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他远离诡谲多变的政治权利中心,不必时刻面对腥风血雨的党羽之争,他几乎要耽溺于这种无需头脑就能生存下去的生活,顾觉钦收回视线,矜贵的脸庞又恢复了平常无坚不摧的冷漠,他从口袋里翻出手机,打算再去岩壁上碰碰运气。方斯莱觉察到顾觉钦离开的动静,翻过身枕着手臂盯着贝珠的侧脸细细描绘,指尖顺着少女的额头描摹至鼻尖,一路抚摸到她的樱唇,他昨晚一夜没睡,就怕睡过去醒来时少女会消失。现在她就好好的躺在他身边,乖乖的不说话,不再用冷淡的眼神伤害他。方斯莱翻身撑在少女上方,低头虔诚的吻住少女,舌尖撬开少女的贝齿勾住小舌,无师自通的开始纠缠舔舐,直到少女呼吸不畅,发出短促的嘤咛,少年这才离开贝珠的双唇,唇缝间津液拉成一条细线,天底下没有谁比她更值得怜爱了,她仅需站在那里,施舍给他一个眼神,就足够他回味了,他们有好些年没如此亲密。他尤记得小时候他俩一起过家家,他是新郎,她是新娘,那时候她简直乖得不得了,如果她还在他们家,一定孩子都生了,哪轮得到权曜,呵,权曜,他能给她什么呢?现在她总是跟在权曜身边,每回碰到他都装作不认识,他受不了她的忽视,往往选择用嘲讽戏弄来换取她的视线,就为她的目光能停留在他身上一秒,可她还是无动于衷,怎么会有她这么无情的女人?小时候还跟在他pi股后面叫她阿莱哥哥呢。方斯莱高耸的的鼻尖延着少女的脖颈一路轻蹭至少女的酥胸,美目微阖,长睫轻颤,深深沉醉在少女的芬香里,心中突然涌现出一股巨大的失落,如果当时他不那么过分,是不是现在cao她的就会变成他。这种想法一旦产生,便不可避免的如同病毒般侵入他的大脑。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少女未着寸缕的娇躯,解开自己的衬衫和少女温软的身体贴合摩擦,手掌直接包住少女柔软如水豆腐的小胸脯,由于躺着的原因,少女胸前的软肉向两边散,少年轻轻拢住使它们聚拢,叼起红豆大小的莓果轻轻吮吸,舌尖急速打转研磨,逗得少女双颊染粉,娇喘吁吁。胯部重重研磨少女的y阜,宣泄自己铺天盖地的浓重欲望,手指沿着肉唇上下摩擦揉搓,指节毫无分寸的挤入xiao穴,里面已经湿滑一片。少年的指尖灵活的在贝珠敏感处扣挖,不一会儿少女的y水就顺着股缝往下滑,少年指尖堵住,顺着肉唇向上重重一刮,抬起沾满蜜水的手掌:好骚……贝珠你没有rou棒怎么行的啊?少年喟叹出生,邪肆地舔掉指腹处的y水,嘴里全是她的味道,没什么腥味,带着淡淡的甜,少年低头再次寻摸上少女的嘴唇开始含吮,将自己的唾液渡到少女的口中:你也尝尝自己xiao穴的味道,是不是好骚?嗯?方斯莱一边自说自话,一边掏出自己的肉茎开始对着少女赤裸的身体自亵,他人长得文雅美丽,ji巴却生得吓人,长度惊人且粗如儿臂,gui头饱满硕大,柱身青筋盘绕,颜色也不好看,是偏重的褐色,他也不想这么丑的,自第一次遗精以来,每晚都要想着贝珠手冲几次才能入睡,此时大gui头垂着涎液,瞧着更加可怖阴森,像个怪物。少女可怜巴巴地躺在那儿任由他为所欲为,这一幕不知道在他的梦境出现多少回,给摸给cao,让换什么姿势就换什么姿势。可惜贝珠病着,不然非得把她里里外外奸个透,少年自虐般包着少女的手顺着肉茎来回重重摩擦,明明少女老实地躺在那里,落在深陷在粗重欲望的少年眼里却好像摇着pi股求他干的妖精。脑子里走马灯式得不停变换姿势,方斯莱喉间不断溢出粗喘,gui头射出优美有力的弧线,攒了几天的jg液溅了少女满身,方斯莱倒在贝珠身上,指尖捻了点jg液送进少女微张的唇瓣:不要脸的小猪,是不是想吃我的精?少年搂住贝珠余韵未消,膝盖分开少女的双腿轻顶,粗硬的腿毛在少女穴间刮擦,饶有兴致的享受少女陷入情欲却不得疏解的模样,拿过少女的手轻抚自己的面庞,依赖的在她幼嫩的掌心摩擦,仿佛归巢的倦鸟。贝珠,疼疼你的阿莱哥哥好不好?少女意外的嗯了一声,不知道是回应还是嘤咛,方斯莱眼里星光闪耀,仿佛所有星星都坠落在他眼里,他等这一刻实在太久了……
你要是动了她,权曜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身后传来一道低醇沙哑的声音,方斯莱转身,毫无意外是顾觉钦那张死人脸,他皱了皱眉,一副被打断的恼恨:那要不一起?说着作势要扯开贝珠身上盖着的衣服,果然顾觉钦立马转身背对他们,方斯莱得意地勾了勾嘴角,扣上胸前的扣子,拿过衣物仔细擦拭掉少女身上白花花的jg液:果然二皇子就是绅士啊。方斯莱的调笑显而易见,顾觉钦勉力克制住自己,以免上去给他一拳头,他一个伊边雅哪来的资格来以下犯上?顾觉钦握紧拳头,修剪圆润的指甲掐进掌心,他刚刚在石壁上瞧见远处一艘巨大的货轮缓缓驶过,他大喊,挥手,虽然他自己也知道是徒劳无功,货轮在他的呼喊中渐渐消逝,仿佛幻觉,一阵巨大的挫败感席上他的心头。就在这阵子,父皇就要正式宣布皇储了,而他却被困在这里无能为力,顾伽誉对他步步紧逼,此时一定在哪里大肆嘲笑他吧,他不信这次意外没有他的手脚,他此时如同倒吊着尾巴的老鼠,所有人都在欣赏他的垂死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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