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珠对阿秀的事情倒是很上心,她捏了捏鞋底感叹:“好软。”
方斯莱站在贝珠身边虚搂住少女,防备的的眼神没离开过仍在楼下探索的男人。
north初次进入到贝珠的领地,好奇地东摸摸西看看,方斯莱见状,低头附在少女耳边恶意嘲讽:“他是弱智?”
男人音量不大,却能刚刚好让在场全部人都能听到,贝珠将鞋子丢到方斯莱怀里,胳膊肘狠狠撞向男人的肋骨,换来他装模作样的哀嚎,少女没好气地低斥:“闭嘴,别瞎说。”
还有一箩筐的事,贝珠没空和方斯莱在这里瞎扯,拾起步子准备上楼,她顺势扫了眼客厅,乱七八糟的珠宝绸缎堆了满地,还有几把新椅子,方斯莱到底长了几个屁股?
他带来的佣人还在继续拆包装,真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强的购物欲,还全都堆在她家,他那么大的庄园是不够他摆?贝珠踮起脚,避开地上散落的鞋子,结果脚一崴,差点没站稳,她恼火地推开方斯莱扶住她的手臂,满脸嫌弃:“赶紧收拾好!”
“马上,”方斯莱跟她到楼梯口:“喂!干嘛不在楼下上课!”
少女已经窜到二楼,听到这话又探出脑袋:“你太吵了。”
“哼~”方斯莱抱着胸含笑倒在墙上,昂起脖子高声叮嘱:“那你记得过会儿下来吃饭。”
north没进书房,他准确无误地找到了少女的卧室,坐在书桌前,他的眼里已经没有刚刚的好奇,满脸都是焦虑阴鸷,他抽出张纸开始龙飞凤舞,钢笔穿透了纤薄的纸张:
他是谁?
贝珠单手撑在桌子上,艰难辨认了半天才看清纸上是哪几个字,她微微低下头,这家伙坐着也和自己差不多高,搞得自己全无老师的气势,少女直起身随意敷衍:“朋友,”她说完,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好了,我们去书房上课。”
north开始消极抵抗,无论少女如何讲课,他就倔强地拿只铅笔在纸上乱描,贝珠发现他画画还挺有天赋,凌乱的涂鸦上全是方斯莱被虐杀惨死的各种模样,当然也有可能是自己,毕竟她俩发型都一个样。
算了,随他去,贝珠才懒得哄他,他既然不想学,就不要浪费彼此的的时间,少女从公文包里翻出文件细细查看,真是没一处省心的,文件全是错误,她按下号码,一开口就是质问:“喂——晚上好,你这份文件已经改了四次了吧,还能出错,你是不是看我很闲?特意给我找事做?”少女语气平淡,不听内容,以为她是在进行什么表彰。
电话那头的男人唯唯诺诺,贝珠才不相信他这副姿态,厌恶地挂了电话,一群阳奉阴违、尸位素餐的家伙,迟早开了这帮垃圾。
感知到少女忿忿的情绪,north如同蟒蛇一般缠上少女的手臂,他俊美天真的脸庞轻轻枕在少女小臂上,黑葡萄似的眼睛里饱含关切,贝珠以为他是无聊,小手安慰地按了按他的后脑,像在抚摸柔顺的宠物:“乖,先自己玩会儿,待会陪你。”
贝珠这饼画得是无比熟练,往往她说完这话都是到点就走,从不多停留一秒,但每次都能骗到north,男人当下也不画画了,老老实实坐在一边盯着少女的侧脸发呆。
没了north的骚扰,一节课程(摸鱼)结束地很快,贝珠领他下楼,正好阿秀也回来了。
她正试穿新鞋,在家里来回走动,夸方斯莱鞋子选得好,方斯莱双手向后撑在桌后,长腿交迭在一起,得了夸奖就开始臭屁:“那是,也不看看是谁选的。”
“多少钱?我给你。”
“这鞋是定制的,你有几个钱?再说你是猪猪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
谁和你是朋友?你是你,贝珠是贝珠。
严秀暗暗翻了个白眼,但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更何况最近方斯莱的确表现不错,当下也就没和他唱反调:“那谢谢你咯。”
餐桌上的食物已经摆放得差不多了,穿着围裙的仆人在调整刀叉,north下了楼,径直往餐厅走,自来熟地坐在桌边等待开饭,女佣赶紧放下手里的活计,先给他的位置铺了餐垫然后放上杯盘。
方斯莱向来在贝珠身上安了雷达,她一出现,他的两只眼睛就长人身上,north的所作所为,自然看在眼里,他瞪了眼“勤快”的仆人,直把人瞪得莫名其妙。
不过一顿饭,贝珠也没在意,她在自己平常的位置落座,抖落开餐垫,看向north:“快吃,吃完送你回去。”
方斯莱愤恨的目光几乎要将男人烧穿,他紧挨在贝珠手边坐下,注意到男人穿得少,他也脱下外套丢给身后的仆人,不动声色地解开几颗扣子,腻歪地粘在少女手边向男人示威,用饱满的胸肌微微在少女身上磨蹭勾引:“珠珠,来,尝尝这个。”
严秀坐在旁边,被这声音吓得一抖,手上剥的虾肉都腻歪得掉了下来,不是,好好的说话就说话,干嘛突然夹起来,她甩了甩手,试图抖落开手背上冒出的鸡皮疙瘩。
贝珠正凝神倾听晚间的新闻播报,方斯莱怪腔怪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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