上吗?”礼汀懵懂地眨了眨眼睛。“人也在。”他笑,声音很轻,像绒毛在耳膜上掠过。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礼汀心尖一颤,脸烧起来,热烘烘的。她本来推拒着他,渐渐地不安地缠紧了,伸出手碰了碰之前他手腕的牙印。刚才被她咬的。很显眼,像勋章,独占之类的印记。“你是我的。”她眼睛亮了一点,目光灼灼,像碎星。“当然是你的。”他重复了一遍。那人指尖有些凉,懒怠地搭在身侧,被礼汀用手掌一点一点穿过,缠覆住。“你看,我被汀汀捏在手心里呢。”他太好看,松松系着长袍撑得风骨端雅,讲话浮着欲和怠,尾音勾着倦哑,摄人魂魄。“不许松手。”“才不会把你放跑,你特别野,我怕抓不住。”礼汀还是没有消气,咬着下唇,在他不经意间,再次咬了一下他的骨腕。她又舍不得让他疼,用舌尖抵抵,湿润温热。“小猫似的。”礼汀羞愤又悸动,脸往他腹肌上一埋,缩起来不肯吱声。江衍鹤一只手轻柔地抚摸她的长发,揉着露出来半边小小的耳朵尖。瞧见她白又细的脖颈上他的痕迹。他沾着点笑意:“魂都给你了,人也在这,怎么,想给我套个项圈不是?”【霍鸿羽:哥,一整天了你人影就没一个,你对女人过敏吗?我倒是被好多女人追问你的联系方式,我全拦下来了,我容易吗我。】【j:陪她睡觉。】【霍鸿羽:你救救我吧我真的怕了,高琬一来,就把那个瘟神程泽彬引过来了。明明知道他是个玩咖,我连规劝的资格都没有。我还要管着高煜,别把模特肚子给搞大了,朱茵敏把叶泽川他们几个也带来了,我简直焦头烂额。有个樱花妹问你去哪里了,朱茵敏说她引路,把那妹子带走了现在都没有回来。我真怕她把情敌都给刀了,你可把你的小情人儿看好了。】【霍鸿羽:手痒了,我等下会和他们几个打牌,你来吗?】霍鸿羽等了很久都没见回复,他难得生出来几分耐心。那人沉默了一会儿,瞧见礼汀患得患失的模样,冷白手指在屏幕上摁着。【j:嗯,可以玩两把德扑,你把那些人都叫过来。】【霍鸿羽:你想叫谁?一堆辣妹巴巴地求见你一面呢。折合下来,你随手买了一亿多日元的跑车。我说全日本的车模都会为你疯狂,你信不信我花我爸的钱卖完屋企,再也不敢豪横的。还得是你,赚这么多钱十辈子都花不完。】【j:少贫,疯也没用,我的魂刚被她勾了。】【霍鸿羽:瞧瞧,这是我哥说的话吗,整个被魇住似的,还得是你。一个个身材凹凸有致……你居然一眼就不看,人就没了。然后隔几个小时才理我一句,还是“陪她睡觉。”】察觉到小猫在轻微地抖动,像是在哭。江衍鹤注意力从屏幕挪开,揉着她耳朵尖的手指,覆盖着她的手,从衣袍腰线里探进去,柔软的掌心摩挲着他的腹肌,手指渐渐回暖。礼汀更深地环住他,汲取他身上的温暖,还是忤逆着他,不肯离开一秒,也不愿意抬头看他。“哭了。”他倾身,亲吻她又白又净的耳廓,把细碎的黑发撩拨到一边,抿唇笑得有些宠溺:“谁又惹你了?”礼汀不吭声,沉默半晌。他是最有耐心的猎手,任凭腕间昂贵时针发出哒哒声响,把玩着她的头发,等她先开口。“猫猫被抛弃了会死掉吧。”礼汀闷在他怀里,小声说。她说了没来由地一句话。“嗯?”他不解地哼了一声。她眼睛里有一汪湖水:“就是在寒冷的冬日,被丢弃掉的小猫,没有主人,没有家,没有温暖的食物。它只能在混着雪水的垃圾里面翻找,会生很多病,毛发打结,会遇见扔石头的讨厌自己的小孩子,小猫会害怕下雪和下雨,因为找不到地方,可以蜷缩起来睡觉了。”他安静地听完,把她更深地揽紧,手臂撑着,压覆在她身上。
礼汀窝在他怀里,鼻尖还在颤抖:眼眶红红的,泪水流了下来:“小狗也是,别人都会害怕它呲牙,却不知道那是它唯一保护自己的手段了。”下午看着朋友圈里面他们发的图,礼汀很吃醋,可是她没有贪玩,也没有空闲起来。她还趁着午休写了一套托福真题试卷。可是除了这样一步步变好,还能怎么一步登天不成。因为江衍鹤太好了,谁和他在一起不会患得患失呀。她被戒指套住也害怕,被佛前许愿也忧虑。礼汀趴在他身上,细声细气地呜咽着:“就好像我身上的毛脏脏的,被遗弃在外面,在被哥哥捡回来了。给我撑伞、洗澡、喂我食物、教会我爱一个人。我好害怕有一天,庇护我的地方不见了,你也消失掉了。我又要一个人回到漆黑的阴暗的角落,我很害怕,我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