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事实证明确实矜贵,岑晚一是不会,二是紧张,从来是进入身下给她带来快乐的东西,这回探进嘴里去,像是初夜般饱胀的不适合恐惧感重新袭来。
没过一会儿开始火辣辣地疼,“唔唔嗯嗯”地呼救,钱缪不太情愿地停下来,在才发现她嘴角边缘已经裂开了细嫩的一道,口腔内壁也有些许擦破的痕迹。
所幸都不太明显,但仍然吓了他一大跳,捏着岑晚的下巴紧张地查看。
眼神过于严峻,情绪把她也给传染了,本身就疼,再加上窘迫和委屈,激的眼泪都掉了下来。
“呜呜呜呜我不会变小丑吧……”
钱缪怔了片刻,才想明白岑晚说的是蝙蝠侠里的小丑,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岑晚又气又急,对他开始泄愤地拳打脚踢。
“你是不是人!你是不是人啊钱缪!……”她边骂边抽噎,“20岁自己过去吧你……”
岑晚本来还想找词控诉钱缪,可是转念一想明明是她自己答应他要这样的,找了几部片子来学习,看女优都容易着呢,像唆棒棒糖一样简单,觉得自己完成起来也会是小菜一碟。
现在变成这么个结果,不占理,没面子地更想哭了,干脆裹住被子蒙着头蜷起身子。
钱缪彻底慌了神,第一个一起度过的生日兼情人节,开开心心来申市庆祝,最后乐极生悲了可还行?
他就爽那么一会儿,回头把他家宝贝儿也给搭进去怎么办?迎接2月15号的太阳,别不是就要和岑晚说再见了吧?
“我错了我错了,特别疼吗旺旺?要不我现在给你买药去?”
“别跟我说话!”
“好好好,别喊宝贝儿,你嗓子哑了。”
岑晚还想说什么,嗓子确实干到不行,一张嘴就开始猛烈的咳,闷在被子里,夹杂着哭腔朦朦胧胧一片,可怜死了。
“哎呦哎呦我错了……”钱缪手在被子外面一下一下给她顺气,“以后不弄了行不?对不起。变不了小丑的,宝贝儿漂亮死了,要不我抱你去照照镜子?你先打开,我亲亲你……”
……
……
还别说,这被酒精麻痹过得脑子不转弯,说出来的话就是好听,办出来的事就是受用。
岑晚东一下西一下,在柱身上小口地亲吮,顶多把光滑的圆头含住,她有心理阴影,绝不往深了放。
只是光这样钱缪没出息地都要射了,被绑着的手暗暗捏紧发力,呼哧带喘像是给岑晚加油鼓劲,她又胡乱生疏地弄了一会儿。
“喜欢吗喵喵?”
“喜欢。”
“想要我吗?”
“想。”
“那你喜欢我吗?”
钱缪汗珠子从鬓角滚下来,不禁发笑,这傻姑娘醉得厉害,竟然也会问出这种问题。
他还以为岑晚是从来不在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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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腻歪了吧你俩。。。我的天。。。真的捏着我的手在写,本人对剧情的设想就是纯纯的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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