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念逃到一个偏僻城市,找了一份工作,薪水不高,但足以支持自己的生活。她打算攒一些钱去找父母,也许他们也是想自己的。租的房子很小,经过布置很温馨,独属于自己的喜好空间。
她从小到大一直在依靠他人,先是管理局,后是海因里希兄弟。工作很辛苦,但所有的抉择取决于自己愿意与否。
公司的一个同事在追求她,是一个很善良温和的人。看到她苦恼却不知如何回答时,他会退回同事距离,不让她为难。
周念那一刻鼻子酸涩,正常人是拥有拒绝权利的。
周念以为他们不会再找来了,爱?他们是逼迫、囚禁、控制……唯独没有爱。
——
周念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漆黑的环境之中,全身被车碾过一般,被使用过度。她艰难地尝试着起身,却被黑暗中响起的叮叮当当声吓到,她的手腕被一条铁链锁住了。黑暗里装着无数未知恐惧,她的心跳在静寂中格外突兀,顺着冰凉的铁链,一路向上摸索,尽头是一只比铁链都凉的手。
“啊!”
她应激地吓得后退,却被铁链另一头拉扯过去,撞到他的强健的腹肌,手腕被磨得生疼,应该是破皮了。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德里克,放过我吧。你喜欢德里希,你就接着喜欢,你要是要换胃口,比我漂亮的oga多得是。”
她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泪痕斑斑的脸上,让他体谅自己的无助。
他手上拽着的力气更大了,周念几乎是被单手提了起来。
“原来遮住腺体后,小念根本认不出我。”
是德里希。
在惊恐的眼神中,灯亮了,突如其来的亮光让她闭眼适应,再次睁眼她发现这儿应该是一个地下室,屋内极其简洁。屋内只有一个金碧辉煌的鸟笼,而她处于鸟笼之中,手上是一条紧致的金链。
德里克在鸟笼外注视着他们,在触碰到她的目光后,他跨进鸟笼。
“你轻一些,她的手腕磨破皮了。”
德里克上前来,掌控锁链的所有权,对着破皮的地方轻轻吹气,尽是柔情。
“太匆忙了,这条金链打得太粗糙。明天给手环上加上绒毛就不会磨破皮了。”
德里希蔑视地看他一眼,冷声说:“装什么?”
接着跪坐到她的身后,把她的头转向他,舌头伸进她的口腔,勾着小舌缠绕。而德里克也咬住她精致的锁骨,手放到胸上面去揉,柔软白腻的乳肉从修长干净的指缝中漏出。
他们达成了协议,如同最开始一样,一起占有她。
周念剧烈挣扎,脸因为羞耻而通红。
“滚啊!不早碰我!”
她抓着德里希一侧漏出的白衬衫,如同抓着最后一根稻草。
“德里希!你说过的,我是你的oga!不要让他这样对我!”
德里克猛得拽动铁链,刺痛袭来,她呜咽出声,德里希掐住她的脸颊,退出缠绵的舌头,嘴巴呈现出一个小小的圆洞,他的肉棒直接插了进去,顶到喉咙处,他爽得仰头,发出长长的叹息。
“小念太不乖了,奖罚分明,小念才会听话。”
“念念是想德里希更宽容吗?可是这是我们两个人对你的惩罚。你下面的嘴可比上面的听话多了。”
他们见多了你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计俩,不可能再信她了。
德里克的手指在隔着内裤戳压明显已经湿润的小穴,内裤已经湿漉漉的了,指尖挑开薄薄的内裤,伸到她的穴里面抠挖,他把手指取出来,放到她的眼前,眼里是戏弄的笑意。
“念念怎么这么骚?”
一只手在沾着几缕发丝的乳房上色情擦拭,一只手扶着早已血脉偾张的鸡巴插进去,没有一丝准备,就开始快速抽插,肉棒整个水光潋滟,窄小的馒头逼被撑得发白,两片肉瓣被挤到最边上,三人的呼吸都明显急促了许多。
德里希把她的头发拢成一把,把她的脸整个埋在他的胯下,肉棒成了他鞭笞她的工具,手在空闲着的那只白乳上挑逗掐弄,爱不释手的玩具一般。
“唔……”
德里克像疯了一样挺动劲腰,发泄自己的兽欲,拍打跪爬在床上的性感少女的圆润臀肉,一颤一颤地粉色,挑动着两人心中的兽欲。
德里克一向前操,周念就被顶着深喉德里希的鸡巴,卵蛋拍打到她的脸上,小嘴被撑到几近撕裂,没法吞咽的涎夜顺着嘴角流下来,滴落到滑腻的胸肉上。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鸡巴都越吞越深。
在德里希死死按住她的头,尽情射精的时候,生殖腔也被一股股热流冲击,德里克缓慢地戳顶小穴,延长射精的快感。
粘稠的精液大部分被德里希堵着吞咽下去,很少流出来,他抽出还虎虎生风的鸡巴,在她的唇肉上磨碾,把残余的白浊在上面擦干静,流在嘴角的精液,被他用肉棒刮干净,再次戳到她嘴里。
“乖小念,舔干净,不能浪费。”
“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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