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居住,两人离得近了,同住一屋檐下,才更加容易将误会解开,感情才能够好。若是段大人和段少夫人长时间分居,二人间的矛盾只会越来越大。”
当初段羡祯拜托他寻找宅子,吴同知便觉得奇怪,宋商晚早就来了夷州,段羡祯抵达夷州后,也没有想过让宋商晚搬来和他一起居住。若不是他知道宋商晚和段羡祯是夫妻,还以为段羡祯和宋商晚之间没有什么交集。
原来宋商晚和段羡祯是夫妻间吵架了。
段羡祯微微蹙眉,道:“二人离得近了,同住一屋檐下,夫妻间的感情才能够好?”
吴同知点头,道:“是啊,常言近水楼台先得月,二人离得近了,想要做什么,才能够有机会。段大人和段少夫人若是都不见面,连话都说不上,段大人和段少夫人怎么会有和好的机会?”
……
之前镇国公夫人得知段羡祯救了宋商晚,她也想过宋商晚和段羡祯之间的关系是否能有改变。镇国公夫人得知宋商晚今日去见段羡祯了,等宋商晚回来,镇国公夫人便来了宋商晚的院子。
镇国公夫人看着宋商晚,道:“你今日去见女婿了,他的身体如何了?”
宋商晚道:“我之前对母亲说过,离京前我和段羡祯约好一年后和离。我今天已经将和离书给段羡祯了,母亲也别再称呼他为“女婿”了。”
当初宋商晚要随宋老将军等人来梨霁,她便将她想和段羡祯和离的事情对镇国公夫人等人和盘托出了。
因为宋商晚之前便对宋老将军吐露过自己的想法,宋老将军没有对宋商晚的想法发表异议。
只是镇国公夫人原本还想着促进宋商晚和段羡祯之间的感情,猛然得知宋商晚要和段羡祯和离的事情,有些无法接受。
虽然宋商晚这大半年随宋老将军等人居住在梨霁,表明了她想和段羡祯和离的态度。镇国公夫人和镇国公夫妻和睦,还是无法接受让女儿和离的事情。
镇国公夫人道:“段羡祯将那和离书签了?”
宋商晚道:“没有,他现在在忙碌衙门里的事情。”
镇国公夫人道:“既然他没有签和离书,你何不再想想和离的事情?”
“我知道你性子执拗,当初你认准了段羡祯,我们无法阻止你嫁给他。只是你要想清楚,等段羡祯将和离书签下,你想要后悔也来不及了。”
宋商晚知道想让镇国公夫人接受她和段羡祯和离这件事情得慢慢来,她道:“母亲,我知道。幸好我有疼爱我的家人,我如此胡闹,母亲也由着我。”
镇国公夫人轻轻拍了拍宋商晚的胳膊,道:“我不疼爱你,你想让我疼爱谁?”
虽然大家都说宋商晚被宋家人娇宠长大,性子任性。镇国公夫人却知道宋商晚有时候是有些小脾气,但是在大事上宋商晚还是分得清轻重的。
虽然她对宋商晚说过多次,让宋商晚想清楚她和段羡祯和离的后果。但是宋商晚不可能不知道她和段羡祯和离的后果,但是宋商晚还是坚持要和段羡祯和离。
镇国公夫人在心中想着,是不是段羡祯做了对不起宋商晚的事情,宋商晚才会想和段羡祯和离。
……
昭乐郡主现在受伤了,宋商晚现在不能够让昭乐郡主陪她出去了。镇国公夫人大概是看出女儿在府里闲不住,第二天她主动提出陪宋商晚去外面走走。
镇国公夫人得知之前因为山体滑坡受伤的百姓,有一部分人还居住在医馆。
从一间糕点铺出来,宋商晚和镇国公夫人决定去医馆看望受伤的百姓。
“你是,段府的下人?”
镇国公夫人和宋商晚走到医馆门口,正好看见全辛拿着一包药从医馆出来。镇国公夫人看着全辛,不确定道。
全辛冲镇国公夫人行礼,道:“全辛见过国公夫人,少夫人。”
镇国公夫人看向全辛手上的药,道:“替你们公子拿药?昨日商晚不是送了许多你们公子需要的药材?”
全辛恭敬道:“治疗公子后背的伤所需的药材,暂时是足够了。只是昨日夜里忘记关窗了,公子大概是感染了风寒,今日有些咳嗽。”
镇国公夫人皱眉道:“怎么能够忘记关窗了,你们如何伺候你们公子的?”
全辛恭敬道:“是小的的错,没有照顾好公子。公子来到夷州后,不习惯别人伺候,身边的事情大部分是小的伺候,小的一时疏忽了。”
宋商晚道:“我昨日让吴大人帮忙寻几个可心的人,吴大人没来得及安排人?”
全辛看了宋商晚一眼,道:“吴大人给公子寻了几个年轻丫鬟,公子不喜欢,没有将那些下人留下。”
镇国公夫人对全辛这些下人有些不满意,虽然夷州比不上京城,但是全辛这些下人居然连段羡祯这个主子都没有伺候好。
“你们主子现在在哪儿?带我们去见你们主子。”镇国公夫人道。
不提其它的事情,段羡祯这次毕竟救了宋商晚。如果宋商晚铁了心要和段羡祯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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