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被人一拍,他猛地回过神来,对上纪驰的脸。
“发什么呆?”纪驰拿了一些点心,放到他面前,“吃点。”
一闻到蛋糕的香味,夏安远才发觉自己胃里确实有点空,刚才吃东西的时候他压根没吃几口。
纪驰坐到他旁边,似乎这时候该走的应酬基本都走好了,他挺放松地往后靠,看着夏安远小口小口吃东西,吃着吃着这人眼神又开始放空。
“席成跟你说了什么?”纪驰忽然问。
夏安远咽下这口蛋糕,他看了眼纪驰,视线又转回桌子上,“没什么,就聊聊天。”原来纪驰在里面一直有注意自己的动向。
“聊天?”纪驰似乎也不大相信他俩会聊天,他轻笑一声,但没继续问下去。
肚子有点东西了,夏安远才说:“毕竟,我跟他身体里流着一半同样的血。”
纪驰淡淡“嗯”了声,他想起来什么:“有个事情,想问你很久了。”
夏安远等着他说。
“想不想去试试出专辑,或者演电影之类的?”纪驰看了眼人群中,有位男士举起酒杯对这头遥遥相祝,他示意夏安远看那边,“付向明,还记得吧?”
认真看了半天夏安远才反应过来,是那个什么影视公司的老板,之前在饭局上见过的那位,他给自己的名片早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刚才特意拦着我说这事,”纪驰回过头看夏安远,“他公司这方面资源算是业内顶级的,今天也有其他电影圈的人,想不想认识一下?”
夏安远没表态,只是淡笑着问:“纪总想我也做明星么?”
纪驰视线停在夏安远脸上,然后很缓慢地往下,到他的肩,他戗驳领挡住的胸膛,那把细腰,长腿,再回来,似乎是某种不带情绪的流连。
半晌,他开口:“歌手和演员,不是明星。”
夏安远从善如流地换了说法:“那纪总想我做歌手和演员么?”
纪驰顿了顿,用一种正在思虑的语气说:“有时候觉得,对你来说挺适合,也挺不错。”
纪驰没往下说了,两人之间安静下来。夏安远闻到了纪驰身上的酒味,他刚才并没喝几口,这些洋酒他总是喝不惯,但这会儿,酸涩的酒精像是通过嗅觉窜到他的脑神经,潜移默化地将他麻痹掉,让他不受控制地想到席成告诉他关于纪驰的那些事,漩涡旋转一样荡动,让他变得昏昏沉沉。
他就这样靠近纪驰,仔细看他的脸,那真的是好英挺好冷冰的模样,恐怕没有人不会为了这张脸一遍又一遍动心,遑论一个未出阁的年轻女孩。
这一刻夏安远失去理智,他想,顶着全长在他审美点的这张脸,即使纪驰会用不为人知的手段达到自己的目的,哪怕做尽天下坏事,他也没办法对他讨厌得起来。
“然后呢?”鬼使神差的,他竟然逼问纪驰,“另外一些时候呢。”
纪驰注视夏安远的目光也如夏安远看着对方那样一错不错,夏安远看到他眼睛里暗色的灼热,看到他喉结上下一动,“另外一些时候……”纪驰靠近他,正巧这时候音乐扬起来,跟灯光酒影交错,他一点不避讳这是在什么场合,鼻尖轻碰了碰夏安远的鼻尖,显出冷淡的亲昵来,他把声音低下去,“想把你关在家里,锁起来,”越来越低了,“谁也不让看。”
夏安远先是愣了愣,然后笑容浮上来,淡淡的,默默的。
下巴一仰,他在纪驰脸上留下一声轻啄。
提前离场这事儿纪驰没少干过,但没一次这么像今天这样,招呼也不给主人公打一个,他不知道许繁星后来得知的时候是怎么痛斥他重色轻友的。
那些都不重要了,夏安远不愿意去酒店,好在这里离家不太远,回家路上纪驰一直都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也不怎么说话,跟平时上下班时没半点区别。
刚打开门,夏安远才一只脚迈进屋,就被身后的纪驰一把推到玄关柜上吻住,雄狮一样叼住他,手指试图解他的衬衫扣,几秒后未果,便果断往下,想将衬衫下摆扯开,手从腰侧摸上去。
可纪驰尝到了几分费劲,布料发出绷开的声音,终于揉上那把肉,他睁开眼,眸色简直像火在烧——vyla那家伙竟然给夏安远穿了衬衫夹!
“这是什么?”纪驰问,声音沉得像低音炮。
夏安远疑惑地睁眼,随着纪驰的动作和皮带声响,他才记起来那个当时他硬着头皮穿上的东西。“我不知道……”他边吻纪驰边气喘吁吁,“vyla说得穿这个才能固定衬衫,去宴会都得这么穿。”
纪驰扒掉他多余的东西,昂贵的行头一件件落到地面,被踩在脚下,他恶狠狠地咬夏安远,“她说让你穿你就穿,你知不知道这东西……”夏安远激烈地迎合他,手也不安分地想要去解纪驰的领带,这种主动简直让纪驰心动得窒息。
“这东西怎么了?”他们边吻边跌跌撞撞往屋里走,夏安远身上只剩衬衫和衬衫夹,纪驰的领带终于被他解下来,下意识在手上缠了几圈叠好,顺手放在路过的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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