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魏鸾道:“他不屑对你这种小人之事。”
“那他今日看上了我,会不会来骚扰我?”
魏鸾回道:“他不喜女子。”
“话虽这么说,他现在认为我是男子呀,要是对我用强,可如何是好呢?”
“大可放心,他喜别人对他用强。”
宋令闻言先是不解,忽的明白过来何意,顺着这意思就秃噜了嘴皮子:“不像,不像,就他那样,明明他对公子你用强才更合理哩。”
今日白陵对魏鸾有些拿腔作调,很容易让人对他二人关系浮想联翩。是以她竟未察觉她此言已经将他二人凑做一双。
这一时不察,祸从口出的后果便是,魏鸾停步道:“上山时候让你每日上下山两趟,你可是一次也未实行过……”
宋令委屈巴巴道:“我每日伺候公子,忙活的紧呢,哪来的那闲工夫呢。”
他却道:“今日我看你闲的很,好的体力也是极重要的,才不会被白真那小子一咋呼就躲你主子后面去了。”
宋令一想,还真是,她虽然挺身而出斥责白陵,但也被白真压住了气势,按理来说她无话可说,不过她不想傻乎乎下山,又半是解释半是求情道:“公子,白真是有真功夫的,我体力再好,也就是挨揍的时候求饶早一会儿晚一会儿的问题,锻炼什么的对我委实无甚用处,我还是留闲伺候公子才是正理哩,嘿嘿,是吧。”
他不为所动道:“你在军中待过理应清楚,便是输了,多坚持一时半刻便有一线生机,这样吧,我给你指个地儿,北山脚下有鱼腥草,采十支回来。”
还真是热脸贴到门板上,这人何其有心机,怕她偷懒敷衍,竟还得需要证明。
她本想继续求求情,抬眼看到前边不远处有几人,魏鸾对她摆摆手,悠哉悠哉的奔那几人方向去了。
她无可奈何,只能垂头丧气的去了。
走远了几步,隐约听到魏鸾对其中一人招呼道:“陈兄,来的迟了些……”
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宁得罪小人,不得罪魏鸾。
一趟下来可把她累够呛,特意多采了几十枝,送到他屋中十支,他正在屋中读书,见她回来头也不抬又道:“南山脚济水边的莲蓬熟了,摘几个回来。”
宋令傻眼了,也不能这么耍人吧,她委屈巴巴道:“公子……,快到晚膳点了。”
他这才抬头看她,状似才发觉已到这个时辰了:“先去用膳吧,明日继续。”
然后拎起桌上的一个锦袋扔到她怀中,她慌忙接住,听他道:“送到护院房中,避开人交于管震,告诉他山脚下驿站给他留了一桶好酒。”
宋令暗自摸了摸,这锦袋之中必然是银子,作何用途她自然不能多问,领命去了。
第二日一早她伺候魏鸾更衣完毕后本打算回她屋中补觉,他还未忘记昨日之事:“这里没你事了,去采几支莲蓬吧。”
宋令内心腹诽不已,面上佯装乖巧听话的去了。
早膳未用,回来便觉得饥肠辘辘,先未去交莲蓬,溜到后厨找吃的。
这里的厨娘见他生的俊俏嘴又甜,塞给他一个馒头:“可怜儿见的,先垫垫肚子吧。”
宋令喜的连声道谢。
刚嚼了两口,一人跑进来道:“公子们在学堂打起来了!”
厨娘们呼啦啦围过来七嘴八舌问道:“谁跟谁打!”“可巧夫子们都不在!”“一个比一个金贵的身子,可千万别闹出事儿。”
宋令一听,也着急了。
今日梁泽柘碧寺主持一真禅师在章郡上台寺礼佛,书院夫子们昨儿就约了一起下山去上台寺听一真禅师讲经。
本来以为夫子们都下山了,公子们下了早课可以开心耍耍了,怎么还打起来了!
真会挑时候!
“谁跟谁在打?有我们家魏公子吗?”
来人摇头:“我不知都有哪些公子,就见乱糟糟的好些人打作一团,可巧护院们趁夫子们不在也跑下山吃酒去了。”
宋令一听那还了得,魏鸾要是伤了一根头发,她得被剥一层皮,这时候她不去冲锋陷阵谁去!
当下馒头也不啃了,往怀里一揣,跑进厨房抄起大铁锅旁边炒菜的大铁铲子就冲了出去,全然不顾厨娘在后面喊:“铲子!哎吆!我的天呐!”
她举着铲子气势汹汹的冲进学堂,大吼着:“谁敢伤我家公子,拍不死你!”
本来闹闹哄哄打作一团的公子们,尤在你揪着他的头发,他拽着你的衣裳,尚有人骑在他人身上挥拳头,就这么忽的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宋令又急又怒扫视一圈,竟未看到魏鸾。一转头,瞧到魏鸾正与其他未参与群架的几个公子站在学堂一角,貌似在………观战。
见她如此冲进来,面上诧异一闪而过。
打群架中的一个公子骑在另外一人身上粗噶着声音问道:“你是哪边的!”
宋令一见到魏鸾,一口气憋在心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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