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怎么弄?”
“你养只猫,装个摄像头给我看不就行了吗!笨死了!”
钱缪被她举一反三的方法笑得胸腔直颤,“行。”
“你还可以托人搞个靠谱的号儿,从摄像头喇叭里告诉我,这样咱俩就能视频了。”
钱缪抿着唇深深呼吸,低着头快步走,不可抑制地疼痛。
“行了,闭嘴。再说该哭了。”
听岑晚说这些话太难过了,比之前自己亲身经历的这两年多还要难过。
“我看我看!”她突然兴奋起来,两手环紧,两腿踢腾着往上窜
“看屁。”钱缪冷着脸
“屁只能闻。”
他们刚在一起的头几个月都是探索期,岑晚毕竟是女孩子,脸皮薄,还算注意自己的形象,有一次做完,她的精神太过放松,和钱缪面对面抱着正温存呢,突然就打了个嗝。
晚饭他们吃的蒜蓉小龙虾、臭豆腐、干锅肥肠,这个嗝的味道可想而知。
岑晚“腾”地一下烧红了脸,连耳朵根儿都是烫的,钱缪闻了个正着,差点背过气,身体抢先做出反应向后躲,被她没面子地抓着打。
“没忍住没忍住,哎呦,对不起对不起……”钱缪一边笑一边求饶,“真没嫌弃,怎么会呢?是不是,我跟你吃的一样,没事儿。”
他越说岑晚越觉得丢人,气急败坏咬他胳膊,听见钱缪装模作样杀猪般嚎叫。
“这一嘴大牙嘿!”他把白皙手臂内侧显眼的牙印左右转着全方位展示到她眼前,“瞧瞧,诶,里出外进的。”
钱缪睁着眼睛说瞎话,明明是一圈整整齐齐的小坑,看着还挺可爱呢。
“你放屁!”岑晚在被子里踢他,被他夹在两腿之间
“啊?你怎么知道?”钱缪歪着脑袋浮夸地问
岑晚还没明白,眼前骤然一黑,被钱缪用被子蒙住头,抱在怀里搂紧。
真臭……打嗝算什么。
岑晚被闷得唔唔叫,手脚不停扑腾,隔着被子都能听见钱缪诡计得逞的大笑。
她爬出来黑着脸一通打他,脸更红了,不知道是不是被熏的。
钱缪还是笑,根本停不下来,“生气啦?跟你闹着玩儿呢,这不喜欢你吗,你也放屁蒙我,行不?”
“我现在没有!”
“以后以后,着什么急?你这人就不能吃一点儿亏。”
岑晚太可爱了,钱缪好像每天都能多发现一点儿。
他抱着她,在撅起的嘴上亲了亲,又来了精神,轻声哼着歌,“babybabyoneoreti~”
之后放屁蒙被子成了他俩的保留节目,幼稚死了,但是乐此不疲。
……
……
“无聊。”
钱缪对于岑晚接的梗如是评论道。
他口口声声说不喜欢回首过去,却免不了怀念那个时候。
多好呢,他跟个大傻子似的,成天就知道瞎玩瞎闹,什么都不用操心。岑晚也是,只需要把学业完成好就万事大吉,钱缪是让她高枕无忧的囊中物。
“不许说我!”
岑晚不老实,上半身斜过来,下巴搭在钱缪的肩头上,以一个很扭曲的姿势盯着他看。
“就说。”钱缪捞着她的胳膊,把她拉正,闲闲瞟过去
“喵喵,你还跟不跟我世界第一好了?”
钱缪好笑又心酸,轻嗤,喝了一口风,灌进肺里冷飕飕地刺痒,突然咳了起来。
直起腰的时候眼角和睫毛上沾染了轻微的潮湿,岑晚没法给他顺后背,就只能拍他的肩胛,“喵喵”、“喵喵”地叫。
她的眼神有些迷离,不然早该发现了。
钱缪背着她继续走,岑晚不再说话,隔了许久,都快到家了她才像是极不甘心地抓着他的领口晃了晃,用特别细小低落的声音问,“真不跟我好了吗?”
她又快哭了。
他今晚不知道叹了多少声,跟个醉鬼也能真情实感。
“跟。”钱缪说
岑晚的声线立刻雀跃起来,继续晃他,“是第一吗?”
不然第一还有谁呢?
钱缪佯装不耐烦地扭头看她,却像是被岑晚读懂了心声,不再提问,换了个指令——
“你亲我。”
钱缪泄了气,“回家。”
“现在!”
他彻底败下来,“你上来点儿。”
岑晚的脸红扑扑的,眼睛起先是迷茫地眯着,瞬间迸发出光采,攀着钱缪的肩膀往上爬,一手去推他的脸,往自己的脸边凑过去。
两个人都是拧着的,脖子都僵了,可是谁都没有分开。
嘴唇是凉的,口腔内是热的,舌头湿湿软软地扫过对方,再吮吸纠缠住,打架似的推挤追赶,激烈过后再缱绻地舔舐,腻歪了再啃咬对方的唇瓣解闷儿。
岑晚的齿间满是芳香醉人的酒气,混着她特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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