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床,两人一人一边睡下了。
有些夫妇,表面上是身份高贵的伯爵和伯爵夫人,实际上连同房都害羞。
一夜无事。
……
又过了两日。
这天南部一早就出去处理一些事务,爱世一个人待在公馆的家中。
中午一些的时候,两个嫂子和姐姐爱子还有外婆都来南部公馆看她,顺便一起用个午餐,看看她气色怎么样,适不适应嫁为人妻后的生活。
在一番审问后,爱世没装好,被发现她居然没跟南部伯爵同房。
天呐!这到底是什么事啊?!
是这位南部伯爵对她们爱世有什么意见么?费尽心思娶回来就这样晾着她?
但爱世见姐姐们都愤愤不平的样子,她就豁出去说这不关他的事,是她自己接受不了。
于是,她们又赶紧教训了爱世一顿。
“到底是为什么接受不了?”姐姐们问。
“但就是很奇怪啊……”爱世也说不出个什么理由。
所以在姐姐们眼里就是爱世不懂事了。
但外婆没说爱世什么,只是拍着爱世的手稍稍叹气。
爱世见到越来越衰老的外婆,突然就红了眼对外婆说:“外婆,我想和外婆回森安。”
但诚夫人坐到她身边拍了拍她:“别怕,爱世没关系的,以后外婆在森安随时等着你回来。”
“组建自己的家庭的确是让你有些紧张了,但既然已经选择了嫁人,也已经出嫁,那就得勇敢地负起责任来。”
“外婆也想看看爱世将来变成母亲是什么模样的,是像外婆对爱世一样严厉呢,还是会变成一个温柔勇敢的妈妈。”
诚能看得出来,爱世并不是说真的厌恶南部,也许心里对他也是有期待的,正因为她才会这样,大概是真的还需要时间。
说起来这个小孙女婿还是不错的,虽然是有联姻的成分,但能体贴她就很好了。
人的一生不就是这样体贴陪伴着过么。
……
一周后。
爱世要和南部一起回盛冈了。
列车月台上,久生子爵交待爱世要好好做人妻子,做好南部家的女主人。
爱世说是。
因老伯爵身体不便,所以东京的婚礼就由爱世的父亲来坐镇,等到了盛冈再由老伯爵来见证。
列车轰鸣而过。
爱世和南部面对面坐在列车的高级包厢里,时而闲聊听南部介绍盛冈的风情,时而看看车窗外初冬萧瑟的风景。
很快,就到了盛冈站。
盛冈和繁华喧闹的东京不一样,跟她从小长大的森安乡下也不一样。
这里是森林密布和溪水环绕的城市,远远能望见奥羽山脉的主峰岩手山已积雪半山,还有安比高原雪场和大牧场,视野非常开阔,东南部临海,海产资源丰富。
的确如南部所说,是个非常美丽宜人的地方,她应该会喜欢上这里的。
回到本家,迎接他们的老伯爵及一众关系不错的亲戚都非常热情。
老伯爵更是连连感慨爱世总算是顺利嫁进来了,他都还记得她小时候那活泼生气的模样呢。
于是爱世也笑着对老伯爵说:“以后还要多多指教了,爷爷。”
于是,在一个晴好气清的日子。
爱世穿着红黑底渐变锦簇繁花的花打褂,和穿着纹付羽织袴的南部,在樱山神社举办神前式婚礼。
一切都非常美好。
可晚上回到本家梳洗好后,内着白色寝衣,外披和服外褂的爱世跟着本家的葛婆婆来到了她和南部的婚房。
见到了她的丈夫利辉早就坐在房间里的床褥上等着她了,于是葛婆婆便带着含蓄又暧昧的笑容将门拉上。
见到寝衣宽松还露出了些许胸膛的丈夫,结果爱世在努力憋了一会后,还是激动地说不行不行,对不起!
而利辉似乎早就想到了,甚至有些想取笑她了,但还是从床褥床褥上站起来,从角落里的木柜中再拿出了一床被子回来。
和在东京时一样拍了拍被子对她说:“睡吧。”
盛冈初冬已经非常冷了。
本家的宅子又是一栋靠山的传统老宅,被风刮过时会呼啸作响。
但睡在南部身旁,爱世又觉得不是很害怕了,就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
爱世作为南部家的女主人开始适应盛冈的生活,她从女儿的身份到女主人的身份也就是一夜之间的事,再加上南部家已经很久没有女主人来管理了,因此忙起来也不比她的丈夫要处理的事少,幸好有爷爷指派的女管家葛婆婆一直辅助着年轻的她。
在家中仆妇侍从面前,她是严肃中又带着些高傲的,她不急于和她们打好关系,她不想像一些远嫁的女儿那样备受限制甚至连自己家中仆妇的眼色都要小心翼翼地看着。
但即便是这样,她还是听到有仆妇在碎嘴,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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