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接打电话,不能上网的那种。
“大家可以用这部手机给节目录制现场的任何一个人打电话,但是,每通电话只能说两个字。”
“不可以重复给一个人打电话。”
“不可以在电话里提到名字。”
“如果,对方能通过这两个字猜出电话是谁打来的,那么两位嘉宾将都会获得一张恶魔牌。”
主持人笑眯眯的,拿出一摞黑色的画着骷髅头的卡牌,“我提醒一下,恶魔牌,是下一期节目的重要道具。”
【啊啊啊听说下一期综艺是鬼屋恐怖类的诶】
【对,好像是叫咒怨村】
【妈的我在国外,综艺直播的时候我这刚好是凌晨两点半,要了命了】
【啊这……即使就说两个字,难道听声音听不出来是谁吗?】
【是的啊,沉沉都不用说话,喘一声闻总都能听出来吧,毕竟闻总肯定经常听他喘[坏笑][坏笑]】
“当然……”主持人笑眯眯的,把弹幕区观众提到的漏洞给堵上了,“为了游戏的公平性,所有人在电话里的声音都是经过变声处理的。”
“你想打给谁,会由工作人员帮忙拨号,不可以偷看号码。”
很快,贺沉他们分别被带到了一个封闭的房间。
游戏一开始,贺沉就接到了电话。
工作人员帮他拿着手机,他看不到号码,只听到电话里传来一个经过变声处理的机械音。
对方只说了两个字。
贺沉原本在仔细聆听,听清楚以后眉心一跳。
脸红了,耳廓也红了。
闻砚深带贺沉回家上课
对方说:“铃铛。”
贺沉一口唾沫呛在嗓子里,咳嗽得撕心裂肺的,白皙的脸一片潮红,很容易就猜出来了对面是闻砚深。
【假的吧?铃铛是什么意思,这这这……确定没有剧本吗?】
【哈哈哈哈闻神特别喜欢铃铛,有次媒体去闻神家采访发现,闻神家有一个房间挂满了大大小小各种材质的铃铛,都是用红绳串起来的。】
【呜呜呜呜磕到了磕到了!沉哥好懂闻神的喜好啊啊啊!!!】
【铃铛挂着有点可惜啊,要不还是塞到哪里,是不是更……咳咳。】
贺沉在工作人员一脸姨母笑的眼神里,清晰地感觉到了一种名为社死的感觉。
因为回答正确,贺沉和闻砚深最先获得了恶魔牌。
把恶魔牌拿在手里,贺沉沉吟片刻,就听到广播里主持人公布了新规则,“为了增加游戏的趣味性,嘉宾可以重复给一个人打电话,但是——”
“重复打给一个人,每打一次,必须要消耗一张恶魔牌。”
下一秒,贺沉就接到了第二个电话。
依旧是冰冷又熟悉的机械音,“月亮。”
贺沉:“……”
贺沉欲言又止,双手捂着脸,憋得后脖颈都要红了。
满脑子都是闻砚深哑着嗓子贴着他耳朵根说的那句——“我的月亮。”
于是,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贺沉陆陆续续地接到了闻砚深打来的无数个电话。闻砚深很聪明,说的每个词都能让贺沉羞耻到脚趾头都恨不得蜷缩起来,无一例外地都能猜出来是他。
第三个电话,闻砚深说的是师生。
第四个电话,闻砚深说的是牛奶。
第五个电话,闻砚深说的是坐垫……他们俩之前在一起的时候,贺沉扶着腰,腿疼到站不稳,连坐下都疼,闻砚深总是会带一个坐垫在包里。
第六个电话,闻砚深说的是橘子……他和他第一次时,用的刚好是橘子味的。
等闻砚深说到“老婆”的时候,贺沉忍无可忍,尴尬的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狼狈地看向工作人员,求救似的对工作人员开口:“我能不能不接他电话?”
在监视器后盯着直播现场的导演也头大。
闻砚深这么调戏贺沉,调戏直播间观众的神经,都没有人关注其他嘉宾的情况了,大批量的磕学家们带着显微镜疯狂涌入闻砚深和贺沉的机位画面,磕糖!
而且,短短半个小时,贺沉就拿到了二十多张恶魔牌。
这是要逆天的节奏啊?
导演通知主持人,“告诉闻砚深让他别撩骚了!婴儿车开也就开了,再让他说下去他就得在直播间开火车了!一会儿再把网警和扫黄大队给招来了!!”
被工作人员告知他不可以再给贺沉打电话后,闻砚深长叹一口气,很遗憾地摇了摇头,没把贺沉撩到心态爆炸,他挺不满意的。
于是,闻砚深只好去给江软打电话,两人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合作过好几部电视剧电影,也算是彼此知根知底。
不到二十分钟,闻砚深就赚回来了六七张恶魔牌。
然后,闻砚深就开始不做人了。
他把电话打给了周谨,这个三番两次想撬他墙角,和贺沉组队的野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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