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季珍珠哭得稀里哗啦,还从鼻孔里冒出了一个大大的鼻涕泡泡。
谷麦芽、顾爱国和季学渊听到这话,眼睛“唰”地一下子就亮了,脸上明晃晃写着:“再也不见”!
季珍珠想辙要报复
季珍珠放下了狠话说她要回家后,谷麦芽、顾爱国和季学渊就恨不得她立马扛着行李走人!
试问谁待见一个想要破坏别人家庭的人呢!
谷麦芽都恨不得去拿出几串鞭炮欢送她离开,顾爱国已经暗搓搓地想着要掏钱让张妈准备一顿大餐庆祝季珍珠即将离开!
可季珍珠在大哭了一场后就跑回客房里躺着了,至于她说要回家的话,她是傻了吧唧才回去!
她的家里能和季家比吗?
她家住在农村,他们一家几十口人就窝在只有几个房间的土坯房里,她没有自己的房间,和五个侄女挤在一张由木板搭成的床上,每天吃的是水煮青菜、野菜,偶尔才能吃上鸡蛋、鸡肉、猪肉这些荤腥,穿的衣服是其他人穿不下的衣服,补丁一摞接一摞。
最难的是她还要和大队里的其他人每天下地干活,日晒雨淋的,累死个人!
她每天最盼的是嫁到城里去吃商品粮,不用再下地,每天擦着雪花膏,吃着白米饭、鸡蛋羹和肥嘟嘟的猪肉,把自己养得白白胖胖的!
她还来不及实现美梦呢,她娘就要把她嫁给隔壁大队的泥腿子,季珍珠哪会乐意呢!
她偷偷地拿了钱,提着包裹拿着信件一路跑来京市找季竟棠!
到了季家,季珍珠这才知道什么是富裕人家!
看看这房子,独栋的两层楼房,漂亮得让她挪不开眼!
她才在这里住几天就大开眼界了,地板是干净的,墙壁是雪白的,一应家具都有,就连厕所都盖在了房子里,还不用去提水,只要拨开那个叫“水龙头”的东西,水就流出来了!厨房里还有那什么冰箱,把饭菜放进去还不会坏,它还能产生冰块!
一切的一切都让季珍珠的眼睛差点儿看不过来!
她觉得自己这一次来找季竟棠真的是太值得了,不说其他,就说她现在住着单独的一间房,每天不用下地干活,不用做饭、扫地、洗衣服、喂鸡、喂猪,还能隔三差五地吃上肉,她就舍不得离开季家!
不要说离开季家了,她只恨自己没能早点来季家享福!
不过一想到谷麦芽、顾爱国和季学渊这三人,季珍珠就感觉到了自己的幸福生活蒙上了一层阴影。
这三个杀千刀的,简直是她人生道路上的绊脚石!
季珍珠躺在了床上翻了个身,摸了摸自己那坑坑洼洼的头顶,眼眶里又蓄满了泪水,泪水顺着眼角流了出来!
她只想嫁给顾爱国而已呀,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季珍珠恨得往床上捶打了好几下,把谷麦芽他们三人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尤其是顾爱国和季学渊这两人,一跃成为她最恨的人!
她现在不能出去见人,都是这两人害的她!
她只要一闭上眼,整个脑海里都是“秃秃秃秃秃……”,她气得面目扭曲,胸口隐隐作痛!
她冥思苦想,绞尽脑汁,只为了能找到一个报复谷麦芽他们三人的方法!
可她也就只会她娘的那些一哭二闹三上吊伎俩,谷麦芽他们根本就不吃她这一套,尤其是顾爱国在她要死要活时,还真拿出了菜刀让她去死,她的戏都唱不下去了!
季珍珠恨啊,顾爱国这人怎么就不按常理出牌呢!
季珍珠想了许久都没想出什么好办法报复谷麦芽他们三人,就只能想到找季竟棠告状,可季竟棠却相信他们三人的话也不相信她的话!
谁叫季竟棠是季学渊的亲爹,顾爱国的亲舅!
季珍珠想到这里的时候,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顾爱国前几天说的一句话,灵光乍然一现。
她似乎,好像想到了报复谷麦芽他们三人的办法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季珍珠出死病中惊坐起,在床上蹦了好几下,仰天长笑,“你们那几个缺德的玩意儿!看我还治不了你们!就让你们再嚣张一段时间,等再过一段时间,你们都给我滚蛋!”
谷麦芽在大厅里看着书,她听到了旁边客房里瘆人的笑声,胳膊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季珍珠是怎么了?不会又要整什么幺蛾子了吧?笑得怪吓人的!”她轻轻地踢了踢旁边座椅上的顾爱国,其极小声地嘀咕了一句,“就跟电视里的巫女坏笑似的。”
顾爱国这几天对写诗产生了浓郁的兴趣,他正手握笔在本子上涂涂抹抹,听到谷麦芽的话后,他瞥了一眼客房,耸了耸肩:“她估计是要回家了太高兴了!”
“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走!”谷麦芽将书本翻了一页,一边看着书,一边和顾爱国说着话。
顾爱国吹了声口哨,语气里透着一股欢喜劲儿:“很快就会走的!你没看她自己都说要走了吗?再说了,她就是不走,舅舅也跟我说了等元宵节过了,就要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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