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委屈。真的好委屈。他怎么能理解当时深以为自己和他隔着天堑的人,做出过什么努力?大二刚开学的事,他也没忘。“我记得,当时有一天晚上,在loofly,我给你涂药。”他很用力地扶着她,让她隔着湿漉漉地泪水看清楚他的认真。“你和我当面吵架,我说为了让谢策清心疼你,所以掐你脖子那天。”他咬她的锁骨,看她吃痛地微蹙眉,才伸出舌尖去舔被他碾磨到薄红的皮肤。“我真想在着所有人面前,告诉他们你是我的,但我不能,只能守着让其他男人安慰你,你知道我是什么心情吗?”礼汀没有听到,眼神有些涣散,呜咽着,仰头享受他的舔舐。“随时随地,那些男人都在看你。我真烦。”漫不经心的样子被收敛起来了,他整个人显得冷冽峭绝。“我把谢策清送走以后,就和他们断了联系,我看谁敢觊觎你。”他不敢放她洗澡,怕她烧得会更严重。甜蜜的味道混着汗水,都被他舔了又舔,从头到尾地膜拜了一遍。她承受不住,一直抖,昏迷了都在小幅度地发颤。他一宿没睡,又想碰她。他深夜去洗凉水澡,嗅着她身上甜腻的香味,简直快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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