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汀已经慌乱到极致,她的手指颤颤巍巍找绷带,忙前忙后想去给他止血。小猫根本没发现他的疯狂。江衍鹤垂下眼睫,嗅着她的头发,揉她的耳朵尖,明明浑身都是血,像恶鬼一样凶凛,却温柔地吻下来说:“喜欢吗?你憎恨的魔鬼为你受伤了,你应该很快乐吧。”礼汀满脸泪痕,用细细的手指捂住他的嘴:“不要讲这种让我不安的话了。”也会当面训狗这样。顺便玩具
归汀=====================夜深了。两人一直没有挂断电话,礼汀听着他那边传来fogc国际金融峰会的声音。来自不同国籍的证监会和亚信使节和政商名流,以及洛克菲斯家族。那些人开口就是一堆礼汀完全听不懂的金融术语。她蜷在被窝里,湿润温热的气息呼在他的被子上,嗅着他留下来的味道,陪伴着电话那端的他,黏糊糊地叫他哥哥。除此以外,她今晚很乖,没有打扰他,用同声传译的翻译器,记下了很多长句。在漫长的陪伴他的时间里,一直想要离他近一点。她会模仿他的习惯,会记下来他的小癖好,也会尝试着提升自己。他才不坏,他陪她走遍世界万里,把妈妈留下来的植物好好养殖起来,手把手教会她一年四季的各种技能,游泳和滑雪,让她变得更勇敢关心别人,也学会了怎么样爱一个人。好爱好爱他,江衍鹤已经汇聚成她世界的组成部分,两个人已经铭记进彼此的生命里。在国际商业大亨做融资汇报的演讲和鼓掌的声音在两人之间流动。礼汀听到他挂了麦,用一种极慢的语速,犀利又尖锐地声讨了贸易保护主义和民粹主义。年轻,桀骜,但是无所畏惧,满是青年的意气。她很迷恋地一一录了下来,专心地等待了很久。直到他掐断了麦。连上语音哄她,叫她宝宝。在撒丁岛两人同居的房间里。他一个人睡不着,因为那里也有她残留的气息。房间的每个角落两人相拥在一起过。明知道那栋城堡式的别墅里,住了好多人。那些相拥入眠的晚上。礼汀被他用力桎梏着,抱在怀里亲吻的时候,甚至能听见楼下的脚步声。回忆起这件事。礼汀在电话这头,穿着他的衬衣,脸红到滴血。听他语调很哑很撩地说一些让她神魂颠倒的话:“宝宝想我了吗,是不是听哥哥在论坛上发言的时候就受不了了。”他连呼吸换气都在撩她,磨人到极致。她满脑袋都是他睡在自己身侧的模样,想念他薄唇和冒尖的齿,小声喘着气,眼神涣散地趴在床上。想念他温热的拥抱,想要像去年冬天一样,钻进他的宽大外套,埋入他的颈窝里。他拉上衣服拉链,把她揉进身体里,束缚着她,一起看书,看视频。察觉到她走神,就被他捏着下颌吻到窒息。她的嘴唇柔软微红,像花瓣。吻到深处,掌心揉得皮肤酥痛难耐,肋骨抵着肋骨,呼吸交融。两人皮肤紧挨在一起,拥抱着一刻也没有分离。礼汀开了单向视频。他促狭地不给她听他喘息,反而听着她的声音,很享受地闭着眼睛。礼汀巴掌大的小脸凑近屏幕,似乎下一秒就要吻上来。追问他想不想看她,羞怯地说,她可以换其他的衣服给他看,甚至看她水红的舌尖。她黏糊糊地叫着他的名字,沐浴在他视线中害羞又惬意,失去力气地支着下颌看他。“哥哥开一下视频吧,我好想看你。”那人点开了视频,他的脸在灯光里浸着,近在咫尺地手指在玩刀,皮肤冷白,静谧又沉郁的模样。和刚才那个在峰会上和人针尖对麦芒的凌冽青年不同,还透着一点性冷感。“我好看吗?”“当然好看了!”他是她见过最英俊的男人。灯下观美人,霜刃的光反射在他眼睛里,点漆有星。礼汀的心脏砰砰跳,说不清是惧怕还是恋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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