滔天罪恶
谷麦芽和顾爱国留下了诊金从医生的办公室里出来后,他们俩对视了一眼,又默契地把视线转移到了其他地方,一前一后地往病房里走去。
从今天起,他们就要成为无欲无求的方外之人了。
可他们正值青春壮年,又是刚刚吃上肉的结婚不到一年的小夫妻,哪可能真正做到无欲无求。
这不,两人没一会儿,脑袋又凑到了一起偷偷咬着耳朵。
“麦芽,要不孩子的事就随缘吧!”顾爱国这一刻早就抛弃了要让自家崽在出生年岁上压制住他哥未来的崽了。
谷麦芽思考了一下,觉得他们晚上躺在一张床上,还真是控制不住,容易擦枪走火,确实不能当和尚与尼姑。
“兴许是咱家的娃看到咱们最近这么辛苦,不舍得来打扰我们!”谷麦芽也只能这么安慰道。
顾爱国点了点头,一脸欣慰:“不愧是我的崽,就是这么体贴!”
要是有知情人听到他们的谈话,一定会大骂一声神经病啊,孩子都没影呢,就这么夸上了。
他们俩叽里咕噜地一路走到了病房门口,却在抬头向病房里看过去之际,就和病房里的好几个公安同志对上了眼。
“卧槽!公安同志怎么来了!”顾爱国吓得下意识往后一跳。
谷麦芽也跟着顾爱国往后连退了好几步。
“是顾爱国同志和谷麦芽同志吗?这里有一桩案件需要你们配合调查。”从病房里走出来一个年纪较为年长的公安。
就在这时,躺在病床上的许秀娟突然直挺挺地坐了起来,扯着嗓子大声尖叫道:“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奥!我是冤枉的!你们既然是为人民服务的公安同志,就应该为我们这些老百姓做主啊!我才是受害者!我要报案!我被人打了!你们看!我的腿都要断了!就是他们打的!你们的去抓他们啊!去抓他们啊——”
她一边叫着,一边指着霍营长和李小斌。
她的视线又瞥到了病房门口的谷麦芽和顾爱国,突然从病床上跳了下来,朝着他们所在的方向跑了过来,幸好被一旁的公安按在了地板上。
“你们抓我干什么!要抓就抓外面的那一对狗男女!他们刚刚差点儿就把我打死了!你们放着坏人不抓,来抓我这个无辜的人!我要去告你们!”许秀娟极其激动,又哭又叫地在地板上直蹬脚。
顾爱国听着她骂人的话,立即就怼了过去:“你才是狗女人!说你狗,还冤枉狗了!就你这么一个人贩子,活着浪费国家粮食,死了浪费国家的坟地。你这种人就应该在你出生时重新塞进你娘的肚子里!你不出生,是你为国家做的最大的贡献了!可惜你连这点觉悟都没有,呸!”
顾爱国骂得激情四射,唾沫横飞。
站在顾爱国面前的公安默默地擦了擦自己满脸的口水,他回过头对着病房里的几个同志说道:“把她拖到病床上,不要让她病情加重了,等她能出院了,也该等待法律的审判了。”
“啊啊啊啊——我没有偷换孩子!现在那孩子就在他爸的手上,你们不能说我偷换孩子。”许秀娟听到那个中年公安的话,声音大得都劈叉了。
可其他人无视了她的话,直接把她拖到病床上。
至于她不认罪?呵!竟然敢干出这种事,就该要面对现下的境地。
外面的中年公安同志对着谷麦芽和顾爱国说道:“爱国同志,麦芽同志,我叫张三军,是县公安局一队大队长。现在,你们跟我说一说,你们是怎么发现许秀娟的犯罪行为的?”
谷麦芽的视线往病房里瞥了一眼,见里面站了好几个公安,心里惴惴不安。
她舔了舔嘴,小心翼翼地问道:“许秀娟的案子涉及很广吗?”
张三军点了点头,沉声道:“这个案子估计明天就会传遍整个县,我现在告诉你们也无妨。”
他的脸色极其阴沉,周身散发着浓郁的冷意:“许秀娟她偷换孩子并不打算养那个孩子,她已经收了别人的钱了,要不是她的身体不好晕倒在半道上,霍营长家的孩子早就不知道被送到哪里去了。”
谷麦芽和顾爱国听到这话,呼吸一促。
霍营长一家是挖了她的祖坟还是上辈子鞭她尸了?
“她是不是和霍营长家有仇?”谷麦芽疑惑地问道。
张三军摇了摇头:“不是,她只是有几次进县城遇见霍营长媳妇,见她穿衣打扮一看就知道他们家庭条件好,就选定了她。”
顾爱军连忙拢了拢衣服,他决定了,他以后一定要穿得破破烂烂,可不能被坏人盯上了。
“霍营长一家也太倒霉了!对了,许秀娟她丈夫呢?她丈夫知道这事吗?她丈夫有参与吗?”谷麦芽突然想到这件事,连忙问道。
张三军微微皱眉:“许秀娟是东方红公社管辖下一个大队的知青,她和队里的另一个知青张文山是恋人关系。不过前一段时间张文山通过关系回城了,而就在这时,许秀娟发现自己怀孕了,张文山又联系不上。她想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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