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拓野狗,本该毫无关系。
他明明暗暗做了这么多,依旧感觉抓不住这个女人。
哪怕,他曾经不止一次亲密地进入过她。
但那都不是真实拥有。
那夜,姜望姝快抽完最后一根时,才看见倚在角落里的男人。
他们只隔着不到五米的距离,却不比异国他乡近。
姜悬舟没有不耐烦,也没有走近,他笑,“你看到我了。”
姜望姝哂笑。
朝他走过去,烟快烧完,她从嘴里拿出来,朝着他的肩头烫了下去,烧出一个黑色的小洞。
“真想再在这里扎上一刀。”
在同一个位置,她扎过他一刀,他母亲因此被车撞死,变成孤儿的他迫不得已回到姜家求个名分,却因此被赶到伦敦,多年不得回国。
他恨自己,因而要报复,顺理成章。
她憎恶受人操控,憎恶需要用委身服侍他来换父亲平安。
可最初他的苦难,她难辞其咎。
说是报应,算也不算。
偏偏叫她,对姜悬舟这条野狗,说不出更难听的话。
骂得不够尽兴,姜望姝用力捻了捻烟头,像是想把他肩头烫穿。
轻声问:“报复后,看我这样,很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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