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什么?”“如果我选的和你选的一样,今晚淋酒奖励我吗。”他问完,咬字很轻又很慢地说:“我很渴。”--------------------yls唯一的优点,就是她的主角都长嘴。——来自树·断更忏悔版 归汀=====================他揉了揉她散乱的长发,被她用牙齿咬舐后的手指有点潮。两人之间的氛围变成月下波光粼粼的湖,连飞虫惊鸣的扰乱,也觉得是亵渎。她好软好乖地被他抱在怀里,手指无意识地揪着他的衣摆。“我走的这几天,想我吗。”礼汀安心地贴着他,有点虚脱地回应他,我很想你。她被人从后面扶起来,刚才被他咬到刺疼的脖颈也痒得难受,他贴着腰的地方变得滚烫带欲。“想你。”撕扯了几次他作恶的手指,但体型差太大了,她完全只能任由摆布。热气一阵阵撩着她的耳垂。很快她眼神就涣散了,痉挛着抓紧他的臂弯,什么思考的能力都丧失了。江衍鹤鼻音闹得她浑身发颤,他不依不饶地吃醋质询:“汀汀的身体怎么这么离不开男人啊。”“明明是你太可恶了”她小幅度摇着头辩解道:“不肯放过我。”“为什么要找谢策清陪你?”他声线很哑,礼汀却莫名听出来。那人似乎吃醋了。小猫笑了笑。她打算多吊他一会儿,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抬高了尾音告诉他:“如果担心我被别人抢走的话,就守好我,别离开我一秒哦。”那人狭长眼尾微眯,揪住她肩膀的手指很用力又急不可待地摩挲着。片刻后,缓缓上划,抵住她脖颈的脉搏,她一讲话,就会带动他指腹的微震动。“他们抢不走。”他说:“你的命都是我的。”礼汀没有接话,她只是伸手,反过来把男人揽紧,到自己的怀里。手指穿过他的黑发,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拍着,说乖狗狗。她怎么叫他,他都不恼,还有点怨,很哑地说:“刚才在谢策清面前,你怎么不这样?”她的心简直要化成一汪水。刚才那么多女生,还有翡姗和陈浩京。他明明都没把谢策清放在眼里,脑袋里却为她和谢策清一起呆了一段时间,吃醋得快疯掉。“要出去吗?”“嗯。”“还委屈吗?我带你去找陈浩京对峙。”“我不想去找他。”小猫仰脸看他:“除非你请我吃草莓冰淇淋。”江衍鹤的心跳都放柔了很多。他知道眼前的人,和这个世界除了他以外没有其他羁绊了。她只有他。可是他的小猫,连原谅好轻易。明明误会了他选了别的酒,被他抱在怀里亲着就不闹脾气了。她呀,是真的把这个世界全部的爱和信赖都给了他。想到这里,他就觉得做得还不够好,应该再好一点,更用力地宠溺她,给她更多的爱,弥补她的亲情和友情的失衡。这种情绪来的遽烈,对她的占有欲也越发病态。的确把她困在科莫湖很长一段时间。虽然小乖也自得其乐地学习,用食材熬药膳羹,坐在花园里玩秋千。她驻在他的心底,他一个反应是心疼,心疼这个世界给她的太少了。
私有她的时间,莫名令人愉悦。江衍鹤在心里恶劣地兴奋于,她满足自己占有欲的极端。心间却长出了很绵密的刺,这么脆弱苍白的人,如果真变成雪融化在他手上,应该怎么办。“现在太阳还是好大。”“我们从阴凉的地方过去吧。”江衍鹤抱着她,穿过颜色绮丽的房屋。房间外热气薰人。阴凉的走廊里,挂着梵高和莫莱的小框翻印画。她伏在他的肩头,恋人神情淡淡,黑色碎发勾勒出眉峰轮廓,脖颈的冷白皮肤上隐约有汗水,像冷露覆于玉石之上。“这幅《吉微尼的花园》好像我们家的花呀。”礼汀示意他快看。他含笑侧头望去,凝视她手指的方向,墙上画像里草木疯长,小小的花骨朵盛开在绿意中。“还有这个《郁金香花田和风车》,你记不记得,我生日的时候,我们还在这种田野路上骑自行车。”“这副《昂蒂布的城堡》好像我们在撒丁岛的别墅。”《夏天的维特尼》和每天晚风中,我们走过的湖边风景特别相似。“嗯。你喜欢的话,我再拍下几幅莫奈给你。”“我在意的不是这些名画。”小猫细碎地吻他的耳廓,吻他洁净如冰的侧颈。“哥哥,你说和莫奈同时代那些平鉴画的人,他们是以什么为基准,判断这些画的价值呀。”礼汀伏在他肩头,黏糊糊地说:“依我看呀,和你看的每一天的湖面,天上的云卷云舒,被他画到了,所以才显得格外珍贵。就像我在你的酒窖里看墙面挂的伊斯坦布尔街头,对我来说,那就是一副无可替代的画。”“其实生日你送我画的时候,我真的感动哭了好久好久。那副春日花园的珍贵程度,在我的心里,比不上你用心陪我过春天。我想那些看完电影去圣地巡礼的人也是这样,景色年复一年地在这里,就是爱情所给予的化学反应,让一切美好起来。”两人穿行过一处廊桥。盛夏的风从两人之间穿行而过。他耐心听她说话,陪她在街边买完冷饮。江衍鹤手指卷着她发尾玩。她在旁边小口地舔着一个草莓甜筒。“哥哥,我好爱你,从吉唯尼的花园到昂蒂布的城堡,每一个地点,都能让我想起你。你也许会问我,为什么刚刚我那么轻松地就和你解除误会。因为你已经在我的生命里无处不在了,我可能会和你闹脾气,但是没有任何人能拆散我们。”他看她的眼神,就像大海也燃烧不熄的烈烈火星,她可以在其中溺毙,也可以在里面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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