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可以了吗?贝贝有点难受。”女孩软糯嗓音轻微颤抖。
狭小脏乱的房间内,女孩脱了裤子,躺在床上,她抱住自己并拢的大腿,两个小巧的脚掌朝上,大小腿之间崩成了直角,一条浅红的细线在两腿之间若隐若现。
“萧霁,可以呀!把你的亲妹妹调教的如此听话。”
“真有你的,萧霁,你妹妹的滋味不错吧!”
“哥们儿,还是你行,真牛!”
无数夸耀的声音和羡慕的眼神让萧霁飘飘欲仙,更加自豪他调教了亲妹妹。
“这算什么,你们不知道,她成年那天我搞了她一天一夜,把她的小逼都插成了大破洞,合都合不上。”
听着哥么儿们一片倒吸气的声音,萧霁笑的开心。
“我还能让她更乖!来,贝贝,把腿再张开一点。”
萧贝贝吓呲吓呲喘着气,艰难打开腿,那艳红色诱人的小洞立刻就展示在五个男人面前,他们目光垂涎,意外一致的下体邦硬。
“哥哥——难受——啊——”
“啊啊~啊啊啊~哥哥~好痒哈~哈……”
萧霁的手指出乎意料地深深插进女孩的肉洞中,熟练地抠挖玩弄,不一会儿女孩便眼神迷离,颤抖着身子泄了一滩淫液。
看着女孩那诱人的模样,萧霁欲火中烧,也不管周围的兄弟们,叁两下剥下萧贝贝的衣裳,死命掐着女孩的大腿,把坚硬肉棒子捅进那淌水的肉逼。
萧霁因着周围兄弟四人的观看,肉棒比平时粗了一倍不止,肉棒察觉到女孩出水还不太多,穴内也不太湿滑,然而他为了在兄弟面前展示他的雄风,仍旧生硬地一插到底。
“啊——哥哥——”女孩痛苦哀嚎,小脸痛的紧成了一张饼。
萧霁的几个哥们儿立刻欢呼起来,口哨声,调侃声,甚至还有人上前摸了摸女孩的奶子……
察觉到女孩穴内的紧绷,萧霁挺直腰杆死命地往女孩穴内捅,噗呲噗呲肉体交合的淫荡响声让他干劲儿十足,耻骨把女孩的下体撞通红。
“啊啊——哥哥——好疼——”
“小骚货……我操死你……我操死你这个小骚货……”
萧霁不顾女孩的哀嚎,肉棒一个劲地往身下女人体内怼,肉棒子如同打桩机一般凶狠地进出着,怎么舒服怎么来。
不知过了多久,萧贝贝被哥哥插的意识迷离,浑身抽搐之时,她的身上换了一根肉棒,那人的力度和角度都不同,她的身体更加承受不住,后来又换了一根又一根……
原来,萧霁和他的几个兄弟达成了共识,互相操对方的妹妹,尝尝不同女人的味道,几个臭味相投的人当然高兴地同意了。
长夜漫漫,萧贝贝就像是一个没有感情供人玩乐的肉便器,被萧霁和他的兄弟们射了一轮又一轮,肚子撑的如同四月怀胎的孕妇。
等到萧霁五人尽了兴的时候,女孩早就被操晕过去,肉穴撑得如同鸡蛋大小,呼呼地漏着风,淫液和精液的混合物还在从穴口处缓缓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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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那间脏乱的房间中,萧贝贝迷离地趴跪着,圆润的胸部下垂出诱人的弧度,屁股高高翘起,淫水湿答答地往下流。
女孩脸色绯红,眼神迷离,显然已经高潮过一次,然后身后的男人却并不打算放过她,漆黑湿润的粗壮肉棒又继续捅入女孩艳红的小逼。
“啊嗯——太爽了——贝贝——早知道你这么迷人——爸爸应该提前操了你——也不至于被你哥哥抢先给你开了苞——”男人挺着肉棍子奋力抽插着,舒爽地仿佛要升天了。
怪不得文人总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老子是女儿身上死,不枉此生啊。
“啊——爸爸——爸爸——好难受——爸爸太大了——轻一点爸爸——啊啊——爸爸——”萧贝贝高潮的余韵才刚过去,男人又凶猛地插入,她承受不住,只能卑微求饶。
男人听着女孩软糯天真的求饶和呻吟,立刻哈哈大笑起来,他的鸡巴硬的像石头,捅的更加用力了,满床流淌的淫液和精液当中,甚至夹杂着血丝。
“贝贝——你说你是爸爸的小骚货——爸爸就放过你——贝贝乖巧——快说你是爸爸的小骚货——”男人啪啪啪打着女孩的屁股,像是驯养一条狗。
“嗯啊——贝贝——贝贝是爸爸的小骚货——贝贝是爸爸的小骚货——啊啊——爸爸——饶了贝贝——饶了贝贝吧——啊啊——好痛——”
萧贝贝顺从地说出爸爸想听的话,下体撞击的力度却不轻反重,越插越快,噗呲噗呲的淫荡声音在房间中回响,她不明白为什么爸爸说话不算话。
“啊啊——太快了——爸爸——爸爸——太快了——啊啊——受不住了——啊啊——”
萧贝贝的肉穴喷出一大波淫液,只见红光一闪,她就失去了意识,而她的父亲射了一次又一次还不罢休,还在她身上辛勤地耕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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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目的阳光从窗子缝隙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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