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学和实践,翻译和理解,这些难题渐渐理出了头绪,也就不再那么难。
小徐背着一堆塑料的三色小旗子,拿着锄头,沿着桃庄附近的农田、荒地和山地走走停停,每到一处都用锄头刨出土来看,符合种植农作物的地,就插一根小旗子,再去看下一块地。
司农寺主簿抱着医仙们赠送的纸笔,跟在小徐后面亦步亦趋,译语人则跟着他俩实时翻译。
转着转着,天色就暗了,没多久,天就彻底黑了。
大郢的蜡烛和油都很贵,司农寺官员们也很抓狂,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农仙们会在傍晚时分下山,并打算连夜教播种啊喂,他们手里只有几盏灯笼和火把,不够这么多人用的。
这可怎么办?
小徐戴上了头灯,走到哪儿都不受影响,这可把官员们羡慕得不行,因为头灯比灯笼火把亮得多,风吹不灭,遇水也不熄,主打一个使用方便又扛造。
山坡林地黑夜难行,小徐并不受影响,倒是跟在后面的官员连着摔了好几跤,有几次要不是小徐转身拽住,他们可能掉到洼地里。
小徐是个社牛,下山以后安静纯粹是语言不通影响发挥,望着官袍都刮破的官员们,不声不响地去大皮卡上,拿了更多的头灯下来。
这些头灯都是新买的,是为了无花果种植园采摘准备的,因为无花果不耐储存,每天早晨三四点就要摘好摆好,赶上七点的货车送出去。
官员们看着小徐拿了头灯过来,亲自给自己戴上,调整好位置,个个激动不已,农仙看着年轻、却经验丰富,就算不说话也很随和。
小徐继续找适合播种的地,顺便向译语人解释,解释不通,就直接比划。
官员们跟在后面,看着他们比比划划,有了头灯,别说是今晚,就算以后几晚都不睡也没关系。
而坐在桃庄的老徐因为手术后的关系,只能让译语人去大皮卡上拿太阳能灯。
译语人抬来太阳能灯的箱子,老徐打开后,把这些灯都装好,打开的瞬间,黑漆漆的桃庄如同白昼。
农户们、司农寺的官员们再次受到强烈的心灵震撼,飞来医馆太神奇了!
为了下山能用,老徐和小徐提前把太阳能灯拿出去,晒了好几天的日光,保证这些灯可以用一两天。
有了“小太阳”,农户们辨识芽点、掰玉米粒都不受影响,干活儿也更加得劲。
“众人拾柴火焰高”,临近子时,土豆和红薯都分切完毕,玉米也全都完成脱粒。
老徐让人取来最大的水盆,把玉米粒全都倒在水里,筛掉上浮的,留下沉底的,再铺开晾干备用。
这样,农户们可以做的事情到此结束。
老徐通知他们抓紧时间休息,明日一大早有更多事情要做。
小徐在桃庄附近走了一整晚,选出了所有适宜播种的土地,插上小旗子做好标记,嘱咐译语人要把这些看牢。之后,就和老徐一起睡在大皮卡的驾驶室里。
译语人组被官员们安排的简易房里。
司农寺的官员们只恨时间不够多,连夜整理笔记,一夜未眠。
破晓时分,国都城的钟鼓声传到山下,整个桃庄都热闹起来。
小徐和老徐拿湿巾擦了脸,就看到译语人组都醒了,分了湿巾和面包牛奶给他们,当然吃完以后的包装,都装进分类垃圾桶。
译语人组吃着面包,喝着牛奶,望着话少的徐氏父子,不禁有些惆怅,不知道飞来医馆会在大郢多久,会不会突然离去?
虽然他们年龄都不大,但在飞来医馆当译语人的日子,一定是他们这辈子最难忘的。
正吃着,司农寺官员们顶着黑眼圈,赶到大皮卡这边来问安,望着他们的吃食直咽口水,这些虽然看不明白,但感觉就是很好吃的样子啊。
徐氏父子和官员们打过招呼,送给他们每人一份瓶装咖啡,熬夜人必备。
译语人替官员们拧开咖啡瓶盖,示意他们直接喝。
官员们就着瓶口就闻到香甜的味道,一口下去,香甜浓郁的口感溢满口腔,不知不觉就喝完整瓶,只觉得精神大振,哇!早晨可太美好了!
老徐又拿出袋装小面包,分给他们。
一顿丰盛又充满力量的早饭,司农寺官员们吃得齿颊生香,恨不得立刻冲到飞来医馆,向郑医仙买很多搁家里囤着,有多少买多少,价钱随便开。
而上山的农户们都有早食,早食由桃庄村民准备,司农寺负责所有花销,大家各取所需。
桃庄山民陶五算下来,这次招待上山农户的酬劳,够三个月的花销;所以他组织和准备得非常认真。
桃庄山民自认是最早进飞来医馆的大郢人,有特别明显的自豪感,不论做人做事都向医仙们看齐,特别踏实努力。
所有人都吃饱喝足以后,小徐带人开垦标记好的土地,用锄头边垦边说:
“红色小旗子种红薯;黄色小旗子种玉米;绿色小旗子种土豆。三种地的要求不同,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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