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冷笑一声:“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的,他们就要打人?他们真敢动手,我就把人送到派出所去!”
顾爱国可真不怕有人动手打他,上次他在派出所被人打到住院后,他后来便知道了自己的身边有人保护着。
虽然他现在没能看到那些保护他的军人的身影,但他就是那么自信,就是相信那些保护他的人就在暗地里。
他可巴不得待会儿舒家人动手,到时直接就将人给抓起来!
他拍了拍季学渊的肩膀:“怕什么呀!舒家又不是龙潭虎穴!待会儿你可得拿出气势来,要把以前被欺负所受的气都发泄出来,可别怂兮兮的!”
顾爱国说完这话,就昂首挺胸,雄赳赳气昂昂地向前走去,站到了院门口,举起手来就要拍门。
“哎呦!这不是表弟吗?你这一大清早的就过来了,实在是太客气了!”偏偏就在这时,从不远处传来了一道惊喜的声音。
顾爱国循声望去,就见几米开外的一个年轻的妇女抱着个孩子眉开眼笑地看着季学渊……的手。
季学渊瞥了一眼那个年轻的妇女,默默地往顾爱国的身边靠去。
顾爱国这才意识到已经快要走到他们跟前的年轻父母是在跟季学渊说话。
他抬头望了望天,附近炊烟袅袅升起,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喷香的饭菜味。
他耸了耸鼻子,鄙夷地斜了一眼年轻的妇女,小声嘀咕道:“眼瞎心盲,这都大中午了,还说什么一大清早!”
年轻的妇女没有注意到季学渊身旁的顾爱国,她回过头冲着身后的丈夫和一双儿女大声喊道:“你们快点过来!你们表舅可是司令的儿子,他今天带了很多……”
她说到这话的时候突然一顿,又回过头看向了季学渊,舔着一张脸笑道:“表弟!你带了什么东西,我看了你手中没拿东西,是不是让警卫员先拿进去了?哎呦!既然警卫员都来了,那我姑父是不是也来了,姑父他人进去了吗?”
季学渊察觉到了她的口水都喷到了脸上,抹了一把脸更往顾爱国的身上挤去。
年轻的妇女余光中瞥到了季学渊另一侧的一道身影,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了:“这是姑父吗?姑父……”
顾爱国从季学渊的身旁探出了脑袋,冲着眼前人咧嘴一笑:“哎呦!这里有一个上赶着当小辈的人呀!好侄女,初次见面,要拿什么孝敬你长辈呀?”
“你你你……”年轻的妇女没有在看清顾爱国的那张脸后,惊讶得眼睛都快地掉出来了!
她姑父的私生子怎么这么嚣张,竟然还敢跑到他们家来!
舒家舅妈
“是小梅你个死丫头吗?你也不看看谁家出嫁的闺女在大年初二直到中午才回娘家吃现成的啊!”舒家厨房里舒小梅的娘李绢花隐隐约约听到了自家闺女的声音,她双手往围裙上擦了擦,便急匆匆地跑了出来。
“大嫂啊,大过年的你说什么死不死的,没得晦气!”季学渊的二舅妈张杏花听到了李小梅的话,伸长着脖子冲着李绢花的身影喊着。
季学渊的三舅妈赵豆苗和四舅妈钱喜妹俩对视了一眼,偷偷地翻着白眼,这张杏花和李绢花一个德行,都还过着年呢,尽是把“死”挂在嘴边。
“把饭菜端到堂屋去吧!我看婷婷都饿了,咱可不能饿坏了她!”季学渊的五舅妈孙爱英假装没看见几个妯娌之间的眉眼官司,笑呵呵地招呼着大家将饭菜端上桌。
其他人听到这话心里憋着一口气,偷偷地嘀咕着“尽会巴结人”,但她们却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将饭菜盛到了盆里。
她们一早上忙活着这么一顿丰盛的午餐,就是为了在舒婷婷的面前表现表现——她们家小姑子本事大得很,这才刚和第二任丈夫离婚,又和第一任丈夫联系上了。
听舒婷婷说,她现在和第一任妹夫,不不不,是唯一的妹夫,感情慢慢回温中,只要再加把劲儿,他们有望在今年复婚。
“要我说啊,婷婷也是矫情!我听她前一段时间说了,原本咱家妹夫都要和她复婚了,是她自个儿不愿意立即复婚,说她心里还膈应着妹夫有个比学渊更大的私生子!她自己都再嫁过一回了,还膈应什么膈应!”张杏花偷偷地往厨房门口看了看,发现没人在,她的肩膀朝孙爱英的肩膀撞了撞。
孙爱英手中的红烧肉差点儿就给掉到了地上,她的心里一下子就点了一把火,火气直冲脑门。
她深呼了一口气,抿着嘴冷哼了一声:“哼!婷婷既然做了这个决定,咱就应该支持她,你在这里说这些话是对婷婷有什么意见啊!”
“我哪有什么意见啊!婷婷说什么就是什么!“张杏花急忙地撇清了自己,深刻表明自己对舒婷婷的支持。
孙爱英面若寒霜地瞥了一眼张杏花,嗤笑了一声:“哼!你也不想想,婷婷比咱都有本事着,她做的决定自然有目的!再说了,我可是听婷婷说了,那个私生子长得跟咱妹夫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咱妹夫对他可疼爱着呢!婷婷要是轻易地答应和妹夫复婚,那岂不是一点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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