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露在郁钦眼前,肚子干瘪,肋骨突出,胸前还有结痂的道道伤痕,她已经受了太多的折磨和痛苦。
你知道你身上的伤痕是怎么来的吗?
郑秋月摇摇头。
是我用皮带打的。郁钦用手指沾了药膏,顺着她锁骨到肋骨,为那一条微微鼓起的伤痕上药,他的语气没有丝毫的悔意,反而平静的可怕。
药膏很凉,郑秋月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她觉得痒但又不敢躲。
怎么不问问为什么打你?
她看着郁钦的眼睛说,肯定是因为我做错了事。
郁钦笑了,又用手指给她破皮结痂的乳头上药,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用指腹轻轻的揉捏剐蹭她的乳头,真聪明,那你再猜猜是因为什么事?
郑秋月因为郁钦色情的动作而皱眉,她的胸膛微微起伏,郁先生,我猜不出来。
因为你骗我,他眼中的笑意消失不见,我最恨别人骗我。
郑秋月咬住下唇,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现在没有骗我吧?郁钦低头给她胸前别的地方上药,这句话让郑秋月汗毛都瞬间竖起。
郑秋月只看得到他高挺的鼻梁和抿起的薄唇,他浑身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她相信如果现在她回答错误,他会立刻拿刀杀了她。
郑秋月忽然向后一躲,疼!乳房上的一条伤痕被郁钦用指甲划破,伤口冒出细小的血珠,她紧紧皱眉,手指攥紧身下的床单。
郁钦用指腹将她皮肤上的血珠擦去,抱歉,弄疼你了。伤口又渗出一颗新的血珠,他的语气根本没有丝毫歉意。
郁钦看到她露出惊恐的眼神后笑了,你怕我?
郑秋月没说话,咬着下唇摇摇头。
郁钦伸手拽下她的裤子,上药而已,有什么好怕的,他的手指沾着药膏擦向她的下体和大腿内侧的伤痕。
之前的事情,你全都不记得了?郁钦一边擦药一边看似漫不经心的问。
郑秋月忍住想逃的冲动点点头,全都不记得了。
也就是说,你之前对我做的坏事全都忘记了啊,郁钦长长的嗯了一声,似乎是在可惜什么,他又问,那你还记得唐琳吗?
郑秋月露出迷茫的表情,摇摇头。
居然连她都不记得了,郁钦擦完药把药膏扔在一边,忽然把盛草莓的容器放在她的肚子上,里面的草莓个个硕大鲜红。
凉!郑秋月扭动身体微微挣扎。
别动,郁钦伸手按住她的腰,冲她露出一个瘆人的微笑,我帮你想起来好不好?
以前的郑秋月听话的像条狗,无论郁钦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她都乖巧的要命。
郁钦捏着一只硕大鲜红的草莓抵在她的穴口,手指微微用力,将草莓捅了进去。
郁先生,你别这样,好难受,郑秋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的一只腿被吊着动弹不得,她夹紧另一只腿试图阻止郁钦的动作,可是却被郁钦轻易的握住腿弯,大大的分开。
你以前能吃进去五颗,郁钦伸出手指将草莓顶进更深的位置,草莓被手指插破被阴道夹紧,粉红的汁水顺着郑秋月的穴口流出,滴在病床的床单上。
呃啊啊啊,诡异的感觉让郑秋月瞬间落泪,她哀求郁钦不要再继续塞了,她好难受,下面吃不进去的。
郁钦又拿起一颗塞进她的穴里,他慢慢的将草莓推进去,又用手指将草莓插破捅进郑秋月的深处。
不要!不要!郑秋月恐惧的哭喊,郁先生,你别塞了,我吃不下,我吃不下了!
郁钦着迷的看着她脸上露出的表情,仿佛只要郑秋月痛苦,他就会获得快感似的。
郁钦将第三颗草莓顶在她流着粉红草莓汁水的穴口处,他盯着她的眼睛问,现在记忆恢复了吗?
郑秋月一边流泪一边求饶,郁先生,求求你放了我,不能再塞了,呜呜呜。她用好的那只手抓紧郁钦的衬衫,仿佛这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是吗?毫无感情的说完,郁钦的大手握着她的脖子将第三颗草莓粗暴的塞进去。
因为猛烈的挣扎,盛草莓的容器被打翻掉落,发出哐当的巨响,鲜红硕大的草莓散落一地。
郑秋月被他扼住喉咙连求饶惨叫声都喊不出来了,她像被扔在岸上濒死挣扎的鱼那般,眼珠突出,嘴巴大张,竭尽全力的呼吸。
现在呢?郁钦盯着她的脸看,修长的三根手指粗暴的捅进她的穴里抽插,带出泥泞的粉红色草莓汁和她的体液,现在能记起来了吗?
郑秋月想要努力扒下他握在自己脖颈上的那只手,可是她的力气太小了,她从喉咙里发出嘶嘶的声响,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而亡了。
郁先生温热的眼泪顺着她的眼角划过,滴落在郁钦的手臂上。
郁钦终于松了手,将狂咳不止的郑秋月扔在床上。
他神情复杂,这蠢女人到底是真傻还是在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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