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莫尔塞姆的中心广场上,空旷的陈列着阿尔萨斯古建筑的风格。发动机疯狂尖锐的呼啸声,划破黑夜的寂静。坐在驾驶位的江衍鹤正在高速行驶的车内。他穿着黑衣,平直狭长的锁骨溢出细密的汗液,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包裹了缓冲护具。头顶也戴着头盔,露出漆黑深邃的眼睛。他的眼神专注又凌厉,却十分游刃有余地躲开了一个障碍物。时速指针逼近220公里。江衍鹤也没有丝毫踩刹车的打算。修长的手指在雪亮的车灯的映照下,骨节锋利漂亮,青色的血管微凸的筋骨一动,他继续加速。在时速250公里时。驶出中心广场,来到了森林的湿润黑土地上。保持在四周无人的情况下。目标是远处叠起的巨大土堆。他弹开安全带,覆手解开车门,拉起手刹。“咚——”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潇洒又酷,跳车的幅度浑然天成。他迅速从高速运转的跑车里滚出来,巨大的惯性让他在地上旋转,裸露在外的冷白的皮肤,在地表摩挲。用于防御的护膝也被砾石磨破,终于在草垛里碰撞停下。“嘶。”扶着树站起身。江衍鹤试图活动了一下手腕。他摘下头盔,露出湿润的黑发,和被热气炙烤到殷红的薄唇。除了浑身的擦伤,他的位置选得堪称妙绝,没有骨折。“哐啷——”“嘭——”他下车以后价值上千万的新款布加迪也没有停下。在眼前撞到巨型土坡上,车前盖完全变形粉碎。江衍鹤冷戾地笑了一下,毫不在意地转眼走开。被他改装后的车完美地令人窒息。只要速度超越两百公里,刹车完全没用。想到即将落网的鱼。许轶和礼锐颂。他抿唇一笑,晃了一下脑袋,被利石割伤的眼睑下方,在汗液的浸润下有微微的刺痛感,更显得凌厉混痞。放置在膝盖垫包的手机屏幕已经粉碎。他刚打开手机,就听见电话那头的莫浠咬牙切齿地大骂起来。“杀千刀的江衍鹤!你就是一个疯子,没有刹车的改装跑车你也敢开,这条命我看你是不想要了!”“刺啦——”尖锐的刹车声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开车来的人是满头大汗的霍鸿羽。“小鹤,小鹤!”霍鸿羽跑下来的时候,脚一软,差点跌倒。他找到浑身擦挂痕迹的江衍鹤,几乎看到神迹一样哭嚎起来:“天啊,你居然活着!小鹤,你吓死我了,你为什么要自己去试这辆车啊,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别啊哥,我还靠你给我找工作呢!”霍鸿羽哆哆嗦嗦地牵起江衍鹤的衣摆。确定他是个活人以后。“你没事就好。”霍鸿羽返回车里猛灌了一口水,上气不解下气地说:“你牛逼,居然不听我们劝阻,开没有刹车的改装车。这辈子我都不敢做这么离经叛道的事,莫浠也被你吓死了,他怕看到你血肉模糊的样子,还在克勒贝尔广场上等你。只有我豁出命来给你收尸,我算不算是你过命的兄弟啊。”他一边说着,一边心有余悸地去观测江衍鹤的神情。对方没说话,正专心地用手指滑动着收到的消息。
“谁给你发那么多消息啊,翡姗发的?这么多,应该不是礼汀吧。”霍鸿羽露出了八卦的神情:“你告诉我,你老师给你养大的小情人,是不是打算为你献身啊。”“让莫浠调一辆直升机过来。”江衍鹤神色冷峻。他英隽的下颌都绷紧了:“立刻,马上!”霍鸿羽接通电话,听到耳畔传来莫浠心有余悸的骂声。他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浠哥,小鹤要一辆直升机,看样子是要去接翡姗,享齐人之福了哈哈哈。”“什么齐人之福?”江衍鹤抬手一把调笑的霍鸿羽抓过去。他眼睛猩红,拎住霍鸿羽的脖子,恶狠狠地对峙说:“谁让你那天在她面前瞎说的?”“我说什么了你的小情人是翡姗吗?”霍鸿羽撑住身体:“我当时不是不知道小礼妹妹在门后面吗?我只是在开玩笑”“不知道就没有错?”那人声线凉薄。“发生什么了。难道是礼汀出事了。”霍鸿羽收敛住笑容:“难道你现在就打算开飞机去找她,需要我陪你去吗?”“嗯,我要回意大利。”江衍鹤身影压迫感十足地覆盖在他的头顶。他牙关咬紧,脸庞上的伤痕清晰可见,冷白的皮肤在黯红的擦伤尤为瞩目。他手指猛地放开霍鸿羽的衣领:“滚,你别烦我。”对方后退两步,倚着草垛咳嗽起来:“小鹤你冷静一点。”“我很冷静。”江衍鹤眼神格外凶凛,嗓音涩哑不带半分情感,转身威胁道:“你在这里给我盯着我设计的跑车sieben改装,以后再说任何我选妃,养情人之类的话。礼锐颂即将到来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我说到做到,不留丝毫情面。”--------------------我真的能日更,最后信我一次tt顺便62章里提到过。某人的择偶标准,是绝对忠诚。所有的女孩子里面只有一个做到了。 归汀=====================台风来临前的斯里兰卡岛,美得几乎让人屏住呼吸。熹微的时候,霞光层层叠叠,天上就好像云翳流泻成了潺潺的溪流。礼汀身上的衣服渐渐干了,发丝间散发出海水咸涩的味道。太阳渐渐升起来,漫天的红霞只为她一个人铺陈。撒丁岛的别墅外面常见度假白帆船,这里却完全没有白帆的影子。澄澈的海浪一浪又一浪地卷上沙滩。海风吹拂,礼汀找到了一把游客用过的小铲子。撒丁岛周边的沙滩也是粉色,没被太阳照耀过的鹅卵石冰冰凉凉的。她用小铲子一点点堆沙。小心翼翼地在沙上写他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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