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茎从内裤中释放出来。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的那根东西就像是巨大的怪兽一样丑陋吓人。
把嘴巴张开。
郑秋月眼睛看向郁钦,努力地说,郁先生,我,我嘴巴不行,我不会。
我教你,郁钦握着粗长的阴茎抽打在她的脸上,羞辱意味十足,把嘴张开。
郑秋月紧紧皱眉,恶心的五官都挤在一起。
郁钦用龟头去磨她紧闭嘴唇,恶魔一般从地狱中传来声音,你不是最听我的话吗?
在她没看清她的真面目之前,的确,她傻的他说什么都相信,把他的话当做箴言去听,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的掉进他的陷阱中。
郑秋月咬着嘴唇,攥紧身下的床单。
看她抗拒的样子,郁钦的阴茎都硬了不少,他想,最好再来几滴眼泪。
郑秋月鼻头都红了,她慢慢张开嘴巴,郁钦立刻握着阴茎捅了进去,郑秋月的全身都在抗拒,但她忍住没有把郁钦推开。
郁钦站在床前,把她的嘴巴当穴用,慢慢地抽出又慢慢的插入。
因为喉咙抵抗异物的入侵自动收缩而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郑秋月紧闭双眼,努力调整呼吸,忍住强烈的不适感。
你的嘴里真软,郁钦感叹,他的手也没闲着,扯着她的乳头往外拽,又暖又湿。
因为疼,郑秋月被他拽的上半身微微抬起,郁钦又把阴茎全根没入她的口中,饱满的阴囊打在她的脸上,郑秋月恶心的想要干呕,忍不住用一只手去推郁钦结实的大腿,可她的力气实在是太小,郁钦纹丝不动,还伸出手狠狠抽打她的乳房。
你不喜欢我这样?
你的喉咙都被我顶起来了。
郁钦脸上挂着残忍的笑,欣赏着郑秋月挣扎的身体和痛苦不堪的脸,对他来说,这是最好的兴奋剂。
似乎感觉到她无法呼吸了,郁钦这才退出,粗长的阴茎上挂着她的口水,郑秋月躺在床上剧烈的咳嗽,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她的嘴巴倒着流出,流过她的鼻子眼睛和额头,粘连在头发上。
郑秋月咳的难受,口腔和喉咙都痛苦不堪。
郁钦的眼神幽暗,他忽然粗暴的拽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固定好,手掌狠狠捏住她的脸颊,逼她张开嘴巴,他将阴茎再度全根插入。
不喜欢吗?
下面应该已经湿了吧,郁钦轻笑,这个贱货,每次都是这样,自己对她越狠,下面就越湿。
没有人会喜欢巨大异物插在脆弱喉咙里的感觉。
郑秋月双腿无力的挣扎,好的那只手掌用力地拍打郁钦强壮的手臂,可惜是蜉蝣撼树,郁钦还是牢牢的站在那里把她的喉咙当穴操,次次都要操到最深的地方,逼得她口水倒流,整张脸满是污秽、肮脏不堪。
郑秋月喉咙痛的要命,嘴巴被他磨破了皮,口腔里全都是血的铁锈味。
仿佛她的头颅变成了他的鸡巴套子。
每次都是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抽出,让她得以喘息,然后又被固定住,被强制打开嘴巴再次插入捣弄,反复数十次,郁钦低吼一声,终于射在她的嘴巴里然后抽出。
郑秋月张着嘴巴,浓稠的精液混着口水顺着她的嘴角倒流在脸上,她连眼睛都无法睁开。
郁钦变态的欲望稍稍得到满足,她被自己弄脏了。
不管她是不是还在骗自己。
不管她在策划什么。
不管她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些什么。
郁钦握着纸巾轻轻地为她擦拭脸上的污浊,他都会陪她玩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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