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琼风感到一阵无力,酒精的作用让抵抗能力急剧下降。眼神在酒精的作用下变得迷离,脸颊染上不自然的红晕,整个人散发一种难以名状的风情。当感到那双原本给予他支撑的手再次贴上自己臂膀时,内心防线突然崩溃。李琼风摇摇头,试图驱散头脑中酒雾,可朦胧感却像缠绕的藤蔓,越挣扎越是紧。呼吸中带着淡淡酒香,每一次吐息都似乎在诉说着不情愿。李琼风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我没事,不用你管。” 说着,他伸出一只手,推开钱铎泽的手。这一推并没用太大力气,甚至轻飘飘,仿佛李琼风自己都不确定到底想要做什么。然而,就是这看似无意一推,却让钱铎泽心微微一颤。他看到李琼风眼神在一刹那变得复杂起来,既有明显抗拒,又有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钱铎泽:李琼风此刻正处在一个极其微妙且矛盾的状态中。钱铎泽的手在空中停了一瞬,然后缓缓地收紧。然而,就在钱铎泽准备再次上前扶住时,李琼风却突然用力地甩开对方。“我说了,不用你管!”李琼风声音突然提高,带着明显怒意和不满。钱铎泽被李琼风的反应弄得微微后退一步,看着李琼风,眼中闪过一丝受伤和不解。“好,我不管。”钱铎泽举起双手,做出一个投降手势,“我只是担心你。”“你少在这假慈悲,我不过是你大少爷生活调剂品,是可以随便丢弃的阿猫阿狗。”李琼风的话像一把锋利刀刃,深深地刺入钱铎泽心中。他愣住了,看着李琼风。眼中的受伤和不解瞬间被强烈震惊和痛楚所取代。“你……”钱铎泽开口,却发现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一个字说不出。李琼风却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看着钱铎泽,眼中闪烁泪花,倔强地不肯落下,声音因为愤怒和悲伤而微微颤抖。“你以为你是谁?你可以随意操控别人的生活吗?”“我告诉你,我不是!”“说非我不可的人是你,默默离场的也是你。”每一句话都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钱铎泽心上。心脏剧烈跳动,每一次心跳都伴随剧痛。“我……” 钱铎泽想要辩解,想要解释。却发现无法找到任何话语,来回应李琼风无情控诉。因为,都是事实。
“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先走了。”说完,钱铎泽转身向门外走去,背影显得有些落寞、沉重。李琼风看着钱铎泽的背影,心中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爆发。愤怒、悲伤、无助交织在一起,几乎无法呼吸。“你为什么总是这么自以为是!”李琼风突然大喊一声,声音在空旷的卫生间中回荡。“我需要的不是你迟到的深情和怜悯!”然而,回应李琼风的只有寂静和回音。钱铎泽已经走出了卫生间,留下的只有李琼风一个人在原地颤抖。李琼风缓缓地滑坐在地上,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感到自己的心在痛,那种痛深入骨髓,无法言喻。就在李琼风沉浸在悲痛和无助中时,卫生间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音。一个喝醉酒男人摇摇晃晃地走进来,满脸通红,眼神迷离。他一眼就看见李琼风,顿时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和淫·邪。走近李琼风后,伸出手想要去摸他的脸。“小美人,长得真标志啊。”醉酒男人嘴里嘟囔着,手上动作却没有停下。李琼风被这突如其来的侵·犯吓到,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人,却被醉酒男人一把按住。惊恐地瞪大眼睛,拼命地想要挣脱那只油腻的手。但是酒精似乎给了男人无穷的力量,手反而越收越紧。“你放开我!”李琼风大声喊道,声音在卫生间里回荡,异常凄凉。然而,醉酒男人似乎并没有听到李琼风的呼喊,他继续凑近,嘴里发出恶心的声音。“小鸭子,别怕,哥哥疼你。”说着,他又伸出另一只手,向李琼风的臀部袭去。顿时,李琼风感到无比的绝望和恶心,拼尽全力,终于挣脱那只手,然后向后连退几步,靠在墙上。他喘着粗气,看着那个醉酒的男人,眼中充满了愤怒和鄙视。“你这个畜生!”李琼风骂道,“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居然敢对我动手!”醉酒男人被李琼风的骂声激怒了,他摇摇晃晃地向李琼风冲来,嘴里含糊不清地威胁。“臭鸭子,你给我再说一遍!”李琼风心中一紧,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想出办法脱身。环顾四周,突然看到一个清洁用的拖把。心思一转,趁男人不备,猛地拿起拖把,用尽全身力气向男人砸去。砰!一声闷响,醉酒男人被砸倒在地,头部重重地撞在瓷砖上,顿时血流如注。李琼风见状,心中一惊,看着倒在地上的男人鲜血淋漓,眼中闪过惊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不能在这里久留,必须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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