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现?在这般,与他回忆中的那些美好一样。
她伸手?攀上?他的肩骨,徐燕芝眯着那双惑人的狐狸眼,半醺半醒间,精准无误地?唤出他的名?字。
“崔决……崔决?”
他蹙着眉,侧着身顶开半阖的房门,顺手?又上?了锁,“你不?知自己?的酒量?”
她并未回答他,喝了酒的少女,眼神中带着无可比拟的痴幻,缠绵如缕。
“崔决啊……”
她依旧去勾他半束的发,这一次却是生了狠劲,用力去扯,同时自己?也迎着力道的方向与他贴近。
手?掌勾到他的后颈,身子急急用力向上?挺,另一只手?掌覆盖上?来?,紧紧锁住他脖颈。
喝了酒,她才是真?正?的清醒,她自知心底在怨他,恨他,甚至她在上?辈子,还来?不?及怨与恨。
她尝试使自己?绝狠,锁住他脖颈的双手?开始用力,拇指扣在他的喉管处,指甲深深地?刺了进去,在边缘留下清晰的,带着弧度的血痕。
崔决握住她腿弯的手?稍稍用力,掐到她的皮肉,换来?她更深层的愤怒。
她更用力,双手?直往里缩,直让崔决白润的皮肤生出异样的红。
分不?出来?是兴奋,还是旁的什么。
崔决抱着她一齐倒向她专门熏过香味的榻上?,
因为缺氧,连带着他的声音都变得有些喑哑。
“徐燕芝……”
醉酒之间,这种将仇人的性命紧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觉,放大了她作恶时的紧张感。
“不?许你反抗,我不?许你反抗!”
她扭了个身,近乎将他压在身下,一身绥绥又廉价的挂饰在她的动作下摇晃,在烛火映照下闪烁出星子。
没见这人有多反抗,她觉得,这一定是梦。
是梦也好,她要在梦中完成她的复仇。
她不?知道的是,她的不?甘在酒的作用下变得缓慢,给崔决留下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白玉般的手?揽过她的腰肢,与她贴在一起,脸颊的红已是压不?下去。
她确实不?是身轻如燕的,该匀称的地?方匀称,该丰盈的地?方丰盈。
崔决的呼吸渐重,窒息感无法让他连续说话,却暗藏着亢奋,“燕……燕、”
突然,锢在他颈间的力度消失,他敛下眼眉去探她,摸到徐燕芝,感受到她的轻颤,知道她正?一脸迷茫地?缩在他怀里。
可怜见的,好似真?的做错了事。
她又败给了自己?的良善。
“你怎么不?用力了。”
他刺激着她,往怀里带她,殷红诡异地?挂在白皙的脸上?。
“有这么恨我吗?徐燕芝,我们才认识多久,不?如跟我说说我对你做了什么吧,嗯?”他循循善诱,想将这期间不?寻常的事情?全部逼出来?,不?料却惹怒了这只振翅的燕鸟。
“崔决,你闭嘴!不?许你说话了!”
她扑向他,挂饰如同进攻中纷散的羽毛,叮叮当当地?在二人之中摩擦奏响。
崔决在被推倒的一瞬间,胸膛止不?住地?迅速起伏,痛的眼中出血,染红了无垢的长巾。
等等,还没完——!
崔决倒吸一口?气,连咳了好几声,语气像是变了一个人。
“表……表姑娘?咳……”
本被关在黑暗中的崔决与他的前世一瞬间被置换,速度之快到连他布下的缜密的计划都没有实施上?。
重新掌控自己?的身体的感觉难以言喻,可他的战斗还未结束,他被她掐着咬着,这势头?一点也不?给崔氏三郎留半点情?面。
“表姑娘,别……”崔决浑身发热,从眼中留下来?的血顺着面流到下颌,他的体温逐渐上?升,不?得已,颤抖着手?,顾不?得他的眼睛有多疼,只管去捉她的双臂向两边拉,鼻下却荡漾过更多芳泽。
“多有得罪,表姑娘。”就算失明,他也别过头?,不?敢去碰她。
不?知是不?是已经?撒完酒疯,徐燕芝好似真?的乖了一些,迷离地?望了一眼崔决,嘤咛一声:“你该死,崔决。”
随后,头?一歪,在即将砸到榻上?时,被他两只手?掌接住。
应该说,幸好接住了。
他发现?他好像没有那人那么好的适应黑暗。
好在,他总算夺取了自己?的身体。
不?过,他来?不?及放松,低声咒骂了一声,这是这名?清风朗月的世家郎君鲜少的口?出妄言,他不?是在骂别人,而是在骂自己?。
确切地?说是前世的自己?。
在他进到这个屋子的那刻起,他的胸腹之下,就如同起了一团灭不?下去的火。
他并没有因为被凶狠的对待,被那些明日会留下被旁人发现?的血瘀的小动作而镇定半分,反而愈烧愈烈,急需发泄。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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