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不想。两人从互相揣摩,一路到心灵相通,拉扯了太多次,也离散了太多次。但是还好,江衍鹤好爱她,饶是自己再叛逆,都没有和他生出什么嫌隙。眼泪浸透了他的衬衣。她只觉得好心疼他。两个人相处,付出更多的应该是江衍鹤。“宝宝,如果我患病,想不起来宝宝怎么办?”“你敢想不起来我!”礼汀眼睛湿漉漉地,骤然吊起来瞪他。江衍鹤为了逗这个满眼泪痕的人,好宠溺地在她耳畔,哄她道:“只要汀汀陪在我身边,哪怕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不要哭,多对我笑笑我就很安心了。”“还不够。”礼汀看他一眼,手腕松开他的肩膀。“其实这次去意大利,我带了一点给你的奖励回来。”她从男人身上跳下来,西服敞开,裙摆从桌上流泄,曳了一地的细碎星光。“很多年之前,七八年前吧,我们在意大利,我找谢策清问了海难那天发生的事,你在四万种酒里面,选择了和我一样的酒。”“哥哥,那天发生了什么你还记得吗?”他说:“嗯。”男人转了转腕表,盯着她的嗓音哑得厉害:“历历在目。”“你纹了和我有关的纹身。”他的指尖勾勒着她的裙摆,一层一层地剥开,动作堪称慢条斯理,盯着她的时候压迫感十足。“我记得,你不能沾水。”他不用回想就能历数当时的种种,“我记得,你不让我碰。”“我记得,你到我的房间安抚我,谁安抚谁也说不一定,第二天,我吮得你穿上衣都疼,孟丝玟狠狠地教训了我。”“你说你心甘情愿的。”男人明明穿着斯文的西装,捆在他腰腹的绳索却像是野兽嘴角上套着的止咬器一样,显得更加性感。礼汀脑袋粘稠地厉害。在意大利的那天晚上,发生的种种,自然没有眼前这个从小各科满分的天之骄子,记忆力超群。她的耳垂红得滴血。因为那天在月光下安抚野兽的旖旎,还有第二天穿衣服,锁骨下面都疼痛的回忆。就像潮水一样涌进了她的脑海。脸颊的红晕扩散着。在男人舔上鹤纹那一瞬间,衣料摩挲到静电啪嗒,宛如激起了一场雷暴。几年前蝴蝶扇动的翅膀。在多年以后,她重新把纹身加深绘色的晚上,卷起飓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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