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倾月受不住了,身体微微抽搐,她那对雪白的奶子也不住晃悠着:“公爹,呜呜,你快插进来啊,求你了,儿媳,儿媳要水流成河了啊啊啊……”
见儿媳的骚逼被自己的鸡巴抽打得越来越兴奋,骚水越吐越多,李谦终于不再忍耐,他大手掐住儿媳纤细的腰肢,硕大的龟头终于再次抵住儿媳饥渴蠕动的逼口。
随即他一用力,硕大的龟头便将儿媳已经开始闭合的淫靡逼口再次撑大到边缘透明,一鼓作气全根插入进去。
因为骚逼不但弹性大,水又太多,他的鸡巴上还沾满了逼水跟精液,是以李谦这次插进去也畅通无阻,而全根插进去后,李谦便掐着儿媳纤细的腰肢再次快速挺动腰身操了起来。
“好舒服,太舒服了……”李谦双眸饥渴的看着自己胯间紫黑色的鸡巴不住在儿媳媚肉外翻的肉穴中快速“咕叽咕叽”进出抽插,脸上全是深沉的肉欲。
此时此刻他再也不必隐藏自己深沉的欲望,身躯摆动得越来越厉害,只顾让自己充血肿胀到发疼的鸡巴在儿媳骚逼里疯狂抽插,发泄自己汹涌的欲望。
“啊啊啊,水好多……”李谦克制不住的低吼着,“就这么饥渴吗?被公爹的大鸡巴这么操,水还越流越多,这骚逼也是,怎么操都操不松,还是紧得要命……”
“除了公爹这根大鸡巴,天底下还有哪个男人能满足你……”
“啊啊啊,鸡巴太爽了……”
“怎么会这么舒服,公爹的鸡巴都要被儿媳的骚逼吃坏了,太爽了……”
“你这骚逼天生就应该做公爹的鸡巴套子,当初在婚礼上公爹就应该就地操烂你的小骚逼,免得你还要大张着双腿被别的男人操!”
想到儿媳大张着双腿主动掰开小逼求自己操,求着自己的大鸡巴插进去的骚模样,李谦便又气又妒,若当初他便不顾一切将儿媳掳进房里,他早便可以享受儿媳这极品的身子。
“你这骚货是不是每天夜里都穿成先前那幅骚模样,主动揉着自己的奶子,掰开骚逼求着你男人操!”
李谦说着说着越发嫉妒,动作也越猛,身体压在儿媳身上疯狂耸动着:“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荡妇,公爹要被你勾死了,啊啊啊,好紧,好多水,太好操了,公爹的鸡巴要爽坏了……”
沉倾月被公爹压在冰冷的山石上,娇躯被迫快速前后耸动,她的鬓发已经被晃散了,全身潮红,香汗淋漓,额前后颈的发丝都湿漉漉的贴在细腻滑嫩的肌肤上。
她大张着嘴不住喘息惊叫,口水也直往外流:“呜,没有,公爹啊啊啊,太快了,真的太快了,啊啊啊,儿媳又要高潮了,儿媳要潮喷了……”
“啊啊啊,儿媳又潮喷了……”
“不行了公爹,儿媳会被你操死的,不要这么猛,呜呜,公爹,儿媳,儿媳没有每天都穿成那样,儿媳,儿媳只穿成那样给公爹看过,呜呜,李煜没有,没有看过……”
“儿媳,儿媳也没有每天晚上都张着腿勾引人,儿媳只张着腿勾引过公爹呜呜……”
“儿媳真的,真的不喜欢李煜,他,他根本没有办法满足儿媳,全天下,只,只有公爹可以,啊啊啊公爹别加速了,儿媳,儿媳又要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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