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鹤实在是太迷人了。原来在她患得患失的时候,他也同样无法煎熬。“湿透了。”她眼神示意他,又舔舐他手指的血痕和细碎伤口:“汀汀快受不了。”被他抱着进浴室的时候。礼汀给他看手腕上的淤痕:“想要哥哥覆盖掉这个痕迹。”在被他折腾到昏厥前的一秒,礼汀还在使坏。她用一种黏糊糊的语气问他:“哥哥装了监控的话,会看着我,给自己弄出来吗。”他的呼吸骤然沉重。狠狠摁紧她,把她压制着锁紧。然后礼汀在无边的愉悦间隙里,失去了意识。醒过来以后,手腕上被他捆着锁链,金属质地和她被他吮红的皮肤摩擦,有一种尖锐的刺疼。按照外面的天光来看,现在已经到下午。而她已经被锁了两三天了。看见那人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的躺椅上敲打键盘。她用床边的书扔他:“给我解开!”他轻松地避过,身形流畅,英俊地摄人心魄,沉声说:“我回来只能呆一周,你出门也会被男人惦记,不如就留在家里陪我。”小猫有点恼羞成怒。整整半年,他每次来英国就压着她昏天黑地胡来,然后去学院递交材料,回国又忙得不可开交。每次都是这样。混蛋混蛋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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