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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皇上和娘娘明鉴!奴才有认真打扫,午膳前,路上还是干干净净的!”
皇后问:“你今日打扫时,看见了都有谁在苏婕妤之前出现过?”
宫人被问得一头冷汗,他忙忙回答:“奴才……奴才……”
他支支吾吾半晌说不出话来。
皇后皱起眉头:
“本宫问你话,作何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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