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动了动, 一片白腻之中缓缓蹭出一双乌溜溜的眼。
陈舍微道:“那等夫人生了,我叫吴缸抓两只羊送给她家孩子。”
谈栩然一只手斜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抿着他的耳廓。
觉察到她微微低头, 陈舍微立刻仰首迎接亲吻。
唇瓣相触前,听谈栩然几不可闻的吐了一句话。
陈舍微本就痒得浑身轻颤, 这话入耳, 更催逼的耳尖鲜红欲滴。
“好。”
听他含羞应下, 谈栩然轻笑一声,未吻先勾舌。
漫长缠绵的一吻方休,陈舍微红着脸用热帕子细细揩过谈栩然纤长柔白的手,洗去她掌心的黏腻,神色既羞涩又专注,仿佛在擦拭阿芙洛蒂忒只有白纱微遮的雕像。
也许不应该说‘仿佛’,谈栩然就是他唯一的美神,他就是谈栩然最狂热虔诚的信徒。
“左老板什么时候回来?你同他可约好了?”谈栩然轻声问。
“还要过上几日,烟卷铺子里不够清净,就在夫人的茶楼里谈吧。”陈舍微稍稍回过神来,哑声道。
年前沁园边上有间茶楼经营不善要出售,虽在沁园边上,可地段偏狭,难怪引不来人气。
曲竹韵好似银子会咬手,一有余钱,就拉着谈栩然去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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