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曜要找过来了,你放开我!”
少女压低嗓子警告不知死活的方斯莱,两人在房间门口推推搡搡,如同双生藤蔓纠缠在一起,往往刚扯下他的手臂他又没完没了地缠上来,和牛皮糖一样,沾上就脱不开手。
“那你亲亲我……”
方斯莱如同嗑了春药,明明两人才做过几场,又欲求不满地在贝珠身上扭来扭去,少女不耐地盯着方斯莱撅起的双唇:“刚刚不是亲过了吗?”
“刚刚是刚刚,现在是现在……”
怎么说着说着还夹起来了?
见少女无动于衷,杵在那和个清心寡欲的神明没什么两样,刚刚还叫那么骚来着,方斯莱气不过她的冷淡,蛮横地威胁道:“你不亲我就不让你走。”
少女敷衍地在方斯莱双唇上啄了一口,被狡猾的猎人即刻逮住机会,灵活的舌尖挤进少女的口腔嬉戏起舞……
分开时,水液扯成一条暧昧的细线,贝珠当机立断,趁着方斯莱意乱情迷的档口将人一把推到房间里锁上,随后踮起脚,生怕惊扰不知道在哪蛰伏的权曜。
呼……万幸,他在长廊的露台打电话。
不敢引起他的注意,贝珠闪身进了卫生间,快速清理完了自己,想起吹风机前两天被拿到房间了,只能回房吹。
只是这次路过权曜就没这么幸运了,男人阴沉地挂断电话,叫住了如小老鼠般溜来溜去的贝珠:“你还真打算让方斯莱今晚住这儿?”
“不是我让,是他自己要住的。”
少女神情染上烦躁,她头发还在湿漉漉地往下滴水,后背都打湿了。
“那好,我去和他谈一谈。”
权曜的眼里是他惯有的嘲讽,越过少女就要去和方斯莱对线,贝珠没错过他那一闪而过的杀气,慌忙扯住他结实的小臂,他身上还带着枪,万一一言不合就崩了方斯莱怎么办?她可不想她的房子变成凶宅,要是单单把方斯莱打一顿她倒是愿意的。
“等下,你别去,我去和他说。”
权曜捏了捏少女下巴的软肉,他希望小宠物学会自己主动拒绝别人的骨头,男人目送贝珠的背影隐入拐角,他看了眼腕表默默给她计时,超过五分钟,她还不出来的话,他就进去把他俩都杀了,也好过现在的患得患失。
时间比他预计的短很多,两人花了不到叁分钟就已经出来了,权曜抱着胸冷漠地看着两人前后脚下了楼,亲密地像对热恋期的爱人……
男人居高临下地站在楼梯口,送完方斯莱的她唇上染上晶亮,她真是天生的荡妇,一刻也离不得男人。
权曜用拇指和食指捏紧少女的下巴,审视的目光在少女脸上缓缓切割,眼里是化不开的阴鸷,随后利落地甩过去了一巴掌,少女被打得猝不及防,捂着脸趴在了扶手上。
“唔……天……”
是楼下的严秀发出的声音,她不可思议地捂紧嘴巴,撑着拐杖试图上楼,却注意到少女向她微微摇了摇头,随后两人消失在了楼梯处,严秀不安地扭着手指头,枯坐在餐椅上,小珠会没事的吧?
楼上的权曜一路扯着贝珠湿漉漉的头发将她甩进房间,天旋地转间,少女孱弱地趴在地上,手肘微微磨破了皮,还未反应过来,就听到冷酷的一道声音自耳边响起:“跪下!”
贝珠在床边跪了一夜,突然感觉自己从未离开过艾谢山庄,权曜已经醒了,他上完厕所经过贝珠时还顺手摸了摸她的头,他的语气温和又低沉,和昨天判若两人:“累坏了吧,小猪。”
“主人是不是对你好多了?也不用鞭子抽你了。”
“你要是乖点多好,主人也不想的,你总是这么不乖,只会吃更多苦头。”
两人下楼用餐,严秀已经提前准备好,她整晚没睡,不时冲楼上张望,天刚亮就进了厨房做早餐,端着餐盘在楼梯口徘徊,不知道能不能借着送早餐的名义上楼看看小珠。
他们终于出现了,贝珠被那个男人搂在怀里,脸色毫无生机,严秀不知道自己同样也好不到哪里去,面容憔悴,双唇干燥,眼下还挂了个黑眼圈。
权曜给贝珠剥了颗鸡蛋,喂到少女嘴边:“你不是想学射击吗?今天教你好不好。”
“好……”
少女修长的手指焦躁地点了两下餐盘,她总感觉权曜不会这么好心,尤其是这档口,他还叫严秀作陪,更令贝珠心内不安。
几人来到后院,权曜好像还真的在教她如何射击,在少女熟悉了操作以后,他微眯起眼睛,让严秀顶着苹果站在树下:“好了,现在开始实战了哦。”
果然,她就知道权曜不会这么轻易算了,他是知道自己昨晚和方斯莱做爱了吗?
“怎么不敢,珠珠不动手的话,换我来,对准的可就不是苹果了。”
贝珠只得举起枪,她视力不属于特别好,只能用力闭了下眼睛再睁开,一瞬间的清明过后就是微微的模糊,这个距离……
少女没有把握地垂下手臂,盘算着这个距离是打中权曜容易还是打中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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