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的名字。
在他对她仍心存惦念的这些年,她也坚持用自己的方式爱他。
书房的光线大亮,空调运作和小狗哼唧声此起彼伏。
靳屿头脑发昏,在经历一场震荡。
他捏着这本贺星苒从来没有想给自己看过的飞行日志,感受到她寂静的,沉默的思念。
那些他质疑过的爱意、踌躇过的前路,此时都有了答案。
靳屿想起他和乔景琛说过。
人生无论怎么都会被浪费,那就不如浪费在喜欢的人身上。
在这兵荒马乱的世间,贺星苒持有支配他的命令。
只要一声令下,就可以万物生长。
或许有种命运,不是什么和什么更搭,这个和那个更好。
那些被世俗搭配过的陈词滥调都太俗套,感情里没有那么多精心挑选和比较。
只要你愿意,我就会义无反顾。
我会奔向你。
轻轻地合上这本被纸张塞得臃肿的飞行日志,靳屿颤抖着双手,点进通话记录,拨通贺星苒的电话。
靳屿找不到贺星苒。
给她拨了好几个电话都是关机, 去问姜子格,她急着进办公楼刷脸,扬眉反问:“真不知道去哪儿了。”
“你是她老公,不应该更清楚么?”
“她没和我说, ”靳屿压着眉眼, 沉默道, “你真不知道?”
“骗你干什么?”姜子格耸了耸肩,“她离开的时候情绪低落, 我也没敢仔细问。”
“她情绪低落你也不问?”靳屿心急如焚,莫名有点火气重。
姜子格扬了扬眉:“那你不也是不知道她情绪低落么?”
靳屿哑口无言,正是早上上班的时间,来往的同事都在看着她, 她摘下口罩刷脸进了闸机。
被挡在闸机之外的男人脸上满是担忧,仍旧不死心,问道:“那你知道她和谁去散心的吗?”
姜子格潇洒转身:“不知道。”
靳屿:“……”
贺星苒连续三天都没有开机,一想到两人最后一次见面时,贺星苒的形销骨立和脸上的灰败仍旧印象深刻。
他有些害怕,贺兰芬去世后, 她会想不开。
靳屿发疯似的去联系林乔,联系贺阳辰。
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季航和罗亦周劝慰他:“别着急,可能就是在外面玩,手机关机了。”
靳屿烦闷地灌了一杯冰啤酒:“你在外面玩的时候能手机一直不开机么?”
“确实,”罗亦周灵机一动,“会不会嫂子不是手机关机, 就是把你拉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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