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环视周围,遗憾的道:“我们得换个地方了。
陆辞将他带进了那个贴满江可照片的密室之中,然后把抽血机也推了进来。
两人的力量差距悬殊,陆辞轻而易举的压制住江可所有的挣扎与反抗,把他的双手双脚都用绳子牢牢捆在椅子上,不留任何动弹的余地,然后又用一条黑布蒙住他的眼睛,暂时剥夺了他的视觉。
陷入黑暗中之后,江可愈发的恐慌了,身体抖得像筛子一样,他听到身边传来拉动橡胶管的声音,紧接着手肘内侧一疼,是长长的采血针刺了进去。
陆辞按下按钮,抽血机开始运作,发出嗡嗡的噪音。
江可已经快吓傻了,泪水不自觉地涌了出来,他慌乱的求饶,“不要…我不想死,求求你,求你了,放过我吧…真的,我好害怕,求你……”
他哽咽了一下,口不择言的求道:“饶了我吧,我保证以后会乖乖听话,再也不逃跑了…我什么都愿意做,你说过你爱我的……”
陆辞微微顿了一下,随后他俯下身,亲吻江可的额头,平静的道:“是啊,我爱你,直到你死亡之后,我都会一直爱着你。”
接着他转身往门口走,“我现在去接待一下你的好朋友,这间密室完全隔音,你大喊大叫外面也听不到的,所以省省力气,好好感受血液从身体里流出的感觉。”
他对江可凄惨的求饶声置若罔闻,快步走出密室,按下墙上的按钮,机关墙便缓缓合上了。从外面看,这堵墙没有任何异常的地方,陆辞把油画挂回原来的位置,沿着台阶回到一楼。
苏景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环抱着手臂,脸色很难看。
茶几上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不过他碰都没碰。看到陆辞过来,苏景成立刻站起身,不善的盯着他。
其实他很想现在就冲过去揍他一顿,然后从他口中逼问出江可的下落。
但是不行,一来这是在对方的地盘上,不能轻举妄动,二来他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江可是被陆辞带走了,所以他没有报警,而是单枪匹马的过来,想要假借采访的名义,暗中搜查一下这栋别墅。
苏景成按耐住心中的焦躁,勉强挤出客气的笑容,迎了上来,和陆辞握了握手。
“久仰大名了,陆先生。”
陆辞饶有兴致的打量着他,“我也经常听说你的名字。”
“是吗?那可真是我的荣幸,我这次来得有些唐突,感谢您接受我的采访。”
陆辞点了点头,“不过采访不带摄影师来吗,你一个人?”
“今天是传统采访。”苏景成从兜里掏出一个迷你记事本,又抽出一根钢笔,“您的每一句话,我都会认真记录下来。”
恶劣的玩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江可感觉自己的生命也在慢慢的流逝,他如同一个倒过来放的沙漏,只是里面装的不是细沙,而是他的鲜血。鲜血一滴一滴的落下来,为他的生命做着倒计时。
密室里非常安静,听不到一点儿外面的声音,只有机器在嗡嗡运转着。最开始江可还有力气挣扎,但是那绳子不知道怎么绑的,越挣扎就越收紧,最后死死勒着他的手臂,让他完全无法动弹。
他的眼睛被黑布蒙着,看不到周围,所以他也不知道陆辞是真的丢下他走了,还是一声不吭的站在旁边看着他。
他害怕的求饶,声音带着哭腔,“陆辞,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求求你了,我会听话的,饶了我吧……”
没有人回应他。
渐渐的,江可开始感到头晕,想吐,大脑变得混乱,浑身无力。扎着抽血针的那只手臂开始发麻,指尖也慢慢的变凉。他没有力气再挣扎了,也说不出话来,只能低着头,在黑暗中小声的抽泣…
……
苏景成问了几个公式化的采访问题,例如个人的商业理念,集团未来的发展等等,陆辞慢条斯理的回答了。
他倒是很能坐得住,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容,偶尔拿起精致的茶杯喝一口红茶。从那双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欺瞒的情绪,就连苏景成故意问他感情方面的问题,他也依旧从容不迫,仿佛没有做过任何能让他心虚的事情。
渐渐的,苏景成开始按捺不住了,他坐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上,如同坐在针毡上一样。
他在这里耽误一分钟,就可能给江可增添一分危险,所以他忽然站了起来,装作突发奇想的样子,“陆先生,您这栋别墅装≈lt;a href=&ot;&ot; tart=&ot;_bnk&ot;≈gt;修真的非常漂亮,我可以参观一下吗?”
说是参观,其实是搜查,这是两人心照不宣的秘密,只是谁都没有明说罢了。
陆辞了然的笑笑,“当然可以,我来带路吧,从顶楼开始可以吗?”
“都听您的安排。”
陆辞便带着苏景成来到顶层,带他参观了露台的泳池,然后又往下走,看了游戏室、家庭影院、花房、古玩收藏室、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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