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并起来,雪白的脚踝在空中晃荡。她抱住他递过来的臂弯,纤细白皙的手指攀在他的手腕上。小口地吃着松软的吐司。她像小猫一样,一边吃一边浸出淡淡的泪痕。“我把你烤糊的吐司给礼桃吃了,本来是为了气她,然后我就后悔了。在岛上饿了接近一天,我觉得是在惩罚我。”江衍鹤嘴角微弯,漆黑的眼瞳锁着她,看她专注地吞咽,显得十分有耐心的样子。她吞咽进食的模样十分勾人,花瓣一样的嘴唇开合,草莓果酱在嘴角流了一小抹。像两人在日本每天昏天黑地地接吻时,弄乱的唇釉,只是比当时更香更甜。“初吻的味道,是草莓味的。”“所以我每一次吃草莓,都会想起哥哥,啊,嘶——”礼汀咬到了舌尖,很委屈地伸出来被咬红的那一小块舌头给他看:“好疼。”就像一片羽毛,撩拨着他理智的弦。她的后颈被他用手掌钳握住,礼汀被拘在驾驶舱里,他把她压覆在玻璃墙上,紧密地圈住她,品尝草莓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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