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汀的衣料被绞在一起,捆住的衬衣,彻底把她困在网中央。就像溺水的鱼,她咬住衣服的下摆,被人箍在掌心。衬衣被勒出诱惑的形状,衣料每一丝缕的褶皱都引诱着她的感官。江衍鹤能感觉到她的脉搏,在他的指腹上颤动着。她挣扎的样子太美了,就像闪光纯粹的月神蝴蝶被日出的红雾染得一塌糊涂。“原谅啊。”他漫不经心,眼神晦暗不明地给她支招:“毕业典礼前,就在京域待着陪我睡怎么样。”“不可以我会受不了的。”她颤抖着眼睫,毫无防备地看着他,破碎又澄澈。她畏惧的神色让他享受极了。江衍鹤忍不住低笑起来,暗哑道:“怎么就受不了了啊。”他眼神下移,渴求地吞咽了一下,意有所指:“你不是很喜欢吗?”“才没有很喜欢嗯那里不可以。”“怎么求我原谅,还在和我谈条件?”他从来没有生过她的气,就爱她这副倔强样子。现在她不断痉挛着,意识模糊,喃喃地叫着他,一遍又一遍。反而加重了他的兴奋感。她难捱地叫着他主人,汗水有一种很淡的水生香溢出来,撩得他不断地舔吻和吸吮。可今晚的格外不同,他下手很重,惩罚她的错误一样反复地盘问她。“狗狗是在想着谁,变成这样的啊。”那只展翅欲飞的鹤,并没有褪色,反而更加糜丽。礼汀眼睛盈盈地,软软求饶:“放过我好不好一会还要上船,不能昏过去。”“放过你。”他没有停,看着她灵魂出窍的表情,哼笑道:“求我啊。”她再怎么求饶,还是摆脱不了昏过去的命运。即使知道一会儿要穿婚纱给他看,还是全身都被他烙下病态的印记。作恶也要好对象,谁叫她总是无底线纵容。“礼小姐,你现在方便吗,我来帮你换上婚纱。”外面传来礼貌地拍门声,是带着化妆师的callia。礼汀醒过来了,她再次艰难地撑起身,用手贴了贴滚烫的额头。她发现自己正在塞纳河的夜航船的包厢里。婚纱正放置在一旁的橱窗上。服务她穿上这袭婚纱的,是今天的callia。这十套本来就是礼汀的私人婚纱,callia被邀请到船上,如果有不满意的地方,她会送去更改。礼汀最后选中的这套是斑斓的鱼尾,上面坠落摇曳的星辰,就像鱼的鳞片一样五彩夺目。现在虽然是傍晚,惟余新月。礼汀在灯光下换好了。这袭婚纱并不是一贯的银白,而是有很淡很柔的珠光玫色。如果在落日的海面,真的很像浮出水面的人鱼公主。帮礼汀换好婚纱后,callia赞叹了很久她的美丽,让她安心地在这里等待江衍鹤过来。callia也注意到礼汀身上的暧昧痕迹。她以为礼汀会有亚洲人一贯的羞涩,没想到她没有一点遮掩的意思,落落大方地告诉她,“把头发盘起来吧,这样爽利一点。”“礼小姐是觉得他留下的爱痕和婚纱的颜色很搭吗,不仅美丽而且多了一份色气和性感。”“我我想尽我最大可能让他开心。”她看着镜子里身上的吻痕,垂下眼睫:“我有的时候,会生自己的气,难过得全身发抖,只有在他怀里的时候会什么都不去想。”“其实我留在他身边没什么能帮到他的,可我每次想躲起来,一个人,我都会戒断得难受。他总是觉得我是在羞涩推脱,其实我是不敢面对。即使他对我好到,让我觉得生死契阔那些字眼离我很近,连我这种人都能触手可及。”“看得出来,江少真的很爱你。”callia说:“连续为同一个人定制了五年的婚纱,真的很少有这么确切的爱情。”“我知道,所以才想淡薄一点呀,离开也不会很疼,也不会一定要他陪我才能活下去。
礼汀抱住膝盖缩成一小团,小小的纤细的人,身后的拖尾很长地铺在地毯上。“今天选婚纱,遇到了那个女生,是他爷爷选中的联姻对象。”礼汀轻声询问:“你还记得她的长相吗,混血儿,有意大利血统,是从小就在英文书院就读的千金小姐。”callia回忆了一下,翡姗的身材高挑,气质张扬跋扈,并没有礼汀美到让人心碎。“我记得,你就是因为这件事担忧吗。”callia问。礼汀:“我很害怕变故,所以不敢去笃定那些承诺。他上位成功失败和谁在一起,我都安静地站在那里祝福他,可以听完他的承诺,放在心里,当成一束,在很多年以后照亮我的光,告诉我自己也被爱过。这样就足够了。”callia安慰道:“可是我觉得,这个世界上除了你以外,没有人配的上他。”“我总觉得自己还不够好。那些婚纱里有一件是新品“赫拉的眼泪”,我觉得寓意不好,是故意让她们选走的,我很坏吧。”礼汀用双手十指抹掉眼睛下面的泪,声音颤抖地站起来,很温柔地对callia笑了:“刚才做了一场梦,梦里他很凶地掐着我的脖子,质问我为什么不相信他。可比起这个,我更害怕他用腻烦的眼神看着我,说他从来没有爱过我。”callia:“很多恋人都有婚前恐惧症,或许是觉得和别人缔结一段关系,干涉到自己的自由。”礼汀很轻地闭上了眼睛。“自由不需要自由,只想蜷缩在他的怀里。做全世界最不会离开他的人,被他侵占,囚困,哪里都不要去,不背叛他,不随便逃走,不思考是否陪衬。可以放心地,把他当成这个世界上,我唯一的存在定义。”为什么主人那么好,笨蛋小猫也会跳窗迷路,在外面流浪呢。明明它也舍不得离开他的呀。callia和化妆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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