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像是岑晚随口问的,因为下一秒她就又抛出一个全新的问题,眯着眼睛沾沾自喜。
“我穿了新内衣哦,要不要看?”
钱缪禁受着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撩拨,感觉心脏都快炸开了,眼冒金星,呼吸粗重,却仍好言好语地催促。
“看。乖宝儿听话,先去拿套好不好?”
岑晚身上的连衣裙是一片式的,外面系带被钱缪解开,还剩下内侧的,她的手从胸口伸进去掏了掏也没摸到绳圈。
她坐在钱缪的大腿上,无意识地又拱又蹭,内裤明显的濡湿抵着,再移开时痒痒滑滑,像是把他心上都挠了一把。
岑晚固执,仍然费力脱着裙子,皱着眉不满意道,“哎呀!先给你看嘛!”
“嗯,行。”
钱缪咬着牙败下阵来,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把两手背到脑后,撑着脖子瞧着她终于成功地把衣襟拉开,向后豪爽地一抛。
酒红色的罩杯包裹着饱满白皙的胸乳,一边有两根细窄的肩带支撑,随着动作晃得香艳诱人,摇摇欲坠。同款的底裤在两边胯骨上是呈三角形近乎透明的网纱。
钱缪不自觉地吞咽,想着肯定是要比红酒更香的。
“真好看。”他真情实感地夸赞,又哭笑不得地叹了口气,“岑旺旺女士,把你老公憋炸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钱缪已经忍的不能再忍了。
岑晚愣了一下,盯着他的脸看了半晌,又低头看他腿间笔直肿胀的那根,快速把视线挪回脸上。
“你还不是我老公呢。”
她一边嘟囔着,一边翻身下床,包包放在茶几上,她翻了翻,攥着小方盒子折返,重新跨坐上来。
“嘶——”
钱缪觉得新鲜,还怕自己是被撩得眼花看错了,歪着身子靠近些,定睛观察。
“岑旺旺。”他笃定地叫她,下半句又不太确信,开口时带着疑问和雀跃,“你脸红了?”
喝多的岑晚比平日更加不设防,一听就心虚了,她正拆着包装盒,下意识用手背贴着脸颊试温度。
“没有,我是热的。”
“哦……”钱缪拖着尾音拐了八道
“喝酒,喝酒就是会热的。”
岑晚撕着铝箔补充说,垂着眼帘,把安全套顺着肉棒的圆头轻缓地拖到底,惩罚似的捏了捏下面的囊袋。
“闭嘴。不许乱叫。”
钱缪故意把哼声放大,逗得她刚吃力坐吞下去一点点,膝盖打着颤翻转过来,跪在床面上,娇气又凄惨地“嗯啊”一声,失了力趴在他的胸前。
连带着性器也在软穴里顶进去几分,紧紧包裹住,仍在自动自发地向深处吸吮。
钱缪接连发出难耐舒爽地喘息,就趴在岑晚的耳边,甚至故意吹着热气,惹得她恼羞成怒,伸着手臂捂嘴。
“说了让你闭嘴!”
“「那谁」能是「麻将他媳妇儿」,你怎么就不能是「老iu他媳妇儿」了?”
钱缪笑着躲,躲不过就亲吻啃舐岑晚的手指和掌心,用她的话堵她的嘴。
是吗?他的朋友们也会这样称呼她吗?岑晚被咬住指尖,竟一时忘了躲开。
麻将他媳妇儿可洒脱了,说大家玩玩而已,好聚好散。岑晚不知道自己到时候会不会有这样的魄力,反正如果是「玩」,那她想自己和钱缪现在肯定都还没玩够呢,不会这么早就散的。
她不想太早散。
“真棒宝贝儿,你动动,行行好。”
岑晚脑子里乱糟糟的,耳边传来钱缪的循循善诱,声线低沉带着磁。
“你就这样也行,起不来是不?”
关乎重点,钱缪很是善解人意,探出头在岑晚潮湿的鬓角亲了一口。知道她没什么能耐和精力,真的直起腰坐着上下动,于是教岑晚像现在这样,跪趴着在他身上蹭。
“膝盖……诶对,你用力啊……宝贝儿你现在腰塌着当然不舒服啦……怎么弄?实在不行你手扒着我……扒我肩膀,能不能动?……诶好,大聪明宝儿……”
岑晚逐渐意识模糊,觉得钱缪好像是个炫技的健身教练,上嘴皮碰下嘴皮,所有困难都能迎刃而解了,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哦不,是躺着说话不腰疼。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哼哼唧唧地想哭,“……好难受啊,为什么就我一个人动……我累死了……”
钱缪笑得整个胸膛都起起伏伏,声音嗡嗡隆隆在岑晚的耳边震颤,模糊不清地提醒,“是你要操我的。”
话是这么说。
岑晚泄气,爬起来扶着他的肩头,努力前后蹭动,没几下就尖叫呻吟着又软了胳膊。穴里好酸,像是咕噜噜冒着水泡,滚烫硬挺的一根不论戳碰哪里,都痒得让人手脚蜷缩。
无力的失重感,哆哆嗦嗦不上不下。
“……呜呜呜我高潮不了啊……”
她好难受,谁能帮帮她呢?只有钱缪一个人可以,但是这人见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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