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衣的黑色面料裹着她,露出一小截雪白的皮肤,暧昧的痕迹宛如花瓣一样。“有别人的味道吗?”礼汀把脸埋进他的胸口,她享受着他的怀抱,很惬意也很舒服。”恋人的触碰就像一种有限期的恩泽,因为身边所有人都在提醒她,如果他明年竞选失败,他们再也没有在一起的可能。礼汀鸦羽般的睫毛颤抖着,频率和他划过她皮肤的手指一致。“哥哥喜欢喜欢哥哥”直到那人完全被她天真的伎俩俘获,沉迷于她的撩拨。江衍鹤嗅到她身上的香甜,顺势而上摁揉着她腕心的血管,轻轻摩挲。尤其是她把一条手抬起来的时候,面料被拉扯得陷了下去。勾出隐约的缝隙来,毛衣裹挟的袖口勒出一条浅玫红的痕迹。“多喜欢?”江衍鹤感觉自己脑袋里仅存的理智濒临塌陷,疾病乱投医一样。他试图把目光挪到别处,很快就注意到她的黑色长发被汗水濡湿,发梢粘稠地贴在后颈拂弄,像是水生藻荇在湛蓝海水里无所依。很脆弱,很适合被他弄坏。她乌木般的头发细软漂亮,被他整个拿捏在手心里把玩着。“喜欢到越来越不想忍受你的晚归。”“汀汀就这么想吗?”他语气缱绻温柔,在对她产生秽亵的旖念之前,江衍鹤依然维持那副不染纤尘的模样。“嗯,不想你回国,离我好远,想要你一直陪在我身边。”江衍鹤听完,笑了笑,随即说:“这么离不开我呀。”“哥哥难道不渴望我吗。”礼汀眼里晕着水雾,抬头看他。江衍鹤不说话了,只是微眯着眼。他盯着她的脖颈间与毛衣交接的皮肤,被水汽和汗液浸湿的细碎发丝湿腻地垂在她纤细漂亮的锁骨上。礼汀骨架瘦削,伶仃的锁骨轻而易举地就拉开了浅微洼地,侧颈的发丝被拖拽着沉入毛衣边角,扫出一道泛着水光的弧度。她在他侧颈呼吸着,她的体温虔诚又炽热,温暖他冰凉的触碰。江衍鹤漆黑的眼睛在碎发下看着她,看着礼汀身上满溢的甜蜜感。“现在都学会主动试探我了吗?”他一直在忍耐,包括做的时候看见她满足的表情,他就会产生一种病态的占有感,让他忽略自己在生理上并没有得到最深刻最渴切的满足。江衍鹤埋头在礼汀颈侧嗅吻。他亲吻她,把她圈在浴室里,把礼汀困在臂膀之间。激烈又汹涌的吻让礼汀浸出淡淡的泪痕。江衍鹤听见耳边属于礼汀细喘的呢语,他看到氤氲的水雾里逐渐升腾的火焰。她的脸在诱惑他,让他充满对她病态的渴切。礼汀的脸被身旁的人捏紧,她的风情和气韵从江衍鹤的指端流泻而出。江衍鹤舔走了她额头蒸腾的薄削汗珠,欺身上来。“汀汀不要害怕,没有人可以左右我的婚姻。phals想要我替他转钱,就必须要哄着我,懂吗?”“我知道,我从来没有因为这件事害怕过。”她眼里充溢着深切的信任,没有一点恐慌。“我知道你很忙,但我却没有帮到你,我”江衍鹤感觉到礼汀的背脊微微翕动去,感受到她的颤抖。“你属于我,我就很满足了。”他近乎凶横地咬噬她的后颈,他嗅着对方发丝间清冽的气息,越发不能餍足。他单手卷起满是褶皱的毛衣,束缚住她,反剪出扭曲的形状。舌尖从对方唇齿间隙里探进去。礼汀难耐地仰起头。江衍鹤喉结滚动,摩挲着她瓷器瓶身般的脖颈上暧昧充血的红痕。礼汀的嘴角银线拉丝,宛如捕猎蝴蝶的细网。回到英国的那个夜晚,看到了别的男人从家里出来,他真的起了杀心。
这几天礼汀在他怀里足够乖顺,江衍鹤想,她还是完完全全是属于自己的。他其实足够恶劣,很喜欢眼前的人哭泣,挣扎,把她扭成迎合的幅度。让她满身都是他的气息,然后抽搐着痉挛着,带着哭腔出自己的名字。江衍鹤发现礼汀紧绷着,仿佛一直在颤抖。他有点坏地揉着她,问:“汀汀这么怎么敏感啊。”他喉头攒动,“那天那个男人碰过你哪里?”礼汀被他折磨得长发缠绕着冷汗,眼睫虚浮扑棱着,局促忐忑地细细舔吻他发冷的脸,害怕到视野紊乱,眼尾露出一点脆弱的红色。“这里。”江衍鹤把她舒展开来,铺陈的黑发格外美丽。他遏止住手指间对方濡湿眼睫的示弱,认真观赏着潮湿额头溢出甜腻细密的汗渍。似乎不耐,问:“那这里呢?”礼汀不断反抗求饶,身体泛红,眼睑跌落委屈的眼泪:“嗯”他在一言不发地玩弄跳动的脖颈命脉。她被肆虐的刺痛感只要细微掠过,便舒服到窒息。很习惯他的触碰,并且享受他的接近。小猫似乎并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越来越恶劣。她能感觉到江衍鹤的无端烦躁。因为他完全不能控制自己去嫉妒,他没陪在她身边时,那些看到她的人。他表面上冷漠,他阻止不了自己脑子里阴暗病态的想法。真想把她锁起来据为己有,不想她被任何人看到。他们都在骗她。礼汀是没办法分辨出来,谁对她好和坏的。她对昭然若揭的危险也无法洞察,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别人虎视眈眈。他想握住礼汀脆弱的筋脉,他束紧,她便不能呼吸,他放松,她血液可以流淌。眼前的人似乎知道他的谵妄:“我身上全都是你的痕迹,没有别人”她激烈颤抖,脑袋里稠热难耐,小声尖叫着,感觉到了羞耻的水色。即使在这一刻,她也陷入了莫须有的患得患失。礼汀没有推开他的力气,她瘫软在浴缸里,仰头还无章法地舔着他的掌心。江衍鹤把看着她的失魂,有些促狭地笑了:“这么喜欢哥哥呀。”礼汀慌乱地扶着他的肩膀,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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