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两人都回来了接近一个多月了,还没有去别墅里小住。礼汀手上那把钥匙,也闲置了很久,今天正好回去。“不去。”他声线微冷,言简意赅。小贾听见后面两人气氛沉重。于是他尝试着缓和:“小汀妹妹,你每次回之前的房子,第二天都会精神不济。江少是心疼你,不想让你勉强,如果实在难受的话,我们就循着江少的意思,回双清路你租的房子或者去官山道,好吗。”“不想,我就是要去那套半山别墅。”她很少提出拒绝。礼汀神色却有些不安,毕竟是妈妈去世的地方,一草一木都会让自己触景生情。她略微有些不安,手指在不经意之间揉皱了他的领带。但嘴上依然是倔强的,不想让江衍鹤买下来的心意浪费掉,今天正好有时间,铁了心要去别墅看看。江衍鹤倒是敏锐地捕捉到她的叛逆,阴影覆下来,手臂从她腋下攀着,把她圈在怀里。他薄唇翕动,拧着眉,在她耳畔问:“晚上你害怕怎么办。”礼汀小小的手搭在他横撑的手腕上,仰起脸吻他的下颌,细声说:“我有你,所以我不怕。”她清香柔软的唇,令他很是受用,但他没有同意。男人眉眼的锋芒收敛起来。任由礼汀讨好地上上下下吻了他很久。“不行,我外公身体不舒服,国庆假期我要去探望他,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呆在那里。”“我知道的,你去呀,外公的身体要紧。”“要不是你要等你教授的推荐信,我会把你也带去温哥华。”“我会在家里乖乖的等你回来。”“那你答应我,不许一个人乱跑,要很听话地等我,知道吗?”不知道!江衍鹤什么都不知道!哥哥是一个混蛋。其实这段时间。她看到了很多媒体上都在报道。一众的八卦娱乐,都在说江衍鹤的妈妈康佩帼,在加拿大富商圈子里给江衍鹤物色出身高贵的另一半。兴许这次也是借着他外公康刿的名义,把他召唤过去,和那些美人碰面。怎么办怎么办。无法倾泻的委屈,要把小猫彻底淹没掉了。可是在他的怀里又很温暖,很幸福。他的气味混着麝香就像猫薄荷一样好闻,不想让给别人。一点点也不想。晚上,礼汀洗完澡,正在浏览着自己留学的申请文书,她穿着丝绸短裙,缎面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黑发如墨般铺陈在脊背上,宛如海浪划过鲸鱼背脊。江衍鹤把她抱在腿上,剥山竹给她吃:“乖,吃点水果。”礼汀长睫毛垂在一处,水红嘴唇张开一点,刚被人塞进了一个白色的山竹果肉小瓣。下一瞬,那人漆黑的眼眸变得很深且暗,舔她嘴角玫红的汁液。礼汀不想理他,仰起脖颈,滑动鼠标。她抽离出来,看那人痴迷的疯狂发情,疼或者痒,对格外委屈的心绪来讲,都成了附加之物。他肆虐着吻她的唇,扶住她的裙裾里的背脊,蜿蜒地咬噬着她。本来就很习惯他的触碰,悸动来得很快,贴合,渴求。他吸吮的声音,夹杂着攀升的痕痒,让她小幅度地发抖。她知道那人又去玩刺青的鹤。刚想反抗,双手被人轻松止住,没有挣扎的余地。他对她几乎热衷到疯狂的地步。江衍鹤起身的时候,礼汀指节都被自己绞得泛白。她知道临走前的夜,他总是野得毫无忌惮。她眼尾有湿润的红痕,疼了,宁愿揪着衣服,也不往他怀里躲。
“生气了?”江衍鹤声线是不满足的欲。他撑起身,把她揽紧怀里,轻柔地吻她的眼睛:“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你的情绪,是疼了吗。”被他那样对待的时候,也没有哭,被温柔的抱在臂弯里安慰,却盈满眼泪,碎星陨落一样跌落下来。“喜欢。”“不要勉强,小乖,刚才是我太粗暴了,你看你手腕上都有我抓的淤青。”“喜欢为你疼,可是讨厌你——”唇被人压覆住。礼汀白皙的小腿踢了几下这个一边自责,一边扣着她后颈狠狠亲她的男人。缓过气来,又捶打了几下他的肩膀,眼眶里滚着水光:“你走啊,走了就不要回来。”“不回来的话,宝宝想我怎么办。”万千发丝在他掌心宛如丝绸流过,他心尖微微一颤,玩味捏着她的手。他的手掌灼热滚烫,她被他胁迫一般,往他脸颊扇。被礼汀小声尖叫抽出来了。“不想,不会想。反正想了也没有用,你妈妈都在物色适龄对象,准备介绍给你呢。”“你在哪看到的,八卦杂志?”他低笑了一声:“我最近心疼你身体,没有让你累到没力气过问这些,是我不对。”“我才不像你,满脑子就是做那种事,我是在发现别人的长处。”礼汀浏览着自己的文书,忽然就觉得很委屈,她眼泪往下掉:“那些富家千金的履历多漂亮呀,耶鲁,普林斯顿,剑桥,随随便便找一个就能碾压我几十条街。”江衍鹤在她耳边笑,轻轻痒痒,似是揶揄:“她们履历漂亮和我有什么关系。”声音有点哑:“怎么,吃醋啊?”礼汀有点害羞,想要解释,又怕他更得意。看他抿唇笑。她忽然就说不出来地羞愤:“媒体上说,你妈妈提前几天就准备要从他们里面选一个,还开着你外公新品跑车系列去机场接她们。”“噱头而已,我妈给跑车增加曝光,她们想参加港岛小姐,让我妈选中一个帮忙做提名人。”江衍鹤揽过她小脑袋,把她圈在怀里,吻她湿润的眼睛:“要是我妈见你,一定派私人飞机接你。”“接我有什么用,上次你从岛上把我接回来,就把我关起来然后又一个人走掉了。”江衍鹤眼睛里藏着偏执的爱意。他语气更温柔了,哄着她:“把你和我捆在一起,一秒都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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