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丝慢慢摸上他的脸,直视蕴藏着风暴蓝眸,带着嘲讽可怜,如恋人的呢喃一般轻声说,“杰罗姆,你有没有想过我是爱那个人到不可自拔,才同意带这种东西。”
一瞬间,他如铁钳的手又紧了几分,一只手暧昧地划过柔软的乳房,在顶峰处恶意掐弄。
“啊~”
“你说是直接在你面前杀了他呢?还是让他看着我艹你呢?”
“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能力了。”
杰罗姆很是无辜的偏了下头,诡异的微笑着,“哦!我忘了说今晚八点是我的表演盛会。记得要准时收看,我回来可是要听意见啊。”
他离开了,离开时在她的胸口留下了一个渗出血的牙印。
偌大的卧室恢复寂静一片,门果然从外面上了锁。她抱腿坐在床上,她知道剩下的时间只需要等待。
离开马戏团的这么多年,她其实很少想起杰罗姆。
父亲是个一流的杂技师,但私生活极其混乱的人。第一天来到哥谭马戏团,他与马戏团的舞娘就勾搭上了。
莉莉丝坐在马车外面,低着头数地上的蚂蚁,里面的淫言秽语不断穿来,马车剧烈晃动。她不懂为什么舞娘在哭,却又说,“再重一些。”
一双红黄相间的小型小丑鞋停在她的面前,上头的铃铛还在轻轻晃动,莉莉丝低着头换了个方向数,那双鞋也跟着换了方向,他侧过身子,弯腰去看她。
莉莉丝很讨厌不识趣的人,猛地抬手将他推到在地。是个小男孩,穿着滑稽的小丑服,鼻子上带着红色的圆球鼻子,圆嘟嘟的小脸,圆溜溜的蓝色大眼睛,一头微卷的红发,让他看起来像个精灵的孩子。
他满脸的不可置信,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随时可以落下来,莉莉丝冷眼看着即将哭的男孩。
他很是委屈,“我只是想给你表演个魔术,你看起来不开心。”
莉莉丝闷声不语,继续去数她的蚂蚁。她余光看到小男孩是窸窸窣窣地起身,握紧拳头跑了。
“啊!用力肏我!”
“荡妇!”马车中的人愈发不知收敛。
小莉莉丝想她做错了,不应该把火撒到别人身上。她去找寻跑了的男孩,最后在道具车上找到了他,他穿着学校的制服,坐在椅子上,腿上放着一本厚重的书。那时的她没有想过自己认错人,也没有去想为什么他的眼睛是棕色的。
在她道歉之后,眼睛里闪烁莫名的光,双手齐整地放在书页上,温柔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温柔带笑的眼睛,让她羞愧,她背着手,脚尖在地上打旋儿,“莉莉丝,我叫莉莉丝。”
“莉莉丝,你认错人了。你你需要道歉的人是我的弟弟,杰罗姆。我叫杰罗麦。”
她来马戏团第一个与她说话的人是杰罗姆,第一个认识的人是杰罗麦。
他们的母亲总是喝酒后就开始打骂他们,杰罗姆挨打的次数往往更多,因为所有人都认为他是个捣蛋鬼,杰罗麦是优雅的象征,不应该生活在马戏团。她和他们生活在同样的水深火热中,父亲一言不合也是非打即骂,他们叁个互相扶持着长大。在她的父亲和他们的母亲同居之后,更是亲密。
莉莉丝依赖杰罗麦,他很好的维护着她,让她更少去遭受痛苦,他像真正意义上的哥哥。但她却更喜欢和杰罗姆在一起玩,他更活泼,更像那个年纪应有的模样。杰罗姆带着她爬墙逃课去看电影,去勇敢地交朋友,去体验自由的滋味,那段时光反倒是她最快乐的日子。
变故不知道何时开始的,也许是父亲开始用恶心下流的目光开始看她,也许是他们的母亲开始用厌恶的目光看她,又也许是兄弟俩的眼神的变化,但最可能的是从来没有什么变故,这些是从一开始就存在的。
一切都让她应接不暇之时,有一天杰罗麦问她,你想离开这儿吗?
门开了,他背光而站,神情倨傲,莉莉丝看向那人,眼神中的空洞落下,喜悦漫上,“你来了。”赤足跑向他,跳进他的怀里,吻上他的下颚,“我好想你。”
他不语,抱着她径直向外走,一个黑衣男人迎上前来,他抱着她的动作微微调整,一只手伸进了口袋里。
黑子男人想不通,这个疯子明明前面还说无论如何都不能把他怀里的没人放出来,下一秒就自己抱出来了,那对带回来的那个男人的处置会不会有什么变化,毕竟已经被折磨地奄奄一息了,再继续下去怕是会没命,“先生,带回来的那个男人怎么处置?查到是市长的儿子”
他眸底是让人不寒而栗,莉莉丝打了个颤,心底发毛,他轻扯些唇角,轻声说“就按原来的处置吧。”
她被放到副驾驶座上,没有打斗,没有枪声,如此简单就被救出来了。他飞速开出,直视前方,一言不发。莉莉丝知道如果自己不分散一些他的怒火,今天是不好过了。
莉莉一边丝缓缓拉下他的裤链,一边用小拇指和无名指抚弄在他抱她是时就翘起的欲望,她抬头忘他,眼底依旧是一片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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