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珠的淫叫到了后面几乎是失声的地步,她哑着嗓子,挺起小屁股使劲往男人胯上压,收紧穴肉死死夹住男人的肉棍,恨不得男人将她顶个对穿才好,她颤抖着身体,前穴喷出一大股水柱,将男人浓密的阴毛全部打湿。
完了……她刚刚声音有叫很大吗?权曜会不会听见?男人洗澡都是很快的,要是出来后看到他们连在一起,她的小穴还夹着别人的鸡巴高潮,不知道他会怎样?
虽然心里害怕,一种背叛的快感却隐秘地席上贝珠的心头……
由于少女的身体过于紧张,小屁股不住发颤,两瓣媚肉夹着粗大的肉茎不停筋挛抽搐,方斯莱的粗屌被咬得寸步难行,如玉般的脸庞全是汗水。
快要射精时,男人的表情都不会太好看,方斯莱也不例外,他狰狞着张脸,在少女耳边低吼:“肏死你小母狗!承认吧,你早就想吃我的肉屌了是不是?”
“嗯……全部给你……”
男人不停吻着贝珠,将她口中的津液全部席卷下咽,下体不停拍打,蛮横地破开缠上来的粉白媚肉,咕唧咕唧的声音响个不停,将淫水干得四处飞溅……
“呃……嗯啊啊……给我怀孕吧,骚婊子!”
天……他又回到这个地方,在最深处射精播种,方斯莱哆嗦着身子,美目半眯,真的好爽,好想死在贝珠身上。
男人趴在少女上方,他的长发将少女包裹,涨满了少女的眼帘,贝珠抖了抖肩膀,疑心他别是死在了自己身上:“喂,快点抽出来,权曜要发现了……”
“你这么怕他?他是你老公?怕他看到你的脏逼被别的男人肏松了?”
“你真是个淫贱的骚婊子,仗着逼嫩四处勾引人是吧?”
“才不是……”少女委屈巴巴……
男人抱着少女坐在床边,让少女的腿窝正对着房门最大限度地分开,搭在自己的胳膊肘上,肉棍进出间,泛着腥味的浓精顺着肉棍往下滴落,挂在两颗沉甸甸的卵袋上,方斯莱舔着少女滚烫的耳朵,不怀好意地说道:“你的老公一开门就能看到你被我草开花的下贱样子哦。”
“来,手指把骚逼再扒开点,让他看得更清楚,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说就说,干嘛捏她乳头?
少女眼里噙泪,依言扒开自己的两片大阴唇,两人交媾的部位湿淋淋的,贝珠费了好大力气,才终于分开。
方斯莱的鸡巴根部没了裹挟,肉棒进得更深,少女挺直了背,感觉男人的龟头都要顶到自己胃部,两人对着房门开始大开大合地动作,仿佛权曜真的站在他们面前看他们肏逼,一种偷情的快感令性爱的刺激节节攀升。
男人咬着少女的肩膀,只想狠狠将少女钉死在自己的肉棍上:“肏!好骚的母狗,今天大鸡巴哥哥就要把你干松,把你干成松垮垮的贱逼,让你老公一干就知道你被别人干过了,贱婊子!”
“你的老公马上就要出来了,你说我十分钟能把你干高潮几次?”
贝珠的小脸靠着自己已经绯红的膝盖摩擦,她浑身都被干成敏感点,害怕地仿佛真是一位出轨的忠贞妻子,呻吟声不断从红唇间泻出:“不……不知道……嗯嗯……快快……小骚逼要到了啊……啊啊……好爽嗯……”
男人亢奋地抱紧他的洋娃娃,下体不断套弄着女孩如丝绸般顺滑的小穴,她这个样子,好像一个飞机杯哦,真是紧的要命,不过飞机杯可没她这么能出水,也没她这么贱,谁能想到她长这么可爱的一张脸,骚逼已经吃过不少脏鸡巴了。
方斯莱越想越气,速度越干越快,女孩的尿道很快喷出水柱,射出一米远,男人被高潮中的小穴绞得闷哼一声,他拽着少女的奶子,仿佛怪物要撕扯破坏些什么。
他好奇怪……好想杀了贝珠,又好想像头小兽在她掌心轻拱,得到她奖赏的抚摸,只要她眼里只看到他一人,他真的不介意做她最忠诚的公狗的,他会带上嘴套,再也不胡乱咬她,只盼望她心情好时能给他一个甜蜜的亲吻。
贝珠上下失守,被奸得几近崩溃,却还是分出一丝心神,听到门外传来卫生间开门的动静,他洗好了……会过来找她吗……
被发现的恐慌瞬间转化为铺天盖地的快感,她感觉自己是个被架在木棍上的死刑犯,她好像真的完蛋了,变成了一头只知道交配的母兽,少女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氤氲的水汽,她的眼睛似勾子,轻易勾走男人的全部心神。
“才高潮了一次,我们继续……”
贝珠软趴趴地靠在方斯莱怀里,连续的高潮令她力气全无,任由男人继续向上疯狂顶撞,往往上一波的高潮余韵还没过去,下一波的快感就铺天盖地的将两人淹没,贝珠很快将权曜抛在脑后,恣意享受末日前的狂欢:“啊啊啊……不要一直顶那里……嗯嗯求求你……慢点点……我要喷了啊啊……”
“又……又要高潮了啊啊……嗯小骚逼好爽……要被大鸡巴奸坏了呜呜……”
“呜呜……好爱大鸡巴……干死小母狗……小骚穴好痒……嗯嗯……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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