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皮才没有他厚,成天像是有暴露癖,以前就这样,洗完澡也不及时穿衣服,大剌剌地露着鸟就从盥洗室出来,有时候还会让她给他擦身体。
少女湿漉漉的屁股被顶得向下滑,得亏小脚勾着立柱才能勉强支撑,到底是怕她摔下去,权曜揽住少女的腋窝,压着她狠狠倒向一旁的皮质沙发里。
皮质的沙发没有布艺沙发填充的海绵多,贝珠迎面摔下去的时候子宫结结实实挨了一记深顶,感觉胃都要被顶穿,急急地“哎呀”叫了一声,把权曜吓了一跳,他不敢动了,小心翼翼地窥察少女的表情,手掌轻轻揉弄她的小肚子,心虚地问道:“应该没事吧?”
贝珠没有回答,男人控制着快要爆炸的欲望耐心等她回复,嘴巴上都急出层薄汗,一注意到她表情放缓,就开始迫不及待地继续耸动,眼神死死地盯着结合处。
当鸡巴向外拔出的时候,小穴里的肉壁褶皱就会跟着一起外翻,要是插得激烈些,啪啪的撞击声和挤压空气所产生的爆破声都会一起在逼里炸裂,要多爽有多爽,她真是天生适合挨肏的鸡巴套子。
贝珠被奸得浑身颤抖,却不敢放声娇淫,她仍然记得进来的时候还看到了管家,不知道他会在哪里出现,撞上不知羞耻在外面交媾的他们,少女眼神迷离地咬着手指头,企图用疼痛来让自己保持清醒:“唔……嗯嗯声音好大……他们会发现大鸡巴在肏小骚逼的啊……哈嗯嗯好想高潮……”
像是和她作对般,男人的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啪啪往阴阜、屁眼位置撞,一下比一下响,权曜速度不减,理直气壮道:“有什么好害羞的?母狗正在给主人处理性欲,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给我大声叫出来,不然干死你!”
男人抱着她翻身坐在沙发上让她骑着他挨肏,贝珠爽得口涎都滴下来,在男人不留情面的持续冲刺下,少女很快抛开杂念,纵声尖叫:“啊啊啊……小逼要被肏烂了……谢谢主人的大鸡巴……哈嗯……主人快点肏……嗯把小母狗的骚逼干黑干松……”
男人下半身挺着腰把少女干了个半死,大掌不忘照顾她的上半身,虎口卡住少女的小胸脯,张开大嘴一口衔住两枚奶头,嘬得啵啵作响,接着又在贝珠脖颈、锁骨、前胸位置留下狂乱的吻痕,权曜气息不稳,如一头贪婪的野狼,幽深的眼神锁定陷入情潮的猎物:“我的乖宝宝……好会叫,主人奖励你吃奶油蛋糕好不好?”
他脚尖勾过旁边的手推餐车,手指挖了一大团奶油抹在少女的胸脯上,留下绯红的奶尖露在外面充当樱桃,他抬起头目不转睛地欣赏自己的杰作,眼珠子都要黏在少女的奶团上,还要得意洋洋地寻求贝珠的认同:“怎么样?好不好看?没想到我还有这种艺术天赋。”
少女暗暗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娇哼了一声,权曜张口吞下少女的大半乳房,自己摧毁了他口中所谓的“艺术品”,他似乎真的在进食,将少女的奶头在牙床反复咀嚼,贱嗖嗖地和少女调情:“给你差评!樱桃怎么嚼不烂?嗯?坏宝宝,坏死了你。”
贝珠偷摸掐了下权曜的耳朵,她身上被舔得痒痒的,浑身滑腻腻的,尤其是腿间,被糊了厚厚一层奶油,男人掰开少女的小细腿,在樱粉色的穴肉上大快朵颐,像是野狗进食,全无形象,鼻尖都沾了奶油和可疑的水液,他直起身,没有放过嘴角的奶油,纷纷被男人邪肆地舔掉:“现在轮到乖宝宝吃蛋糕了哦。”
他说着,将剩余的奶油全部涂在丑陋粗壮的鸡巴上,挑起眉毛,怪声怪气地哄她:“嗯?小婊子要一直做乖宝宝,乖乖才有奶油吃。”
权曜一边说一边握着鸡巴强行往少女狭窄的阴道里狠捅,奶油全被堵在了穴口,铁杵根部像是长了圈白色胡子,权曜惋惜地粗喘,挑起已经不堪重负的壁肉,用手指艰难往里推,贝珠痛得夹住男人的腰,纤腰在沙发上扭成麻花,语气带上恼怒:“你在干嘛!痛死我了,唔……放手啊……”
男人见她实在痛苦,赶忙松了手,指尖在她阴部安慰性地按摩打转:“不吃了不吃了,来,让主人好好肏你。”
因为有了奶油的润滑,男人操逼的声音更大了,咕唧咕唧的声音又密又响,权曜紧闭着嘴,额头的汗都滴到了眼睛里,他已经到了射精的最后关头,鼻尖溢出粗重的呻吟,耸着腰在少女腿间抽搐着彻底迸发了。
“肏!到了!全都给我吃下去!把你干大肚子,喷着奶给我肏!干——”
少女被男人庞大的射精量烫得直打哆嗦,小腿无力地挂在沙发边缘,楼下餐厅传来银器碰撞的清脆声,少女闭起眼睛,细细回味高潮的余韵,放任自己什么也不去想。
权曜像条死狗般趴在贝珠身上抖了抖,将精囊里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全部射给她,没留神,高潮时疯狂痉挛的小穴竟然直接将他的鸡巴挤出体外。
穴口浓精混合着已经稀释了的淡奶油,顺着股缝往下直流白浆,名副其实地成了刚出锅地热乎乎的奶油小穴,权曜看得眼热,控制不住将她腿间的污秽舔了干净,又撑起身子和贝珠接吻,捏开她的嘴巴让她也尝一尝:“奶油味的精液,都是你爸爸射给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