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朝我走了九十九步。”“傻瓜。”礼汀说话带着软软的鼻音。“当时和礼桃在一起,我问过她很多次是否参与霸凌。”江衍鹤不着边际地玩着她的手指,垂着眼帘,不看她:“海难后,我彻底觉得失去和你在一起的希望了,那段时间浑浑噩噩的,我都不知道我依托什么而活,我每次看见你就觉得很痛苦,被你报错恩也很痛苦,旁观你喜欢谢策清更痛苦。”他很轻地笑了一下:“我什么都讲不出口,我是个彻底的混蛋。”礼汀的心脏好像在火上煎。她也听过孟丝玟讲过很多次,江衍鹤和一群人打架的事。那时候满脑子担忧,从未联系到自己身上过。原来被打的人,全是高中霸凌自己的人。原来他真的有好好守护自己。原来他没有骗她,他真的爱了她整整五年。礼汀嗅着地下室的酒香,渐渐有些微醺,混着眼前她最迷恋的人身上浓烈的荷尔蒙味道。这个男人,永远在人群焦点瞩目的地方,被所有人期待着,投来敬佩又爱慕的目光。她在渡轮上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就深深陷进去。他从未对她示弱,从未需要她付出任何,却像一束光一样,破开她旧日的混沌和阴影,很惠泽地照耀在她身上。他的确是一个危险的情人,诱惑她堕入感情的旋涡里,但是同时,也教会她爱,给予她后盾。礼汀凑上去吻他,吻这个在她面前展现出情绪沉郁的男人,她听到那人手腕上锁链传来的哐当声。悦耳地彰显了他完全隶属于她一个人。让她不用忧虑礼桃的鸠占鹊巢和耀武扬威。他的确彻底属于她。身后的礼桃神情呆滞。她崩溃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不成调地发出粗重急促的呼吸:“呜呜——”“好爱好爱你”礼汀咬在江衍鹤下颌上,细小的牙齿用了力,留下了一个很深的牙印,衬衣往上挽,光洁又纤细的腿裸露在礼桃的视线里。遮住她半截锁骨的发梢被他撩开,很迷恋地吻在上面。礼桃被绑在椅子上,被迫观赏他俩交颈恩爱。软在江衍鹤怀里的人,浑身雪白,她的脚踝有一道浅浅的暧昧痕迹,不像是腿袜的褶皱,就像被人吮红的一样。礼汀眼睑下濡湿:“想不想在这里得到主人的奖励。”仿佛下一秒,她就会用四两湖海浇灌他。她主动地蒙上他的眼睛,给了他一个吻:“我接受你的解释。”那人抬起头亲她,从湿红的眼尾,一直到她仰高任他肆虐的脖颈。她的皮肤柔嫩,一碰一个痕迹,但是悉数隶属于他。“想要主人想到快疯掉了。”他喉结滚动,哑声说:“我好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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