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步,“晚妹妹,祖父最疼爱你,你说的话,祖父都会听,你让祖父将这件事情压下来。祖父若是想要惩治那个赌坊,可以用别的法子,何须一定要将我的事情传扬出去。”
毕竟是一家人,她和宋怀栗之间的感情不比和宋常锡之间的感情少多少。宋怀栗突然握住她的手,宋商晚一时难以挣脱开。
直到她的眼前投下一片阴影,宋怀栗落在她手上的手被段羡祯挪开。段羡祯看向宋怀栗,眉眼淡漠,“怀栗兄,你冲撞她了。”
听见段羡祯的话,宋怀栗朝后退了一步,他先是看了宋商晚一眼,又将视线落在宋商晚的身上,他看着宋商晚手上的红印,目露愧疚。
这时周围的下人也反应过来,朝宋商晚围了过来。白芍看向宋怀栗,愤怒道:“二公子为什么要伤害小姐?”
宋怀栗没想伤害宋商晚,此时被段羡祯这般看着,他的心中也有些不愉。
今日他和宋二老爷来找宋商晚,本来面子上就过不去。在他的心里,段羡祯不是宋家的人,此时还被段羡祯给撞见了。
宋二老爷看着宋商晚,道:“商晚,你堂兄不是有意的,他刚刚是一时激动……”
见状,宋怀栗也连忙开口道:“是啊,晚妹妹,我真的只是想让你帮我在祖父的面前说说情……”
和宋回轩一样,宋怀栗心里对宋老将军也是怀着几分畏惧,更别说这次他还犯下了这么大的错。
宋怀栗和宋二老爷还想说服宋商晚去宋老将军的面前说情,段羡祯的声音再次响起,“按规定,大燕的官员皆不可出入赌坊之类的地方。怀栗兄心智不坚定,被人蛊惑,起了贪心是事实。如今怀栗不想承担后果,便想来找内子说情,三岁孩童尚知道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怀栗兄不懂?”
段羡祯站在宋商晚的左前方,正好防止了宋怀栗再次冲撞宋商晚。男人脊背挺直,哪怕声音没有像刚才的白芍般有任何的愠意,却莫名地让人重视,不敢慢待。
宋商晚讶异地看向段羡祯。
白芍的心里有些高兴,段羡祯这明显是看出宋商晚顾忌着亲情,不好将话说得太难听,为宋商晚出头。
宋怀栗被段羡祯说得有些抬不起头来,他想将这件事情悄无声息地地遮掩过去,当作无事发生,是有不想为这次的事情负责的想法。
宋商晚也不想再和宋怀栗与宋二老爷纠缠下去,她看了宋怀栗和宋二老爷一眼,淡淡道:“能够说的,我刚刚已经说了。我希望二叔和堂兄能够相信祖父,二叔和堂兄如果觉得有更好的方法,与其与我费口舌,不如去和祖父说清楚。”
说完,宋商晚不再看宋怀栗和宋二老爷,抬脚走了。
见状,白芍等几个丫鬟连忙跟上宋商晚。
宋二老爷的唇瓣动了动,想要说什么,却没脸再让宋商晚帮他们。
……
宋商晚和白芍回了她未出嫁时的院子,段羡祯也随她走了进来。
白芍想到刚刚宋二老爷和宋怀栗的举动,心里还有些生气,她道:“二老爷和二公子也真是的,事情是他们惹出来的,不想着解决,只想着粉饰太平,还找上小姐。”
“幸好有小姐和世子在,闹事的人没弄出什么乱子来。”
宋商晚对宋二老爷和宋怀栗的举动也有些生气,尤其她上辈子见识过宋回轩的死。只是她知道上辈子宋回轩的死也不能够完全责怪宋怀栗。
上辈子宋回轩死后,宋怀栗也十分自责。只是就像刚才段羡祯说得那样,宋怀栗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宋商晚还在回想上辈子的事情,段羡祯走向她,视线落在她的手上,道:“不疼?”
刚刚宋怀栗没有控制住力气,宋商晚的一双玉手又向来保养得极好,此时她右手被宋怀栗碰过的地方不仅泛红,食指看起来还有些肿。
宋商晚刚刚在想事情,还没有太大的感觉,此时她看着有些肿的手指,澄澈的眼眸顿时弥漫上水光,心中后悔刚刚对宋怀栗客气了,最起码要让宋怀栗对她郑重道歉。
段羡祯看向一旁的白芍,道:“去拿伤药。”
见状,白芍连忙应了一声,出去了。
宋商晚看了一眼白芍离开的方向,又看向段羡祯,她见段羡祯修长的手指将她受伤的手托起来,他这是在关心她?
段羡祯检查了一下宋商晚的手,见宋商晚没有伤到骨头,便松开了她。他抬眸看见宋商晚在出神,道:“有心事?”
宋商晚习惯了段羡祯对她的冷淡,此时他这般,她还有些不习惯。听见段羡祯的话,宋商晚还真的想起了一事,她轻声道:“夫君对关胡新这个人有了解吗?”
关胡新撺掇宋怀栗去赌坊,对宋家不怀好意。关初蕊又是段羡祯的大嫂,她觉得段羡祯应该会对关胡新的事情有了解。
“和怀栗兄的事情有关?”段羡祯道。
虽然宋怀栗的事情没有人特意告诉段羡祯,但是凭下人们的言语,以及刚刚宋二老爷和宋怀栗的话,段羡祯能够拼凑出大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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