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能这样?方斯莱真的有点受伤了,他不知道最近做错了什么,他没有和她作对,也好声好气地哄她,他一个伊边雅在她朋友面前低三下四,她却还说这些话让他难受,她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
只要她说,他都会改的……
方斯莱一面叫自己别太卑微下贱,又控制不住失落愤懑,决心回家之前都不要和贝珠讲话了,男人面无表情地扭开衬衫的前几颗纽扣,脚下猛踩油门加快速度,生气得很明显。
贝珠毫无所觉地偏过脑袋,男人的丝质衬衫在疾风的吹拂下如同湖面泛起的波澜,波光闪闪,白皙凹陷的锁骨隐匿其中,在长发的拨弄下若隐若现,他安静下来,面孔就尤显美丽,似散发香气的洋牡丹,少女看得兴起,突然起了作弄他的心思,静悄悄地靠过去,温热的手掌隔着裤子准确无误地抓紧男人硕大的阴茎。
车子霎时打了个滑,差点冲下山崖,方斯莱猛打方向盘,冷汗都被吓出来:“喂,你干嘛?差点出事你知不知道?”
“那就一起死咯,”贝珠不以为然,掌心里的生殖器已经半硬了,少女坏心眼地从头撸到尾,换来男人压抑的呼吸,她灵活地拉开裤链,释放出热腾腾的肉茎,透光淡淡的月光打量它,语气依旧漫不经心:“你生气了?”
“你居然长了眼睛,”方斯莱还是委屈,但又为少女的主动触碰而欣喜雀跃,跑车的速度逐渐缓下来,他不想显得这么廉价,胯下的肉物却已经违背他的意志彻底勃起,手背上全是忍耐的青筋,他咬紧双唇,单手按住贝珠的小手,说不清是想让她继续还是暂停:“乖,等回去再弄好不好?”
“不好……”
贝珠专爱与他作对,掌心下滑隔着内裤盘弄饱满的两颗阴囊,里面积攒了不少精液,少女的嘴角含了抹嘲讽的笑意,时轻时重地玩弄男人的肉屌。
都到这步了,方斯莱的抵抗力可以说是无影无踪,他嫌弃这样是在隔靴搔痒,索性自己扯开裤扣,抬起屁股撸下衣物,大手握着贝珠的小手重新覆盖上去,唇间溢出快慰的呻吟,他脸色潮红,不时轻喘,车子开到最后几乎是用爬的了。
少女的大拇指在龟头周围打转按压,她将男人的失控当成情色表演观摩:“真的有那么舒服吗?”
方斯莱才没功夫理她,贝珠真是坏死了,把他摸得半上不下,她一定是成心的,只有她才会这么坏。
每次他都快要到的时候,她就停下速度,扯他鸡巴周围的阴毛玩,等他缓过射意,她又加快撸动的速度,方斯莱都要哭了,他眼尾泛红,控制不住说软话:“你明明知道,别折磨我了,求求你……让我射……”
意识逐渐朦胧恍惚,只有她的面容在黑暗中清晰可见,再没有什么比眼前的人更加真实可爱,他怎么能爱上这么一个坏蛋。
两人居然平安开到了家,车一停下,方斯莱就解开安全带,同时捞过少女纤细的脖子,饥渴地与她亲吻,交换彼此的呼吸和唾液。
两片嘴唇相碰真是件让人灵魂都发颤的事情,他们的躯体留在原地,灵魂却交织在一起飞向太空,所有爱意都充盈了整个宇宙。
我爱你……所以别再伤害我了……
一吻完毕,方斯莱仿若灵魂出窍般瘫软在原地,贝珠率先下了车,才发现他们是到了方家的老宅,模糊的童年记忆都是在这里产生的,如今故地重游,好像也没什么太大变化。
少女裹紧风衣开门进入了宅邸,方斯莱随后跟上,几步追上少女,牵住她的手印下一吻,将人往楼上带,他如油画般的面容因为情欲的催生更加艳丽。
这座山庄明显不是只有他们两人,迎面下楼的女人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打断了少男少女的相缠,少女站在台阶下仰头打量,一眼就认出来人是方斯莱的姐姐方诗萱。
此刻她面容不耐,眼里火星跳动,仿佛积攒了很大的怒气,她气势汹汹,不知道是和谁不欢而散。
无怪乎贝珠对方诗萱如此印象深刻,小时候,妈妈还在方家做帮佣的时候,她就已经是位亭亭玉立的少女了。
因为家里时尚的资源,她常常打扮得很漂亮,是那种遥不可及的精致,贝珠时常从房间偷溜出来,抱着娃娃傻乎乎地趴在门口偷偷打量方诗萱化妆。
有时候遇到方诗萱心情好,她会招手示意贝珠靠近,给小孩子的眼皮涂上和她一样亮闪闪的眼影,嘴巴也会涂得红红的,小贝珠珍惜地张开嘴巴不敢闭上,怕弄花了口红,逗得方诗萱趴在梳妆台上直乐:“小屁孩,”她揪了揪贝珠肉嘟嘟的脸蛋:“怎么和笨蛋一样。”
但大多数时候,她都是盛气凌人的,只要心情不好,动不动就责骂或开除仆人,贝珠的妈妈也曾因为她的原因,莫名被辞退了。
那时候正好赶上外婆身体不好,家里正是急需用钱的时候,贝阿敏在这档口被辞退,虽然拿到了赔偿金,但依旧杯水车薪,所以贝阿敏一直对她都没什么好印象,提到她都是:“哦,那个嚣张跋扈的坏姑娘。”
大概有十年没见面了吧,她今年是二十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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