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是睡得天昏地暗,贝珠睁开眼时甚至以为自己已经回到了家里,直到她视线逐渐恢复清明,石床下的篝火在眼里跳动,胸脯被篝火烤得热乎乎的,背部和怪物相贴的位置如同靠着冰块,属实冰火两重天了。双腿被长尾纠缠,脚底板都麻了,肚子仍旧鼓胀着,动一下都晃铛响。贝珠蜷缩身体,靠近火堆,和蛇人拉出距离,抱紧胳膊吸了吸鼻子,真糟糕,她好像要感冒了……她这边几乎一醒,蛇人就感知到了,大掌覆上贝珠的小手和她十指交叉,另外只手搂着她坐起来,从善如流的亲了亲她滚烫的面颊,拿过篝火上架着的烤鱼递给贝珠。贝珠恹恹接过,没有防备被滚烫的树枝灼了一下,缩回手下意识摸摸耳垂。蛇人惊慌地扯过少女的小手轻轻按了按指尖,贝珠耷拉着眼皮有些不适,她的疼痛已经过去了,目光不自觉投射向怪物手上的食物,她确实是好饿了,今天一天都没怎么进食。注意到小雌性渴望的视线,蛇人锋利的指甲捻过一块鱼肉吹了吹送到贝珠嘴边,蛇人的目光好似两盏瘆人的探照灯,少女被盯得寒毛直竖,甚至不敢抬头看他,虽然前不久俩人刚经历了一场亲密的性爱,少女却连却连咀嚼声都不敢发出,小心翼翼的如同厨房里偷奶酪的灰鼠。没吃几口,少女就已经半饱了,但蛇人还在继续喂,贝珠也不敢拒绝,三心二意地进食,不出意料很快被呛住,蛇人轻拍少女纤薄的后背,长指捏起她嘴边的两团软肉,蛇信子钻进贝珠的喉咙把呛住的鱼肉卷到自己的口腔。少女呆愣住,注意到他喉咙处的吞咽动作,怪物的表情仿佛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在昏黄的篝火映衬下,眼前的怪物也柔和了许多,他洗干净了脸,不像刚见到时那么血腥骇人,面庞瘦而窄,脸色苍白泛青,最显眼的是他的鼻子,鼻梁高耸如秃鹫,鼻尖倒钩回弯,但极富反差地长了双纯善的小鹿眼,纯黑色的瞳仁占了眼睛三分之二的面积,他居然还有卧蚕,不由令人生出虚假的亲近来,眉骨是极低的,看起来像是异人血统,而唇瓣像艾琳送给她的异国娃娃,扁而软。只要不张口,蛇人的长相还是异常符合人类社会的审美,比之方斯莱也差不到哪里去,但是他明明有头发,怎么会没有眉毛,少女有些好奇,指了指他光秃秃的眉骨。蛇人心领神会,除开交合,他还是很能理解她的意思,摸了摸少女浓密乌黑的眉毛,张口发出低语:我也不清楚,自出生后传承了记忆就一直这样。贝珠甚至不知道他是在与她交流,以为蛇人又吐着信子吓唬她,扭过头不敢说话了,再说他一开口,嘴巴就咧好大,着实惊悚。呐,小雌性又不理他了,蛇人焦躁地晃着尾尖绕圈,他还是更喜欢抬起头注视着他,亮晶晶的眼里全是他的小雌性,一时间俩人都没说话,蛇人倒是有一堆话想和贝珠倾诉,奈何她听不懂。
沉默在俩人间铺开,贝珠赤裸着身体跪坐在腿上,浓稠的jg液全堵在y道里头,她好想回家啊,而不是呆在这里过原始人的禁脔生活,甚至连件蔽体的衣服也没有,也许自己就这么被遗留在荒岛,等到蛇人腻了以后就把她杀了,她的出生和死亡都不会在这个世界上带起一点波澜,想到这儿,贝珠的心情实在高涨不起来,她也不想表现的如此脆弱,可是真的好绝望,眼泪不自觉无声涌出……而那头的蛇人没安静几秒,瞧着赤裸的少女又开始蠢蠢欲动,长指控制不住揉弄少女松软的双乳,直到滚烫的眼泪滴落在手背上,几乎要将他的肌肤灼烧烫伤,蛇人赶忙捧起少女小巧的脸庞,瞧见她长发遮掩下眼泪汹涌,蛇人不知所措,他不懂除了交媾和最基础的生理需求,人类这种生物天生还会对实现自我价值带有渴望。他只以为小雌性是哪里受了伤,抱过少女翻来覆去的检查,并没发现伤口,又以为她是冷了,抱起她靠近火堆,其实他并不喜欢火,会将他的尾巴变得干燥紧绷,在地上滑行时容易受伤,但这会让她暖和些,与这比起来便也算不得什么。贝珠的情绪失控仅仅一瞬,便敏锐地察觉到蛇人态度软化,试探性地指指肚子,湿漉漉的双眼可怜巴巴地望向蛇人:“这里好涨,我可以弄掉吗?”蛇人几乎是要溺毙在少女如水的眼波里,他一个没遇到贝珠前根本不开窍的和尚蟒蛇,哪玩得过长年看人脸色吃饭的贝珠,当下晕乎乎地点了点头,抱起她来到洞口的树下,锋利的指尖勾出堵在穴口的纯棉内裤,经过长时间的浸泡,布料很明显已经发涨了,抽出去时仿若生产,贝珠抿着嘴唇嘤咛一声。肚子里的浓精争先恐后的往外涌,像是泄闸的洪水,浓郁的麝香味挥发开,并不好闻,少女屏住呼吸不由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尾巴骨很明显感到俩团硬物顶着,表皮的倒刺挠得皮肤痒痒的,贝珠只当没发现,努力挤压穴道将腹内积压的jg液排出,蛇人收起利爪也在帮忙抠挖y道内的jg液,他的力道很舒服,少女有了反应,甜腻的发情气味散发到空气中,被敏感的蛇人捕捉到,下腹的生殖器又开始蠢蠢欲动。贝珠夹紧湿漉漉的双腿,再次发动无辜攻击:“想洗澡……”冷。明知少女不会明白他们的语言,蛇人还是老实回应,尾巴环住小雌性张嘴给她舔干净腿间的水液,贝珠难得感到羞耻,捂着脸不敢多看,不得不说,他的舌头好舒服……给小雌性收拾干净后把人轻轻放回石床上,贝珠几乎是一沾床就重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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