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让自己虚脱了。本来体质就很弱,如果在冷汗和悸动中恍惚一整夜。现在一定会不舒服到死掉吧。她抬起手腕,安心的抱住被子。礼汀咬住下唇,眼睛微微有些湿润。那个混蛋,凡事都替自己着想,他才不是宣誓对她的绝对占有。而是他知道她的承受不住,所以才没有趁着她药物发作的时候,施展征服欲。讨厌,讨厌他,什么都把她放在第一位。昨天觉得他很坏,都不肯给予她。醒来以后才反应过来,他对她全世界第一好,他只对他自己坏。试问哪个男人能忍住,他真的特别珍惜她。礼汀松松地裹了一件他的黑色外套,他的衣服很长,能把她的大腿根彻底遮住。安稳地嗅着领口他的气息,嘴角弯弯地从长阶上走过。这间温泉馆被他们包了场,礼汀知道孟丝玟他们都坐私人飞机看活火山和富士山。外面的女士温泉浴场应该没有人会在,她可以一个人玩很久的水。上次是被他抱着走过去的,这次她一个人在白天过去的时候,还在阁楼下面欣赏了一下已经露出粉色花骨朵的春樱。是她偷偷塞入恋人衣兜的樱花铃铛的颜色。山上还是皑皑的白雪,松枝和清澈的温泉卷起流淌的浪花,让人心动不已。女孩子的更衣室是在浴场里面。礼汀脱掉他的衣服,换上松垮的浅青色长浴袍,赤着脚哒哒地走出来。她用手掌和小木桶试探了一下水温,带着淡淡硫磺味的温热又舒适。甚至比两人在叠翠山上的温泉还要暖和一点,这里温泉熔融的岩浆,比人为加热的水滚烫一些。礼汀还是有一点点害羞,没有彻底解下浴衣。毕竟全是他的吻痕和咬痕,脚踝上还有昨天在他怀里痉挛的时候,被他用领带缠住的浅浅淤痕。她知道他是个操控狂,掌控欲强得惊人。就是喜欢他怎么办,想任由他玩,虽然到最后爽到极致的人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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