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几人也不说话。
根据侍者的引路,几人一起上了电梯,去八楼。
到了八楼,侍者走前头引路,八楼套房居多,但也有公共台球室和卫生间。
路过卫生间的时候,问云里余光瞄了一眼,好像看到了什么,脸色骤然一变。
他深吸了一口气,表面上依旧平和贵公子。
很快,到了808套房。
侍者笑了笑,“陪玩的话,要我把人都叫过来吗?您选?还是等会儿再选?”
“你们先看着,紫金卡你拿着,我好像看到了熟人,去打个招呼。”
问云里把紫金卡放在湛飞仰的手里,顺手拿了门口的一枚薄荷糖,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在学长这里,学遂叫疼,就有糖吃
侍者愣怔了一秒,也没多想。
这个点儿,八楼其实来的人不少,都是有钱人,或者是贵家少爷,相互有认识的人很正常。
而且,这些都不是他能管的事情,他只要把客户服务好就行。
出了套房,问云里多瞄了两眼,摄像头有,但不是都无死角。
他没有刻意绕过摄像头,就是卫生间是在死角处,斜对面还有个套房也是死角。
从死角过,他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并没有摄像头。
他脸色沉冷,闭了闭眼,往里面走。
刚刚他经过卫生间洗手台的时候,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他的眼力一向好,不可能认错。
进去后,总共有六个马桶隔间,都特别干净,其中五个都开着门,只有一个门是关上的。
他脚步放轻了点,走到门前,敲了敲门。
“叩叩叩——”
这三声一出,门内的人依旧一言不发,根本就不正常。
平常人可能早就开说了,谁上个厕所还要被这么吓,可里面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不想追了?”
问云里眸色渐深,轻嗤了一声,语气里噙着几分嘲讽的冷笑。
四个字,让门内的人下意识地发出一个字,“……不。”
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躲什么。”
问云里舔了舔唇瓣,微微眯眼,“还是说,腻了?想换追求对象了?”
清冷的嗓音听不出来什么,就语气特冷。
“没有!”
里面的人,像是被这话刺激到了一样,突然就把门打开了。
从里面伸出了一只手,就是不露脸。
问云里垂眸,扫了一眼他的手,把手放在了他的掌心。
下一秒,手就被攥住,门大开着,拉进了隔间里。
门再度被关上。
隔间的面积不大,门被关上后,问云里直接被抵在了门上。
他都没来及看到眼前的人什么样子,就看到一张被放大的脸,唇瓣被攫取强势占有。
“唔——”
问云里一怔,他被握住的那只手被攥紧又松开往下移,攥紧了他的手腕抵在门上,又往上移动和他十指相扣。
他的唇瓣刺痛,眼前的人像野狼找到了猎物,只想一击必杀。
掠夺的呼吸,配合着男性荷尔蒙,将他笼罩其中,鼻息间只剩下滚烫的呼吸。
交缠着的情感蔓延,问云里恍然发现他的后脑勺滚烫,眼前人的另一只手垫在了他的脑后,避免撞上门。
他一阵眩晕,另一只手下意识地环住了男人的腰回应。
情动中,更多夹杂着的是缠绕着的欲念。
滚烫的呼吸定格在问云里的耳边,他才俨然意识到什么,耳边是沙哑隐含着哭腔的嗓音。
“学长,让我帮你,为你服务,好不好?”
皮带卡扣的声音响起,他瞳孔骤然微缩。
问云里更多的是一种荒唐感,被刺激着的欲念,和请求到委屈的声音,让他无法说出拒绝的话。
颠三倒四中,急促的呼吸,配合天花板晃眼的灯光,让他感觉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空调的冷风都吹不散他的热意,凌乱的衣服再度被收拾整齐。
他找回了被刺激到眩晕的中枢神经,垂眸看向半坐在马桶盖上的人。
没错,那是学遂。
他穿着类似于侍者的制服,半垂着头,带领口的衬衫顶上的扣子解开了,露出满是汗水的锁骨。
从上方看,他还能看到学遂已经潮湿的额间碎发,以及高挺的鼻梁。
他双手搭在双腿上,似乎不敢抬头。
问云里就怔然凝视着他,第一次感觉从胸口内传来恍然致命的刺痛,像是被一只手捏住了心脏,一下又一下地来回挤压。
视觉刺激,都抵挡不住心底的疼。
他还能听到胸口内不断沸腾颤动的心跳,以及学遂的呼吸。
“怎么了?受委屈了?”
问云里努力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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