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理实验室的电学零件很多,贺沉修理起来得心应手。
整个别墅重见光明,焕然一新。
贺沉冲掉头上的泡沫后,换了套睡衣。
他穿的是闻砚深的睡衣,裤脚和袖口都要挽起一大截,显得他整个人都娇小了不少,领口也松垮垮的,即使系了最上面一颗扣子,也能露出线条清晰的锁骨。
吹头发的时候,贺沉收到了《借一生说话》综艺导演发来的微信,问他有没有拆开节目组之前送的神秘大礼包,导演还说,大礼包是投资商赞助的,想让贺沉使用以后发一段评价过来,最好还能配上几张照片,急着要。
贺沉说行。
礼盒拆开后,里面是两条质感很好的皮带,金属扣泛着冷光,好像是某大品牌皮具刚上市的新品,价值不菲,一条皮带就能顶得上一套房子的首付了。
“皮带?”闻砚深看着贺沉,微笑:“可以啊,那就试试。”
闻砚深把贺沉带进衣帽间,帮贺沉挑西装的时候,他故意挑了一套尺码偏大的,不动声色地问:“这套可以吗?”
“我都可以。”贺沉毫无防备地接过来,然后看向闻砚深,“我要换衣服了。”
“嗯,你换。”闻砚深点点头,一笑:“你又不是女孩子,一个大男人换衣服,该不会还要我回避吧?”
嘴上占着便宜,但闻砚深还是很绅士地退了出去,把衣帽间的门给带上了,“有事叫我。”
还真让他给说着了。
没过几分钟,贺沉愁眉苦脸地把他给叫了进去,指着自己皱巴巴的衬衣下摆,“这套衣服好像有点大,衣摆不太平整。”
闻砚深抬眸,“衬衫夹用了吗?会用吗?”
贺沉在北大读书时,经常是一件白t恤搭配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一瓶水一个馒头,就能在图书馆或是实验室里待上一整天。
他不怎么穿西装,听到衬衫夹三个字,茫然地摇摇头:“没有,我没用过。”
闻砚深眼睛亮了,从旁边拿起一套黑色的衬衫夹,将贺沉挤到角落里,“我帮你穿。”
衬衫夹,需要套在大腿上并夹住衬衣下摆,让衬衣更笔挺。
贺沉的腿又长又直,在灯下白到发光,白皙的皮肤和黑色的细带对比鲜明。
看着闻砚深兴味盎然的眼神,贺沉痛苦闭眼……
他好像又跳进闻砚深挖的坑里了。
不过,被闻砚深明骚暗撩了这么长时间,贺沉的脸皮也厚了不少,他顶着红脸弯腰捡起脱在一旁的西裤,穿好后又把腰带重新系好,磕磕巴巴地说:“该……该你了,你也去试一下投资方送的腰带,要拍个照。”
闻砚深一笑。
然后,当着贺沉的面就开始宽衣解带。
贺沉愣了下赶紧转过头,狼狈不堪地跑走了,把衣帽间的门摔得震天响。
片刻后,贺沉把拍好的照片截掉他和闻砚深的脸,简单修图后发给了导演。
而闻砚深就没那么淡定了。
贺沉穿衬衫夹的画面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踢都踢不出去。
腰间早就硬得生疼,闻砚深无奈地揉了揉眉心,走进浴室,拧开了冷水。身上的西装还没换下来,不好沾水,他就把脸和四肢都浸泡在冷水里。
他快要忍不住了。
那种想要疯狂占有和掠夺的欲望。
偏偏,他们家的理工男对此一无所知,无时无刻不顶着一张天然呆的脸,在他面前释放魅力。
但他不想在还没正式复合的时候,就要了贺沉。
没名没分的,他怕委屈了贺沉。
……
闻砚深从浴室出来后,问贺沉:“要不要去看《尸体的密码》?”
“啊?”
“不是想学怎么演好法医吗?”
“现在?”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半了。
“贺同学,容我提醒你一句,明天下午就是你新剧试镜。”闻砚深一笑,抬眸看向贺沉:“我的表演课,是你临时抱佛脚最后的机会了。”
“……好吧。”
当贺沉被带到宽敞到可以在里面打滚的家庭影院门口时,里面没开灯,只有一块占据整面墙的巨幕和几个沙发。
贺沉看着黑漆漆的放映室,竟有一种他在羊入虎口的感觉。
贺沉坐在沙发上,像自费看《满江红》还得被自愿写2000字观后感的小学生一样,手里拿着钢笔和笔记本。
不得不说,闻砚深能在短短两三年的时间从一个演尸体的龙套爬到国民影帝的位置,演技真没得说。
《尸体的密码》播放前,插播了一段闻砚深的采访花絮。
闻砚深说他在演司厌洲前,到刑警队的法医科待了整整半个月,身上都带上了一股尸臭味。他拿解剖刀切割猪肉练手,还用解剖刀杀过鸡。
不仅如此,闻砚深谈及他对法医、对司厌洲以及对犯罪的看法时,全都是临场发挥,且金句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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