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像是愉悦的笑容,将她的姿势调整得更舒服一些,随即加深了这个吻。
那按在她脑后的手,带着可以察觉到?的温柔。
男人?眼里的狂热与迷恋,在她闭眼后,愈发不加掩饰。
他的娇娇,他的挚爱,他此生存在于世的唯一意义。
你陪我流离一世,此生,便将所有的风雨交由我来扛。
他想要守护这个人?,守护她的一切,包括眼里那份纯真。
“是很甜。”末了。林娇似乎听到?他这么说了一句。
大?坏蛋!她张嘴咬住旁边的手,可是软绵绵的人?又没什么力气,更可况男人?的肌肉又异常坚硬,她啃两下就松了口。
“怎么哪哪都这么硬?”小?娇气抱怨了一句,却让裴景目光一瞬间变得晦暗不明。
刚刚升起的情潮,还未被压下,就被她再次勾起来了。
他语声低哑:“到?底是哪哪,夫人?可要好生检查检查。”
说着一把?将人?抱起往床上去?了,明白过来的林娇羞得满脸通红,老色胚,真是不知羞。
地牢。
林锦正进?来的时候,秦牧正坐在床上闭目养神,即使是在昏暗的牢笼里,他这位老友依旧是遮挡不住的满身正气。
他的状态看着还行,一边的桌上更是放着丰盛的膳食,虽然看起来并没有动?筷,但?是至少?能说明这里没人?敢怠慢他。
林锦正这么打量的时候,秦牧已经睁开了眼睛。
“清砚,你来了。”
他目光平静,两人?对视一眼,无需多言,已经是彼此都心知肚明。
秦牧起身,从床上下来,又坐到?了桌前。
满桌的他没有动?过的美食,像是在坚守着什么气节,可是这一刻,他还是拿过杯子与酒,给两人?倒上了一杯。
“今日我们哥俩,便喝上这最后一杯吧。”他笑,“用新朝的酒,敬新生,敬逝去?。”
林锦正站了一会儿后,在他对面?坐下。
端起酒杯、碰杯、一饮而尽。
君子和而不同,这两人?的交往便一直是秉承着这个信念,所以在一起也?大?都是谈天说地,不说政事,像这样沉默饮酒的时候,也?并非没有。
一杯接一杯,一直到?秦牧这千杯不倒的人?,脸上染上红色,流血不流泪的人?,眼里开始湿润。
察觉到?林锦正担心的眼神,他摆摆手:“我没事。”然后捂脸平静了好一会儿。
“清砚,”半晌,他才终于开口,“我知道,当初是我没有听你的,如今再来求你,太?过无耻。但?是……我也?只有你,只有你可以求了。”
“我这一条命,我不在乎。可是霜儿她太?年?轻,当初……是我的固执害了她。我实?在不忍心,连累她这般年?纪轻轻,就随着她这个迂腐的老父亲……”
秦牧声音逐渐哽咽。
他是真的错了,若是当初借了裴景、孟跃的势,不在乎这低头不低头,让秦霜嫁入国公府。
至少?如今,还能保住这一条命。
是他连累了自己?的一家人?。
林锦正叹了口气:“你我之间,就无需说这些了,你知道的,我一直把?霜儿当做我的半个女儿,无论如何,我也?会拼尽全?力救她的。”
此刻,说谢谢都太?过轻薄了。
秦牧不言不语,只是又饮了一杯酒。
他不是林锦正这种和而不同的君子,相反,他底线尤为明确。能与林锦正成为挚友,是因为这个人?的人?品确实?超越了一切的立场。
所以即使在觉着这人?背叛了皇帝,与奸臣同流合污,他也?无法做到?真正地割席。
如今也?证明,他确实?没有交错这个朋友。
林锦正离开后,他对着林锦正离开的方向,默默叩谢一拜。
清砚,霜儿就交给你了。
翌日,原本是绿莜正在给林娇报告,她之前没有找到?的那个金钗,是被一个打扫的丫鬟给偷了。
“想来是觉着夫人?您首饰多,少?一个两个也?看不出来。”
她将已经找到?的金钗递过去?,放到?了林娇跟前。
这还是在国公府的时候没有的事情,她盯着那金钗看了一会儿,正要说将这人?打发卖出去?,又听绿莜说了。
“只是……这丫鬟是明夫人?那边安排过来的。奴婢是觉着,您若是直接处理了,怕是会让外人?觉着,这是在给明夫人?下马威,不若先交给明夫人?,看看她的态度。”
到?底是以往府中的大?权还是在明夫人?手里,这次交给她,一是以表尊重,同时看看她的态度,以后如何做,心里也?是有个数。
林娇是没想这么多的。
“这种小?事,就不用麻烦姨母了。”
正说着的时候,就见浅画一脸惊慌地进?来了,开口就是坏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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