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硫对方圆五公里内的所有小吃店了若指掌,手机打开监控扔面前,安安心心的大吃大喝:“我看出来了,你们这是来吃饭的,顺路找我减肥。”
严嫣咬咬大骨头,要不是附近有居民区里的小吃一条街,许多美味的小馆子,要拽她们来‘玄学减肥’还真难。:“被你看穿了!姐姐,你这真是良性循环,比健身房旁边开烤肉火锅店还精准定位。”
温硫露出邪恶的微笑:“等我有空,写一个美食指南。在这条街上吃了二十年,有点隐藏菜谱别人不咋地。我爸还有些重油重糖吃起来还不腻的秘制菜谱。”
“你可太坏了!”
“不用别的,甜烧白就行。温老板,要是真能玄学减肥,我这辈子就靠你了。”
“好想无限续碗油泼面啊。唉,戒碳水。”已经吃了两晚麻辣小面的人如是说。
“我知道一家甜品店有自助餐活动,几十种蛋糕和奶酪面包无限吃,温老板感兴趣吗?”
“姐妹!地址给我!!”温硫端起大杯精酿啤酒,桌上只有她和赢律师还有说话的胖子喝酒:“我不自卖自夸,咱十天之后见分晓,干杯!”左手藏在桌子下面悄悄给几个大吃货多抽取三斤脂肪,以免跟不上他们吃的速度。
喝到微醺时,瞥见店里的监控中显示有人进去转了两圈,还有俩人在店门口探头探脑,帽子压得很低,衣领竖的很高,夏天穿成这样准有毛病:“吃饱撤退,还得回去看店。下次续费时再会。”
“再见~”
“没喝多吧?用不用送你回去?”
温硫顺嘴胡扯:“我千杯不醉,这才哪儿到哪儿。”出门又买了两斤梅花小蛋糕,一袋米花棒,溜溜达达三公里回到三突泉街,说来奇怪,那边是熙熙攘攘的老街区,人流量颇大,住户满的一房难求,是晋江市的旅游推荐中必不可少的几条美食街之一,就这么两三公里距离,一回到三突泉街,侘寂风扑面而来,这条街上安静萧条的样子就好像年轻人大量流失的三线农村城市。
微醺时看到一些平日不会注意的东西,地砖缝里生长的野草卷曲又不自然的发红,公寓楼外墙上的墙皮斑驳掉落,很多年了,也没人修补。
有一户五楼始终开着窗子,常常有筑巢的小鸟出入。隔壁便利店家的小孩寂寞的蹲在门口,在这附近找不到同龄玩伴。一个满脸色相的摄影师搂着穿刺风的女朋友,准备去鬼屋里拍大胆写真,那姑娘穿的衣服若有似无难以形容。
温硫忽然觉得寂寥,于是掏出米花棒开始咔嚓咔嚓,回来晚了,疑似客户的女性已经离开。
远远的看见阳光下有一只黑色羽毛闪烁着淡淡的五彩光晕。
羽毛插在门口的石榴花叶中,看起来还很新鲜,伸手一拈,似乎还带着血迹。
“我的小乌鸦?呱呱?”温硫晃了晃头,冲进店里转了一圈,没找到散养的乌鸦,又走出来,眯起眼睛仔细看羽毛:“是乌鸦的羽毛!是我的乌鸦么?唔,你不会给我留下一支羽毛然后又离开吧?就算聪明也没这么聪明吧?”
“这是什么意思?恶作剧?总不能绑架我的鸟吧??蜡烛!”
鬼工蜡烛应声飘到隔断处:“小姐,您回来了。”
温硫问:“往人家门口插乌鸦羽毛是什么意思?有什么玄学上的说道?”
鬼工蜡烛瞅了瞅她:“这…您也知道,此地固若金汤,任凭是什么鬼魅魍魉,想来托梦蛊惑,都进不来。再说了,这若是您养的那只乌鸦,难道您认不出来?”
温硫本来觉得这这根毛毛像是乌鸦的,心里又惊又喜,又怕自己感觉错了,还有些摸不着头脑,被他这话一问,大翻白眼:“我现在去拔我爸一根腿毛,再拔一根我的腿毛,找热心人士借几根腿毛,放在一起让你分辨,你要是分辨不出来,妄在我们身边这些年。”
“在下失言。”鬼工蜡烛放弃跟她讲理,直接认输,其实有灵有应的人能感觉到,她就是这种人:“小姐,似这样带着灵光的羽翼,都能用来指路。拿一只碗,碗里装水,以刀尖画十字,将羽毛搁进去。别说是一只鸟,就算寻人也能这样找。只是距离不明。”
温硫若有所思:“我知道这招。今晚上就干。你觉得这是什么情况?我的乌鸦被人绑架了?”
“极有可能。绑架宠物虽然下作,但屡见不鲜。”
温硫开始猜想谁知道我养了一只乌鸦,仔细思考名单之后,他妈的全晋江市都知道我养了一只乌鸦,上次乌鸦带着我找到一具尸体时我们俩还上了新闻:“冥府不是很讲究道德吗?善恶都标注出来,一点也藏不住。”
鬼工蜡烛发出一丝掩饰不住的鬼笑:“嘿嘿,嘿嘿嘿嘿。温小姐在人间厮混二十年,何必为难在下。”
“实不相瞒,我就是传说中那种养在温室里的鲜花。社会经验太少,单纯善良非常好骗的那种柔弱女孩子。”温硫没有再问问题,实在问不出有价值的东西。她可能有必要更有耐心,但担心绑匪转移,总会对战斗力有一点帮助,放开权限,哪怕给我开个左上角小地图呢。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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